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覆地刀法注入詭氣,獲得技能——翻天刀法!】
一道另類的提示音傳來,同時還有信息進入方牧腦海。【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在掌握了所有信息後,方牧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僅僅三十二絲詭氣,就獲得了這麼強大的技能,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比起原先的覆地刀法來說,翻天刀法更強。
斬人刀法主外,覆地刀法內外兼修,而翻天刀法除了這兩樣之外,還多了一個穿透傷害。
內外兼修之餘,穿透傷害更是強得令人髮指。
什麼是穿透傷害?
打個比方,一款遊戲裡面有護甲這個屬性,敵人護甲越高,對敵人造成的傷害就越小。
但是有了這個穿透就不一樣了。
穿透能夠一定程度上無視敵人的防禦,造成更高的打擊。
至於無視多少,是看對方的實力。
但是也有一個最低的無視值,就是無論對方實力有多厲害,防禦力有多離譜,方牧都能打出傷害。
如果把一切數據化,假設他遇到吳司長那樣的對手,本身是無法破防的。
但是有了這個無視值,至少是能打出傷害了。
而且還有一點,方牧的六丈金剛身也能夠觸發這個技能,擴大翻天刀法的強度。
方牧對此很滿意,雖然花了三十二絲詭氣很心痛,但是再心痛也值了,畢竟收益大的離譜。
接下來,方牧又開始考慮其他技能。
五十二絲詭氣,花掉了三十二絲,現在只剩下二十絲詭氣了。
方牧想了半天,其他技能的花費過大,他最終將目光放在三影遁這個技能上。
上次加點,三影遁只花了四絲詭氣,也就是說這次最多花費八絲詭氣,他是完全消耗得起的。
而且速度類型的技能,攻守兼備,甚至還能在關鍵時候跑路,也是急需要提升的。
方牧有些遺憾,要不是詭氣不夠,他真的想再加強防禦。
本來他是想攢一攢的,可是一想起現在的事件越發撲朔迷離,就怕到時候來不及臨時加點,那就是血虧了。
詭氣慢慢注入三影遁中,提示音響起……
【你給三影遁注入詭氣,三影遁+1。】
【你給三影遁注入詭氣,三影遁+1。】
……
當八絲詭氣注入之後,提示音出現了變化。
【你給三影遁注入詭氣,獲得技能——四影遁!可幻化四影,速度無雙。】
一股信息傳入方牧腦海,方牧瞬間掌握了四影遁的用法。
比起三影遁來說有了很大的改變,多了一個影子不說,速度方面也增加了不少。
到現在為止,五十二絲詭氣只剩下十二絲詭氣。
方牧沒有繼續加點,因為現在暫時不需要了,沒有明確的方向。
剩下的十二絲詭氣暫時留著,等到有明確的目標之後再加點。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方牧看著仍然昏迷的阿白,搖了搖頭。
將阿白放在床上,自己躺在另外一邊,沉沉睡去……
……
在方牧睡著時,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正有一大群人聚集著。
這群人初看並沒有什麼異常,甚至覺得都只是普通人。
因為他們都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的打扮的像個街頭小販,而有的則像是店鋪老闆。
更有甚者穿著暴露的衣著,好像青樓女子一般,滿身的風塵氣。
單個看起來就好像普通人,但是這麼多聚集在一起,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怪異感。
這些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靜靜的圍成一圈,將中間的人拱衛著。
最中間的人穿著一身麻布衣服,肩膀還搭著一款略微泛黃的白色抹布,看著就像一個店小二。
不過這個店小二打扮的男人卻不是很正常,因為他手中正拿著一個泛著淡淡紅光的球體。
所有人都將目光注視到他的方向,卻不是盯著他看,而是盯著他手上冒著紅光的球體。
店小二握著手上的球體,閉目沉思,好像在想著什麼。
與此同時,他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淡紅色球體上的紅光越來越盛,在黑夜中顯得尤為耀眼奪目。
「咔嚓!」
就在這時,一道破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著,球體上出現一層又一層的裂縫。
紅光失去了球體的束縛,轟的一聲炸裂,將周圍全都映照成紅色。
「噗!」
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吐出一口鮮血,臉上露出萎靡不振的神色。
紅光慢慢減弱,直到消失不見。
球體也不在了,隨著紅光一起消失殆盡。
「失敗了!他失敗了!」店小二回過頭來,抹掉嘴角的鮮血,眼神陰冷的道:「每個人都給了他力量,讓他縫合出布雨境的詭異,從反噬程度上看,他竟然失敗了。」
在場的人全都默不作聲,但是從他們陰沉的表情來看,顯然心情糟糕至極。
場面一時有些安靜,每一個人都不想說話。
青樓打扮的女人左右看了一眼,率先開口道:「你說過能行的,所以我來找你,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竟然失敗了,你要怎麼讓我們滿意呢?少主,不,應該是鄭虎。」
在女人說話時,她身後有一道龐大的人影出現。
這是一個詭異,渾身上下布滿密密麻麻縫線的詭異。
名為鄭虎的店小二皺了皺眉,道:「你是想要違逆代族長的話嗎?還是想對我這個代族長動手,違反鄭家的家規?」
這句話說的戾氣十足,按道理說可以鎮住在場的人,但是女人根本就不為所動,反而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鄭虎眉頭皺的更深了:「需要我重複第二遍,是嗎?」
女人的笑聲漸漸止住,不過眼中的戲謔沒有絲毫的掩飾:「重複第二遍?好啊,你重複啊!鄭家?鄭家!哈哈哈,鄭家早在很久以前就沒了。」
在她說話時,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你們幹什麼!」鄭虎大喝道:「鄭家給予你們想要的一切,難道在危機關頭你們都要走啊?」
準備離開的人頓住,好像在糾結什麼。
女人見到這一幕,冷笑道:「不走又能如何呢?現在保命要緊,難道跟監天司作對我們就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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