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山別墅的大門口。
得到岳峰的吩咐後。
李凡身穿自己的帥氣軍裝,目光冷峻,威嚴傲然地站在別墅前方的石階之上。
他的身軀修長挺拔,如同一把利劍,戴著軍帽,背負雙手。
腿上是黝黑錚亮的軍靴,腰間束著皮帶,盡顯肅殺冷峻。
肩膀上那一顆金星也很是耀眼。
他的前方腳下,是一條長長的石階,一直三十度延伸到前方二十米的平地上。
李凡站在這裡,就是等著馮家家主馮霖的到來。
在李凡身邊左右,分別站著兩名青龍衛,但是青龍衛並沒有身穿軍裝,而是便裝。
這樣,哪怕別人來了,看到李凡,也只會認為雲頂山上的確是住了一位戰將,但絕不可能知道青龍戰神會在這裡。
四名青龍衛,明顯也是來襯托李凡的氣勢的。
好讓馮霖知道,山上這位戰將大人,也不是好惹的。
李凡並沒有等多久。
很快。
馮霖的身影浮現出來。
他帶著管家和幾個保鏢手下,出現在了台階前方。
在他們最前方,還有一個雲頂山的女助理引領。
這位女助理明顯也是擁有特殊身份的,經過特殊的訓練培養。
而且在雲頂山也不只是她一位女助,還有好幾位,畢竟,青龍戰神有些事情並不是男同志負責,反而由女同志來處理更為合適。
一群保鏢手下手中,明顯帶著不少禮物,都是用精美的盒子裝著。
這裡距離雲頂山腳下還有將近百米的距離,他們是坐著電梯上來的,上到這裡後,明顯就要走上去了。
李凡看著他們出現,站在高高的台階上方,也不說話,就那樣居高臨下,面色淡漠地俯視著他們。
馮霖卻是沒由來的瞬間就感覺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其實,自從他出現在這條台階這裡,看著眼前的雲頂山別墅那一刻,內心就受到了衝擊,感受到了震撼。
原因無他,眼前的雲頂山別墅氣勢太過恢宏了,有種大開大合,君臨天下之感,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皇者,凌駕於眾生之上。
任何人看到這座別墅的第一眼,都會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自然而然的敬畏。
哪怕是馮霖作為西州馮家的家主,這一刻也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愧是一位戰將大人的府邸,果真是氣派,房如其人。
再看到台階最上方那道負手而立,正低頭俯視向他們這一行人看來的身影,馮霖心中更是一驚,暗道:好強大的氣場和氣勢,這位戰將大人,果然不凡。
尤其是對方的樣貌,這麼年輕,更讓他心驚。
「馮先生,這位便是李凡戰將。」在馮霖吃驚間,雲頂山的女助理向他介紹石階最上方的李凡。
「多謝。」馮霖聞言,
沒有二話。
不等石階最上方的那位戰將大人發話,他便連忙帶著人順著台階快步走了上去。
等來的上方,出現在李凡的面前後,他姿態謙遜十足,放得非常低,立刻就像李凡彎腰低頭致意:「在下馮霖,西州馮家家主,今日攜帶一些薄禮特來拜訪李戰將,希望戰將大人不要嫌棄。」
他身後的人也都連忙跟他一樣,對李凡低頭行禮。
「都起來吧,進來說話。」
李凡看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向別墅的會客廳走去。
馮霖等人聞言抬起身子來,然後在女助理的帶領下,連忙跟了上去。
至於他們帶來的禮物,自然有別墅的其他人接過處理。
一群人來到這裡後,內心都非常忐忑緊張,那樣子就像是沒有見過世面似的。
別墅的會客廳里。
李凡坐在稍微高出其他座位一節的主位上,然後看著走進來的馮霖等人,故作不知,出聲對馮霖問道:「馮家家主馮霖是吧?我聽說你們馮家曾經也是出過英雄的家族,有令人尊敬的先輩曾經為了龍國的事業付出了寶貴的生命,所以你想見我,我也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只是我不知道,你想要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馮霖站在會客廳中,面對眼前這位年輕的戰將,他其實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大人物,有些忐忑。
不過,只是忐忑一下後便鎮定下來。
聯想到自己兒子的死,他就更覺得自己有必要把心中想要做的事情說出來。
於是上前拱手出聲說道:「不瞞戰將大人,我們今日前來雲頂山,只有兩個目的,一來是想要拜訪一下戰將大人,二便是,希望戰將大人能夠為我解惑。」
「解惑?解什麼惑」李凡疑問道。
馮霖說道:「我想知道,戰將大人是否知道,在您的手底下,有一個叫做岳峰的人。」
「岳峰?」
聽到這個,李凡假裝出一副意外的樣子,思索了一下,隨即道:「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個人,怎麼了,馮家主為何提他?」
馮霖聽到他這樣說,卻是暗道,看來這岳峰和戰將大人並不是很熟,不然的話,戰將大人為何對他一副並不是很熟悉的樣子,這下他放心了。
這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那個岳峰所做的一切,很可能都是在狐假虎威,藉助戰將大人的威勢嚇唬人。
可惡,可恨!
他也不覺得一位戰將會在這種事上對他說謊。
當下,他沒有任何猶豫。
直接納頭便拜,對李凡聲情並茂地高呼道:「戰將大人,您明察秋毫,英明睿智,我相信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蒙蔽您的雙眼,我請求您,為我們馮家主持公道!」
「嗯?主持公道?什麼意思?」
李凡聞言皺了皺眉問道。
心中卻是嘀咕,這馮家不是來賠罪的嗎?
現在要自己為他們主持公道,主持什麼公道?
馮霖聽到李凡的話,頓時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痛訴起來:「實不相瞞,戰將大人,您的手下,岳峰,他欺人太甚,他殺了我兒子不說,還要逼迫我們馮家向他低頭賠罪,他不僅讓我痛失愛子,還不將功臣之家放在眼中,實在是狂妄。
可憐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就這樣死了,他還那麼年輕,還有著大好的未來,我請求戰將大人看在馮家以前也曾經為國風險過的情分上,狠狠地處罰他,然後將他交給我們馮家處置,以正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