雖然這個感覺很扯淡,但是明明白白的感覺告訴他,他的分身沒有力氣繼續遊了,於是乎又沉底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方牧揉了揉眉心,直到那股感覺消失殆盡。
「這也太奇葩了,分身怎麼會自己動?」
本來就很煩躁了,現在又出一檔子事,方牧直接無語了。
想了半天,又試著感應了一會兒之後,方牧仍然一無所獲。
「看來還是要儘快提升實力。」方牧心中暗道:「如果能夠進入布雨境,下次就可以去那個世界看看,運氣好傳送到旁邊的話,就可以看看分身的情況了。」
實力依舊是最重要的,方牧將杯子中的水喝光,又開始仔細想關於詭異的事。
……
雲龍城這邊,方牧還在苦惱詭異的事,另一邊,在雲龍城極其偏遠的一個村子裡,正在舉行奇奇怪怪的活動。
村子不大,人戶也不多。
一片空地上,正有很多村民團團圍繞著。
在這群人的中間,是一個模樣非常模糊的石像。
石像呈人的形態,模糊的是五官,看不清楚長相。
有兩個強壯的村民扛著石像,將石像穩穩的放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這兩個村民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一個位置。
一個年邁的老人走了出來,手裡拄著拐杖,樣貌蒼老至極,連走路都有些蹣跚。
「村長小心。」強壯的村民上前,扶著老人,一步一步的走到石像前。
「沒事。」村長搖了搖頭,將拐杖遞給村民,又低頭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
圍著的村民見到這一幕,和村長一樣,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他們做這套動作時非常的虔誠,仿佛對面不是一座石像,而是他們最為崇敬的東西。
村長頭髮花白,步履蹣跚的上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呼道:「跪!」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剩下的村民們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村長眼珠渾濁,大喊了一句:「青牛村村長沙河,攜全村老少,向土靈祈求。」
「向土靈祈求!」
村民們跟著喊了一句。
在場的人全都跪著,沒有一個人不喊出這句話的。
村長喊完之後,帶領全村人叩拜了一下,這才繼續道:「自從兩個月前,村子的莊稼得了怪病,無人能夠解決,唯有土靈能行,但是時隔不久,莊稼又一次得了怪病,求土靈聆聽我等訴求,救救我們!」
「救救我們!」
村民們跟著繼續喊。
喊完這句話之後,村長帶著頭,又一次跪拜在地上。
連續三次叩拜之後,村長抬起頭來,目光看向身旁的強壯村民。
強壯村民會意,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把小刀,遞了過去。
村長接過小刀,將左手袖子擼了起來。
在他左手的手臂上,有一道恐怖的傷疤。
村長咬了咬牙,大聲道:「我等如上次一般,向土靈大人獻上鮮血,望土靈大人垂憐。」
「望土靈大人垂憐。」
跪拜的村民同樣拿出刀子,滿臉尊敬的喊了一句。
村長深吸了一口氣,用刀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順著手臂的傷口滴落,融入村長腳底的泥土中。
村民們也學著村長的動作,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
傷口旁邊,還有一道刀疤。
大量的鮮血順著滴落,緊接著融入泥土之中。
鮮血順著泥土,竟然像活了一般,飛速朝著那個石像流入。
有幾個村民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力。
流入的速度很快,這時,石像身上冒起一道紅光。
「可以了!」村長大喊了一聲,熟練的拿出一張白布,將傷口蒙住止血。
村民們也有樣學樣,紛紛止住流失的鮮血。
雖然流血過多,但是村民們不但不恐懼,反而非常的興奮。
村長站了起來,身體晃了好幾次,虛弱異常。
強壯的村民見狀,趕緊扶著村長。
「不用。」村長將拐杖拿了起來,艱難的拄著,吩咐道:「你們把土靈大人抬回祠堂,另外大家都可以散了,土靈大人已經答應了我們的祈求。」
紅光就是祈求成功的象徵,也讓村長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村長明白,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就像上次一樣。
他們也是用同樣的方法進行祈求,最後也只是緩解,那種恐怖的怪病仍然存在,再一次爆發了。
村民不種地,又如何生存?
逼不得已之下,村長只能再次進行祈求。
只是他不知道,這次又能維繫多久呢?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石像也被搬到祠堂之後,村長嘆了口氣,步履蹣跚的朝著家裡走去。
……
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夜晚,安靜的祠堂內,除了燭火以外和牌位以外,只剩下一座石像。
祠堂內安靜異常,仿佛落針可聞。
就在這時,石像臉上突然出現紅光,接著不斷閃現。
紅光閃動的頻率由快到慢,緊接著又由慢到快,慢慢的消失不見……
「咯……咯……咯……」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聲音,石像的脖子突然左右動了動,好像因為保持著這個姿勢脖子有點酸似的……
翌日,伴隨著一聲公雞的打鳴聲,村民們紛紛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醒來後的村民非常的興奮,他們正趕著去莊稼地看看,看看莊稼是不是已經變好了。
當然,這個簡單的夢想瞬間破滅,因為在村子中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哭喊。
「什麼情況?誰在哭?」
「是村長家,好像是村長的老伴在哭。」
「走走走,都看看去!」
人群哄鬧起來,人們忘了去看莊稼,紛紛朝著村長家走去……
村長家中,一個老婦人正跌坐在床前,對著床上的村長哭喊著。
當人群衝進來時,剛好看到已經全身僵硬,雙目圓瞪的村長。
「這……這發生了什麼事?」
有一個村民膽子比較大,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明明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人突然就沒了?」
「不知道。」老婦人哭喊道:「他血流幹了,嗚嗚嗚……」
村長下方的床單上,全是殷紅的鮮血。
鮮血已經將床單染成了紅色,而來源正是村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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