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方牧很忙

  「誰?」方牧愣了愣。【Google搜索】

  怎麼還有人找他?

  他發現自己自從來到監天司總部之後,好像就沒有休息過。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和他那種鹹魚般的過法很違和。

  來到門口,方牧一把將門打開。

  當他看到門口的人時,不由得一愣。

  「師娘?」方牧還沒反應過來,道:「你不是說還有事嗎?」

  門口站著的是洛司長,此時的洛司長一臉和藹的笑容。

  講真,要是沒看到過洛司長發飆的樣子,估計還真會被騙了。

  洛司長抬起手,非常熟絡的推開門:「怎麼,不請你師娘進去坐坐嗎?」

  話還沒說完,洛司長已經走了進去。

  方牧不明白什麼事,但是還是跟著進屋。

  進了屋之後,洛司長也沒有廢話,直接遞過來一張白紙。

  紙很白,如果不是上面寫得有密密麻麻的字,估計會更白。

  方牧接了過來,掃視了下上面的內容。

  整張紙全部看完,方牧的表情很怪異。

  「師娘,你這是見到她們了?」方牧問道。

  「你怎麼知道?」洛司長不答反問:「猜的挺准嘛,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多情種子,取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方牧揚了揚手上的白紙,道:「很簡單啊,這不就是婚書嗎,我有一段慘痛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

  這張紙內容密密麻麻,上面有很多內容,但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上面寫得正是男女之間的婚書。

  不過內容還是有改變的,上面的名字變成他師尊和洛司長的。

  方牧很奇怪,為什麼他師娘會突然給他這個。

  「很奇怪是吧。」洛司長笑道:「其實呢,我過來很簡單的,就是想你幫我一件事。」

  方牧一愣,隨後拍了拍胸口,道:「師娘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會去辦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先答應下來,話也沒有說死。

  「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洛司長拐了個彎,道:「你說我對你師尊如何?」

  方牧眼珠子轉了轉,道:「那當然是很好的,我從沒有見過像師娘這麼好的女人。」

  「馬屁精。」洛司長很吃這一套,笑道:「那就好,你想個辦法,讓你師尊在這上面簽個字。」

  方牧愣住了,如同一個木雕。

  簽字?

  他好像已經猜到了始末,為他師尊捏了一把汗。

  方牧無奈道:「師娘,不是說從打動男人的胃開始嗎?」

  「太慢了。」洛司長一副急性子的樣子,道:「我要更快的方法,好在這次救你的時候,恰好就問你媳婦要到了辦法,我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婚書呢?」

  方牧嘴角抽搐,果然,果然是小依她們說的。

  不過他來做這事……正好!

  俗話說得好,當一個人不幸時,如果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那麼不幸就會被衝散。

  「師尊啊師尊,你也有今天。」方牧心中暗爽:「當初我簽婚書,你笑的像個老狐狸,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都一樣了。」

  他知道師尊是為了他好,可是他就是很難受。

  現在他也是為了師尊好,畢竟這麼強的師娘,他師尊簡直是撿了寶貝。

  「師娘啊,這事兒很好解決的。」方牧笑的像個狐狸:「不就是簽個字嘛,真的很簡單。」

  「哦?」洛司長懷疑的道:「不能強硬的簽字,必須要他自願。」

  「那也很簡單。」方牧笑道:「師娘,你只需要將婚書偽裝成一個需要師尊簽字的摺子,我想這方法對師娘來說很簡單吧。」

  師尊啊師尊,當初你怎麼騙我簽的字,今天我就怎麼騙你。

  洛司長眼睛一亮,異色瞳閃爍著流光:「好想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完,她準備馬上離去。

  方牧喊了一句:「師娘,千萬不要暴露我啊。」

  「放心!」

  空氣中,留下洛司長的話。

  ……

  等到洛司長離開之後,方牧又重新躺回床上。

  正準備休息一下,沒想到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又是誰啊?」方牧暴脾氣上來了。

  這才多久,又來一個人敲門?

  肯定不是他師娘,因為敲門的節奏不一樣。

  當方牧打開房門時,又看到一個熟人。

  「嚴銑?」方牧懷疑道:「話說你怎麼天天在總部?」

  上次來的時候,嚴銑也在總部,這次還在總部。

  他不是監天司成員嗎,怎麼感覺一點也不忙?

  「好巧啊。」嚴銑嘿嘿一笑:「真的是太巧了,我剛回總部有點事,就得到方兄弟過來的消息,這不,我馬上就過來了。」

  方牧咧了咧嘴,道:「你過來又是什麼事?」

  「有事要和方兄弟請教,是關於刀法的。」嚴銑神秘的道:「就是方兄弟上次說的斷情刀法。」

  斷情?

  方牧有些不記得了,他說過這個嗎?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嚴銑一臉嚴肅的道:「我回去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是還是沒有想通一些事。」

  方牧:「……」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

  當時只是隨意說的,沒想到嚴銑當真了。

  嚴銑繼續道:「方兄弟,我還是想不通,到底怎麼才能斷情,我試過無數次,可是我沒有經歷過,所以無處可斷,這次就是過來請教的。」

  方牧只想說淦。

  看嚴銑的樣子,似乎很認真,如果說是假的,估計會打破一個孩子的幻想吧。

  方牧琢磨再三,嘆氣道:「斷情刀法很難,而且很容易傷到自己,嚴銑兄還是不要再試了。」

  說得危險一點,這樣就能打消嚴銑的想法了。

  不過方牧的話沒有起到效果。

  嚴銑鄭重的道:「方兄弟,刀法一途,必定會經歷險阻,越是危險,越有挑戰性。」

  方牧滿頭黑線,就很難受。

  「請方兄弟務必教我。」嚴銑誠懇的道:「這是作為刀客的尊嚴。」

  方牧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都是假的,我亂說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呢?」

  他覺得,不能再亂說了,萬一人家練錯了怎麼辦?

  可是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嚴銑眼睛竟然一亮。

  「我懂了,要想斷情,需要先接近感情。」

  方牧:「wd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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