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的推移,方牧發現白一風挺有一套的。【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凡是張長道說的,白一風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甚至反問回去。
白一風倒是從容不迫,可是張長道卻越發不對勁了。
只見張長道臉色發白,手腳也開始不斷的顫動。
方牧作為一個局外人,看得非常明白,張長道的心亂了。
似乎是長時間無法取勝,所以心急了。
方牧和詭異打了無數次交道,規則類的詭異他也宰了不少,得出一個結論。
這一場,張長道要輸。
果不其然,在又進行了幾分鐘之後,張長道露出了頹然的表情。
「我輸了。」張長道的話裡面充滿了苦澀。
一股神奇的力量突然出現,圍繞著方牧來迴旋轉,可是好像很懼怕方牧一樣,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這應該就是規則了,不過方牧擁有壓倒性的力量,白一風的規則對他無用。
方牧看向張長道,笑道:「怎麼,這就沒了信心?」
張長道猶如霜打的茄子,也不說話。
他以除詭為人生信條,可是卻在這裡輸了,還是輸在他最擅長的的領域。
這種打擊感非常強烈,讓他無地自容。
與其說是無地自容,更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感。
方牧嗤笑道:「如果是這樣,那你真的沒有資格入監天司,連心態都沒有,浪費我之前打你一頓。」
這句話剛一說完,仿佛一道晴天霹靂,猛的在心間乍現。
張長道雙手抱拳:「多謝監察使大人提醒,確實是我著相了。」
方牧點了點頭,看向其他玄士:「下一個是誰?」
有了第一個,自然有第二個。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站出來。
可是很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過得了白一風的關卡。
當最後一個人結束之後,方牧陷入沉思。
所有人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玄士們仿佛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全都拉攏著腦袋。
不對勁。
方牧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通曉萬物吧。
剛才的比拼當中,還有一些極其生僻的比拼。
比如有一個人竟然比拼轉圈,誰轉的快,轉的多,誰就能夠獲勝。
更有甚者,還開始比試吐口水,誰吐的遠誰贏。
這些比拼毫無疑問,全都是白一風贏了。
在方牧見過的人或者詭異當中,要數能力最多樣化的莫過於鐵算仙和鬼一。
鐵算仙是比較玄學的,鬼一則是和文有關的。
這倆人說到底,都還只是在他們的專業領域上折騰。
可是白一風不一樣,它就好像什麼都會一樣,而且還恰巧是剛剛略勝一籌。
這就很奇怪了……
它要有這個本事的話,還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方牧覺得,這裡面絕對有貓膩。
「前輩……」白一風做完一切,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應該沒有人了,您是不是可以……」
話沒有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很清楚。
它已經履行了自己的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方牧笑道:「先別慌,你看我這幫後輩們,都被你打擊的差不多了,我得先安撫一下他們的情緒。」
「沒事兒,您先忙,先忙。」白一風飛快的陪笑。
只要能活,卑微就卑微,不寒磣。
方牧轉過頭,沉吟道:「有的時候,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現在你們明白了嗎?你們離監天司的要求還差的很遠。」
玄士們默不作聲,一副低迷的樣子。
「不過不要緊。」方牧嘴角上揚:「誰又沒有經歷過失敗呢,再強大的人也會經歷失敗,只要失敗了能站起來就好了。」
這麼一說,玄士們眼中有了光亮。
其中一個玄士膽子比較大,問了出來:「監察使大人,強大如您,難道也經歷過失敗嗎?」
玄士的眼睛裡帶著希冀,又有些希望。
方牧摸了摸下巴,很簡單的道:「那倒沒有。」
玄士:「……」
難受啊!
您一路都沒有經歷過失敗,竟然還能安慰我們,我們是不是要謝謝您啊!
一想到這些,玄士們更苦澀了。
「不要這麼低沉。」方牧笑道:「你們不是要以我為目標嗎?那就拿出你們的氣勢來,失敗一次不要,以後像我這樣不失敗就行了。」
裝裝逼,有時候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經過方牧這麼一打岔,眾玄士的心態好了很多,被氣的。
「那個……前輩。」白一風適時提醒道:「您看您也差不多了,我能不能走了?」
越是待下去就越是危險,能早走就早走。
現在機會又來了,它不想放過。
「別慌啊……」方牧笑道:「來,這裡還有人沒有玩過遊戲。」
白一風訝然道:「還有人嗎?晚輩不記得啦,好像都已經完了吧,難道……」
剩下的話它沒有說了,因為它發現方牧正滿臉帶笑。
「前輩……」白一風苦笑道:「您不能這樣啊,您這完全是恃強凌弱,不是君子所為啊。」
「哦。」方牧抬了抬手,殺豬刀出現:「玩不玩?」
「玩!」白一風慫的很快。
方牧伸出左手:「我們來划拳。」
白一風:「……」
眾玄士:「……」
方牧道:「現在我給你們上一課,規則類的詭異就需要了解和觀察,剛才我觀察了這麼久,發現你們所玩得東西,都沒有一點概率,所以我這把玩概率,划拳就很有概率。」
玄士們認真聽著。
張長道發問:「可是萬一沒有機會觀察呢?」
「蠢貨!」方牧喝道:「如果像這種情況再發生,一定要最後一個上,知道吧。」
張長道支支吾吾:「可是……不是君子所為。」
「狗屁君子,太迂腐了。」方牧恨鐵不成鋼:「能活著,才是王道!」
張長道還想反駁,可是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聽到方牧這麼說,有幾個玄士甚至眼睛一亮,成功被帶偏了。
吳司長也許不知道,就這一次,這一百來號人已經被注入了方牧牌思想。
「來啊。」方牧晃了晃左手。
白一風有些猶豫。
「怎麼?」方牧眯了眯眼:「難道說你的規則不能應付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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