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一身絳紫色的衣袍,他頭戴玉冠,面容深邃,有稜有角,宛若精雕細琢,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格外的攝人。Google搜索
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漠。
仿佛從冰山中走出來一樣,周身流淌著一股寒意。
一個字,冷!
與秦舒想像中有些不一樣。
「你就是帝陵?」她下顎微抬淡聲問道。
夜君與姬無憂動作同步,兩個人大步上前,護在她和幾個崽崽左右,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帝陵琥珀色的眸子微眯,他的目光率先落在夜君與姬無憂身上,涼薄的唇瓣勾起一絲弧度,「我說誰竟敢在丹城鬧事,原來是夜君與魔尊啊!」
他一眼認出夜君與姬無憂來。
秦舒一點都不意外,她這個師兄可不得了,連她都看不透他的深淺。
帝陵原本並未將秦舒放在心上,可他竟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身上竟有那個老東西的氣息。」紫色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虛影,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秦舒面前,看著她的雙眸格外的陰冷。
夜君銀眸閃過一道冷芒,他抬手抓住秦舒的手臂,霸道的把她護在懷中,「她是本君的女人。」
秦舒看了一眼抓著她手臂的手,她很弱嗎?
用得著他這般小心翼翼的護著嗎?
她輕輕的拍了拍夜君的手,退出他的懷抱,含笑看著帝陵,「按道理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兄,只是你不配,今日我奉師父之命來清理門戶,你有什麼意見嗎?」
她說著一頓,「哦!有意見也請保留,因為我不聽。」
帝陵笑了,「呵……清理門戶,你有這個本事嗎?那個老東西可真捨得,竟把所有修為都傳給了你,可見你真是他的愛徒。」
「萬年不見,他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可還好?」
「拜你所賜,師父他老人家好的很。」秦舒一字一頓,字裡行間帶著滔天怒火。
夜君與姬無憂準備動手。
她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開口說道:「讓我來,我答應過師父替他清理門戶,今日他這條命只能是我的。」
夜君和姬無憂只能收手。
「帝陵,聽聞煉藥師大會勝出者,便能向你提一個要求,我今日什麼都不要,只要你這條命。」
「所以你拿命來吧!」秦舒素白的衣裙隨風搖擺,她眼下的硃砂痣異常妖冶。
一出手便是殺招。
她雙手飛快掐訣,周身神力沸騰。
抬手一壓,一個巨大的金色法陣朝帝陵落下。
恐怖的力量肆虐開來。
整片天地都為之一顫。
在場所有煉藥師扛不住這可怖的力量,暴退不止。
帝陵站在那裡沒有動,「呵!想要我這條命,只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他輕拂衣袖。
轟!
一道恐怖的力量瞬間擊碎那個金色的法陣。
就連秦舒都被震得後退了幾步。
「娘親……主人……」眾人擔憂的看著她。
秦舒嘴角上挑,笑的格外妖嬈,「帝陵你果然厲害,不愧是師父調教出來的。」
「只是你這條命我非要不可。」她鳳眸瀲灩生輝,吐出的話無比霸道。
再次朝帝陵殺去。
她招式越發凌厲。
這一次,她動用了全部神力。
為的就是將帝陵一擊斃命!
面對她強悍的攻勢,帝陵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動彈。
夜君與姬無憂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因為就連他們也看不透這個帝陵。
「該結束了。」帝陵緩緩蠕動唇瓣,他對著秦舒伸出手來。
下一秒。
他們兩個人突然消失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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