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
為什麼感覺以後的日子暗無天日了……
方牧拍了拍手:「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本來他是有一個打算,畢竟這兩人對他來說暴露的風險更高,尤其是凌默。
可是想了想,舍利子是由凌默操縱的,如果凌默死了,舍利子可能就失去效果了。
這樣想來,凌默還不能死。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換這種方法試一試。
「好了。」方牧並沒有變回來,對鬼一吩咐道:「你們兩個就留在家裡面,不要給我到處惹事就行了。」
鬼一思來想去,還是答應下來。
阿白不幹了,想要跳起來,被方牧制止。
「聽我的。」方牧嚴肅的道。
「喵!」
阿白做出抓耳撓腮的樣子,顯得非常著急。
從簽訂契約開始,它就一直跟在自家主人身邊,從來沒有分離過。
現在突然要分開了,阿白非常擔心。
方牧又說了幾句,強行讓阿白留在屋子裡,這才轉頭道:「行了,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留在這裡等待會露出馬腳,最明智的做法是找個地方。
於靈點了點頭,跟著方牧離開了。
凌默左瞧瞧右看看,也硬著頭皮跟上。
眨眼間,屋子裡就只剩下鬼一和阿白。
一股冷意傳來……
鬼一看也不看,就知道是阿白髮出的。
此時,阿白眼神冰冷,充滿殺意。
「我也沒有辦法。」鬼一苦笑道:「你不能怪我,他是我們兩個的主子,我敢違背主上的意思嗎?」
「吼!」阿白髮出嘶吼。
鬼一頭疼的道:「你與其這樣威脅我,不如想想我們為什麼會留在這裡。」
阿白愣了愣。
「實力。」鬼一嘆氣道:「我們的實力太低,沒辦法幫助到主上,但是你和我不同。」
阿白狐疑的叫了一聲。
鬼一繼續道:「我和主上的契約不同,主上強,我就強,我沒辦法修煉,但是你不同,
你是能夠自己去找詭異吃,然後進化的,如果不想這種事發生第二次,你要提升實力了。」
阿白聞言,陷入沉思,片刻後叫了一聲。
現在方牧已經走遠了,他根本不知道,這一趟行程回來之後,家裡面會變成什麼樣子。
……
遙遠的監天司總部,吳司長的房間中。
「轟!」
吳司長滿臉怒容,將面前的桌子燒成灰燼。
「老當家的!」青衣人聽到動靜,趕緊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面前的情況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青衣人驚訝的道:「老當家的,您這是……」
吳司長眼神陰晴不定:「我臨走前,在方牧身上留了一道氣息,他是我唯一的傳人,我很看重他,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青衣人眼中露出懼色,搖了搖頭。
「那道氣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最後又突然消失。」吳司長壓抑著怒火:「現在徹底不見了,只有兩種情況,方牧死了或者被某種存在鎮壓了!」
青衣人滿臉震驚。
他也見過方牧,還接觸過不少次。
在他的想法中,方牧是一個下手果斷的人,而且非常狡猾。
現在怎麼會突然發生意外?
「查!」吳司長陰沉的道:「你給我去查,去井龍縣查!動我的傳人,我要把他千刀萬刮!!!」
「是!」青衣人抬起頭來,眼中蘊含著殺氣:「屬下定然給老當家的一個交代!」
「記住!」吳司長陰森的道:「無論他是誰,他就是天王老子,你對付不了,交給我來對付!」
青衣人應了一聲,趕緊準備離開。
就在青衣人剛剛準備走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先別慌,這事兒沒這麼簡單。」
一個白髮、白須的年輕道人出現。
說是白髮白須,卻有著年輕人的長相,顯得非常怪異。
「白鬍子。」吳司長怒道:「你想攔我?」
「我叫無心。」無心非常無奈的道:「能不能別給我起白鬍子的外號?」
吳司長冷聲道:「還是說正事吧,白鬍子,堂堂的監天司司長,來找另一個司長,你肯定有事吧。」
無心道:「井龍縣一帶,最近邪佛的門人非常的猖獗,我懷疑這是和邪佛有關。」
吳司長皺了皺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就不用去了。」無心笑道:「我去幫你找找吧,剛好我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
吳司長還是沒有說話。
「監天司咱倆的交情特別好。」無心反問道:「你不會信不過我吧?」
吳司長搖頭道:「不是信不過你,只是你真的是為了幫我嗎?」
「我由佛入道,邪佛是我的弟子,卻走了歪路。」無心袖袍鼓盪,殺氣隱隱顯露:「此次還有一件事,既然已經有了邪佛的蹤跡,我想去看看能不能順手把他宰了。」
房間內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片刻之後,吳司長點頭道:「好,但是你自己的事做完了嗎?」
無心熟稔的摟住吳司長肩膀道:「道家講究道法自然,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旁邊的青衣咧了咧嘴。
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手下的人累個半死。
「好!」吳司長同意下來,道:「但是有個條件,不然的話,這事情你沒有資格插手,因為這是我徒弟的事。」
「好兄弟。」無心道:「你說你說。」
吳司長沉吟道:「第一,我的事為主,你的事為輔。」
無心點頭同意。
「第二。」吳司長伸出食指,非常嚴肅的道:「不准隨意找良家婦女溝通你的道法。」
無心無奈的道:「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
「那就不行。」吳司長很堅決。
無心嘆氣道:「好吧,我答應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無心這才離開。
等到無心離開之後,吳司長冷哼一聲。
「老當家的別急。」青衣人安慰道:「無心司長出手,很快就能查到的。」
「誰敢動我的傳人,誰就得死。」吳司長冰冷的道:「還有,監天司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像這個無心一樣,你以後不要去學。」
青衣人點頭應是,心中上演小劇場。
您這逛窯子,和他也不相上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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