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燭火閃爍不停。【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方牧聽到忘痴的訴說,暗道一聲好傢夥。
按照忘痴的說法,寒虛寺原本非常鼎盛,其中有兩個人天賦最高,這兩人就是上一任主持虛陽和他的師弟虛落。
兩人感情很好,一起為了振興寒虛寺努力修煉,可是中間卻出了事,事情的原因就在於一個女人。
其實很多玄士就是隱藏在普通人之中,畢竟玄士也是人,也不能脫離紅塵的生活,比如某個逛青樓的大佬。
當時寒虛寺香火鼎盛,除了男香客以外,自然也有女香客。
有一天,一個名叫梅芙的女香客來到寒虛寺上香,接待梅芙的就是虛落。
梅芙長相絕美,加上性格溫婉,符合了所有男人的幻想,那時候正值血氣方剛的虛落瞬間沉淪。
兩人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私下通歡,還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天下也沒有不漏風的牆。
很快這件事就被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就是上一任主持,當時同樣是個小僧人的虛陽。
虛陽知道之後擔心虛落誤入歧途,於是私下瞞著虛落找到梅芙,想要旁梅芙與虛落斷開關係,沒想到就是這一找,虛陽也喜歡上了。
一開始虛陽還很克制,可是接下來虛落做了一件事,讓虛陽瞬間驚醒。
虛落找到主持,想要還俗,還願意從此不再動用玄士的能力。
這讓虛陽驚醒,馬上找到虛落。
虛落本以為他師兄是來勸他,沒想到他師兄說自己才是最應該還俗的人。
兩人因此打了一架,最後虛落贏了,離開了寺廟。
後來虛陽當上了主持,卻更加不爽,私下找虛落比斗,卻都以失敗告終。
一次兩次之下,虛陽心中的不甘越發深了,最後在不知不覺間墮入詭士。
方牧摸了摸下巴,明白了。
這不就是典型的三角戀嗎,只是這三角戀的雙方都很剛。
忘痴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方牧皺眉道:「繼續,你怎麼不說了,他們的結局是什麼?」
忘痴苦笑道:「主持身具詭士的能力,修為與日俱增,自然贏了,虛落最後死了,主持回到了寺廟,可是……」
「可是什麼?」方牧眉頭微皺。
忘痴嘆氣道:「沒過幾年,主持也死了,死因不明。」
方牧用手指敲擊桌面,沒有說話。
忘痴道:「施主,我已經說完了。」
方牧看著忘痴,眼中有戲謔的神色。
忘痴尷尬的道:「施主,你這是……」
「這些應該是虛陽的秘密。」方牧緩緩道:「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忘痴眼神平靜的道:「因為我是虛陽的弟子。」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虛陽的弟子,有點意思,那個梅芙後來什麼結果?」
最關鍵的是那個叫梅芙的女人,梅芙可能是揭開局面的關鍵。
「不清楚。」忘痴苦笑道:「就好像突然失蹤了一般,什麼都找不到。」
方牧陷入沉吟,失蹤了就意味著線索斷了,另外的人也已經死了。
不過還是可以從梅芙入手,只是找尋起來會很慢。
忘痴道:「施主,該說的貧僧已經說了,這事兒確實與我寒虛寺無關。」
方牧將腰間的刀鞘拆卸下來,扔給忘痴。
忘痴飛快的接了過來,面露疑惑。
「沒事,我讓你看看我的刀鞘漂不漂亮。」方牧又把刀鞘拿了回來,起身道:「你跟我去一趟笙歌縣。」
刀鞘是李袞給他的,製作的材料是斷惡石。
第一次見到卿若梧時,卿若梧曾經用斷惡石測試過他,方牧這次也試了試,刀鞘沒有絲毫反應。
忘痴為難道:「可是我這寒虛寺……」
「人都沒有,你守著幹什麼?」方牧抓住忘痴,直接走了出去。
忘痴苦笑不疊,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能跟著方牧一起下山。
……
笙歌縣傳達處。
趙五全驚訝的道:「什麼,他是玄士!」
方牧眉頭皺了皺:「你們監天司到底是什麼情報網,眼皮子底下的東西竟然不知道?」
寒虛寺發生過這麼多事,監天司怎麼會不知道,這情報處理能力未免也太差了。
趙五全盯著忘痴,道:「寒虛寺上一代的恩怨監天司確實知道,也是因為那一次的事,寒虛寺分崩離析,可是這個忘痴監天司測試過,並不是玄士,只是個普通人。」
忘痴坐在座位上,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回答。
方牧抽出殺豬刀,放在忘痴脖子上,露出個笑容。
忘痴的平靜被打破,無奈道:「我也才覺醒神異沒多久,這確實與我無關,我只是個逆流境的小玄士啊。」
方牧回頭看向趙五全,道:「關於寒虛寺的事你知道,卻沒有告訴我。」
從剛才趙五全說的話裡面,方牧聽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東西。
這廝是知道寒虛寺的消息的,可是卻把他蒙在鼓裡,還讓他去寒虛寺,有點東西啊。
趙五全臉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還在琢磨著怎麼說。
方牧左手成拳,一個火紅色的猙獰虎頭在他身後形成。
一股嚴肅的氛圍在房間內出現,空氣都快要凝結。
「仵作,你不要衝動。」趙五全擺了擺手,慌張道。
方牧冷笑道:「兩種可能,第一,你是幕後之人,第二,監天司有人看我不爽。」
趙五全放下手,陷入沉默。
「看你這表情。」方牧站起身來道:「應該是第二種了,因為是第一種的話,你的做法太蠢了。」
趙五全仍然不說話,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下。
「吼!」
一道吼聲從方牧背後的虎頭上傳出,火紅色的真氣洶湧而出。
「噗!」
趙五全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萎靡下去,心中震驚無比。
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方牧,火紅色的真氣將方牧環繞,在趙五全眼中,方牧好像一個被火焰包圍的恐怖詭異。
趙五全心中有種難言的感覺,面前這個男人出手太離奇了,好像根本不受世間的教條框住。
僅僅只是懷疑,只是懷疑,他……他沒有證據,他怎麼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