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副州長,您怎麼來了?」
「你們閣主在哪裡,讓他出來,我要見他!」
……
北州龍閣閣主辦公室,葉響剛剛從岳峰那裡回來,忽然就聽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外響起了一陣聲音,似乎是北州副州長來了,而且聽腳步聲和說話聲,距離自己的辦公室越來越近。
聽其說話的聲音,似乎也正在生氣當中。
「寧副州長,我們閣主正在辦公,現在不太方便見客,您可以先去接客室稍等一會兒,我會立馬通知閣主您來了……」
「你們閣主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不用你通報,我自己會見。」
「寧副州長,寧副州長……」
聲音已經到了辦公室門口,葉響甚至能感覺到有三個人下一刻就要推開他的辦公室門。
說話的兩個人,一個女聲,一個中年男聲。
女的是葉響的秘書,男的是現在的北州副州長,寧泰富。
另一個腳步聲屬於一個男子,比寧泰富應該年輕一些,是他的秘書。
葉響的秘書正在阻攔寧泰富強闖葉響的辦公室,但明顯寧泰富很強勢,根本攔不住。
「哐!」
下一刻。
果然,葉響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無禮的推開了。
不是別人,一馬當先的就是北州現任副州長寧泰富。
也果然是三個人。
葉響的秘書還有阻攔的動作。
兩人身後,是寧泰富的秘書。
葉響見狀頓時皺了皺眉。
他開門第一瞬間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葉響,臉上帶著怒氣沖沖的神色。
「對不起,閣主,我沒能攔住寧副州長,他……」
葉響的秘書第一時間就連忙向葉響表示歉意,沒能攔住這位副州長強闖閣主辦公室,這已經算是她這個秘書的失職。
「你先下去吧。」
葉響淡淡地說道。
「是。」
秘書不敢多說什麼,聞言連忙點頭,躬身告退。
寧泰富這時候帶著他的秘書大步走了進來。
直接毫不客氣地就在葉響面前坐了下來。
「寧副州長這是什麼意思,沒有得到任何邀請就強闖我的辦公室,是否有些失禮了?」
葉響見狀,不禁出聲問道。
「葉響,我今天來你們龍閣這裡,不是來跟你談什麼禮儀的,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們龍閣,是不是還在針對李墨?」
寧泰富直接問道,聲音里明顯很是不滿。
「你想說什麼?」葉響問道。
寧泰富敲著葉響的辦公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帶來的影響有多壞?李墨他是我們北州的知名商人,他創立的李氏集團每年帶給我們北州多少效益?給州政帶來多少稅收,給北州人民帶來多少就業崗位?他是我們北州的功臣,你們簡直是太胡鬧了,這是非要把他弄死的節奏嗎,他要是倒了,你讓北州人民以後怎麼辦,沒有他,北州以後要怎麼過?他要是一倒,以後北州還有哪個商人敢來?你們這是在破壞北州的營商環境,將會給北州人民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你們還有國安那批人,都是北州的罪人!」
「我聽出來了,寧副州長這是來找我問罪來了。」
葉響聽到這話,淡淡說道。
「問罪?也算吧,但是這不是我今天來這裡的最主要的目的,最主要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我代表北州人民,代表北州州征,強烈要求你們龍閣以及國安立刻停止對李墨的各種迫害行為。」
寧泰富強硬地說道。
葉響道:「哦?迫害?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必須要答應,你要是不答應,那我一定會向上層舉報你,向上層申請派人來調查你!說你們迫害北州良心企業家,想要破壞北州人民的幸福生活,一定要讓你們定死在龍國的恥辱柱子上。」
寧泰富說道,大義凜然。
「調查我?」
葉響一愣,隨即便哂笑了起來:「行啊,那麻煩寧副州長去舉報吧,我等著。」
「你……」
寧泰富氣急,他反問道:「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怕嗎?」
葉響淡淡道:「我們龍閣問心無愧,有何懼怕?寧副州長但凡有什麼證據表明我們是在故意迫害,大可以去舉報。」
隨即不等寧泰富說話,話鋒一轉說道:「倒是寧副州長口口聲聲說我們迫害北州企業家,卻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我今天剛從機場回來,在路上就遭遇到了四位宗師殺手伏擊,他們想要殺我。」
「什麼?有人伏擊你,還是宗師高手?」
寧泰富聽到這話,頓時一驚。
堂堂北州龍閣閣主,說國之利器的掌控者之一,有人敢針對,這不是找死嗎?
這與跟國家對抗有什麼區別?
葉響似笑非笑,眼神幽深地看著他悠悠問道:「寧副州長,你說,在北州,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和膽子,敢這樣做呢?」
「誰?」
寧泰富下意識接話問道。
只是話剛出口,他瞬間神情間就浮現出了一抹駭然和震驚之色,仿佛已經明白了什麼。
「不可能!絕不可能!」
寧泰富旋即搖搖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連忙說道。
葉響卻是冷笑一聲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四個宗師的屍體現在還停放在我龍閣的停屍間呢,寧副州長想看的話可以去看看。」
寧泰富有些發懵。
猶自吶吶說道:「就算是真有這件事,但也不能說明那四個宗師就是李墨的人吧?他們承認了嗎?就算承認,會不會是污衊。」
葉響卻是譏笑起來,他什麼都還沒說呢,這位副州長就已經提前為李墨找好理由了,他說道:「許副州長放心,他們什麼也沒說,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李墨乾的。」
「沒有就好……不對,什麼叫做我放心,葉響,你身為北州龍閣閣主,說話要注意你的言辭語氣還有態度,我只是為國為民,在實事求是,根本沒有什麼私心,天地可鑑。」
寧副州長說道。
「呵呵,好一個為國為民實事求是,沒有私心。」
葉響大聲說了一句,接著搖搖頭,話鋒一轉說道:「可惜,你來晚了。」
「我來晚了?什麼意思?」寧泰富疑惑。
「我領你見個人,你就知道了。」葉響忽然神秘莫測一笑說道。
寧泰富看到他的笑容,不知道為何,突然間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妙。
可是葉響說的這個人卻是讓他感到非常好奇,理智告訴他最好不見,可那顆好奇無比的心又非常想見。
於是,不久後,他們來見到了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