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吳司長的社死

  方牧並不知道他師尊正在冰與火之間煎熬,離開他師尊那裡之後,獨自回了房間。【Google搜索】

  關於他師尊說的秘密,方牧其實很好奇。

  奈何他師尊又不說,他也不清楚。

  至於像之前的苦肉計,用一次是好的,用第二次就只會招人煩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方牧沉沉睡去……

  ……

  翌日。

  今天的監天司格外的熱鬧,原因在於洛司長那裡。

  有兩個不對付的監天司成員跑到洛司長那裡,想要通過挑戰解決矛盾。

  不料他倆剛剛到,就看到了一齣好戲。

  司長這個位置站在監天司的頂端,可以說跺跺腳整個世界都會震顫。

  可是這倆監天司成員甚至懷疑他們看錯了。

  他們看到了什麼?

  堂堂監天司吳司長,竟然狼狽的從洛司長的地方走出來。

  用狼狽這個詞很貼切,因為吳司長是一邊走一邊穿衣服,甚至還罵罵咧咧的。

  「看什麼看!」吳司長眼睛一瞪:「這事兒你們敢說出去,我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殘忍!」

  兩個監天司成員唯唯諾諾的,連連表示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吳司長離開了,離開之前還在低語:「徒弟啊,我這是為你付出了太大得代價了,你可千萬不能辜負我得好心啊。」

  ……

  方牧起得很早,起來之後正準備出門時,就看到青衣人正站在一旁。

  「喲,這麼早?」方牧招了招手,打了個招呼。

  青衣人笑道:「少當家的,老當家讓你馬上過去一趟。」

  「是那事兒?」方牧意有所指的道。

  青衣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說讓你過去一趟,嘿嘿嘿,少當家的,等會兒說話可要小心一點,老當家狀態可不好。」

  方牧疑惑的道:「什麼情況?」

  青衣人面色有些尷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雖然是欲言又止,但是方牧能夠看出來,這貨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屬性。

  方牧想了想,假意道:「既然不好說,那就不說了吧。」

  說完,方牧抬腳準備離開。

  青衣人一把拉住方牧,咳嗽了一下,唉聲嘆氣的,做出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本來是不能說的,可是你是少當家的,知道了也無妨。」

  方牧:「……」

  果然,被他猜對了。

  這貨也不正常,他絕對是有那種百分百找人說秘密的屬性。

  一旦不說出來,就會很難受。

  這種俗稱八卦,還有一種說法叫長舌。

  青衣人一邊表示很為難,另一邊卻說得非常的快。

  當他說完之後,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其放鬆的狀態。

  方牧聽完,呆若木雞。

  什麼鬼?春宵一度?

  聽青衣人話里的意思,自己的師尊好像還吃虧了似的。

  師娘看著三十多,可是卻非常非常的漂亮,怎麼師尊他反而覺得自己吃虧了?

  方牧懷疑的道:「難不成師尊他……不太行?」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難不成自己師尊……怕了?

  方牧覺得要是真的的話,他這裡有一個古方,到時候可以解決解決問題。

  別問玄士怎麼可能不行,就目前來說,方牧遇到的監天司玄士,大多數都像個普通人。

  甚至擁有比普通人更加怪異的愛好。

  青衣人搖頭道:「這應該不是,具體原因老當家也不說啊,洛司長人家又漂亮,也不知道老當家怎麼想的。」

  「要不打聽打聽?」方牧的八卦之心同樣被點燃了。

  青衣人眼中也露出火熱,可是馬上熄滅了。

  作死之心不能漲,漲了要出大問題。

  「對了,我現在就過去嗎?」畫風有些歪了,方牧又拉回正題。

  青衣人也覺得有些不對:「沒錯,現在就去,老當家已經等著了。」

  方牧點了點頭,馬上準備離開。

  才走出兩步,青衣人補充了一句:「對了少當家,這事兒誰也不能說啊,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這事是什麼,自然是今天吳司長和洛司長的事。

  方牧嘴角抽了抽,揮手走遠了。

  這還真是……非常的貼合長舌屬性呢。

  ……

  吳司長的房間中。

  來到門口之後,方牧先是敲了敲門。

  「進來吧,你小子怎麼這麼客氣了?」吳司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牧推門而入,剛好看到吳司長正坐在位置上。

  在前方的桌子上,是三個摺子。

  方牧走了過去,咧了咧嘴,有點想笑。

  吳司長奇怪的道:「怎麼了,你這表情有些怪異。」

  方牧假裝咳嗽了一下,指了指脖子位置:「師尊,你這收尾工作沒做好啊。」

  只見吳司長的脖子上,有一個「洛」字。

  這個字用胭脂書寫上去的,看著非常怪異。

  吳司長一愣,拿了一面銅鏡。

  當他看到脖子上的東西時,整個人如同雕像般停滯。

  「怪不得,怪不得我說這一路怎麼回事……」吳司長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路上,那些監天司成員看他的眼神太怪了,起初他還不知道,現在看來,自己的事似乎暴露了。

  這一刻,他甚至想連夜離開監天司總部。

  「師尊啊。」方牧一臉八卦:「我其實挺好奇的,為什麼你會這麼避諱師娘呢?」

  吳司長恢復過來,嘆氣道:「你懂什麼,男人志在四方,怎麼可能被感情束縛,外面的世界多好。」

  「哦?」方牧不信道:「真是這樣?」

  吳司長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這沒什麼不好的,我打不過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對於自己的徒弟,吳司長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方牧疑惑的道:「就這?這也是理由?」

  吳司長一拍桌子:「廢話,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打不過,我吳僚不就成吃軟飯的了嗎,那肯定不行。」

  方牧咧了咧嘴。

  好傢夥,原來是好面子啊。

  不過吳司長算他的長輩,這事兒他也不好評論。

  「好了,說正事吧。」吳司長岔開話題,將三份摺子遞了過來:「你看看這個,我用了很大得勁,才幫你搞到的。」

  方牧接了過來,當他打開摺子之後,不由得一愣:「監察使?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摺子的最開頭,寫著「監察使」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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