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你確定?」為首的神秘人聽到渡鋼的話那副咄咄逼人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先前他也只是懷疑是不是渡邊殺了意,畢竟渡邊使用了獻祭那種後遺症十分嚴重的手段,要說能有誰威脅到渡邊,那麼在陀羅里達島上就只有意了。意素來心中高傲,目中無人,經常用渡邊任務失敗的事情刺激渡邊,而渡邊又自大,有些記仇,再加上組織之中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所以他懷疑是不是意又用渡邊任務失敗的事刺激渡邊,所以導致兩人打起來了,憤怒的渡邊失去理智之下直接趁意大意的情況下使用了獻祭直接弄死了意,不過現在看來情況貌似不是這樣。
其他神秘人聽到這裡也不禁把視線轉向了角落的渡鋼。這些神秘人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紅色風衣,面部籠罩著一層黑霧,不過持有血骷髏骨骼的神秘人只有少部分,很明顯渡鋼就是那少部分持有血骷髏骨骼的其中一個。
「我確定,當時要不是我果斷用了獻祭,我根本逃不了。我都是以失去了一魂二魄為代價,靠著血骷髏臂骨才得以勉強逃生,那傢伙雖然號稱保命最強,但是死在那個怪物手中,我絲毫不覺得意外。」渡鋼勉強扶起牆角,讓自己站得更挺拔一些,好似失去一魂二魄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說到保命最強四個字的時候,渡鋼那黑霧下的嘴角還不屑的翹了起來,對於自己這個「同事」的死,他絲毫不覺得可惜,甚至還有點高興。
「組織人手,把那個封魔玉之中跑出來的東西給抓回來......」首位的神秘人沉默了一會兒後就要發號施令,結果卻被打斷了。
「我勸你們最好別去!」渡鋼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黑暗的空間之內,所有人都向他看了過來,強撐著喊完這一句,他臉色不禁一陣泛紅,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剛剛擅自動用能量,讓現在可謂是十分虛弱的他不禁是雪上加霜。
「你們贏不了,那可是紅色之上的存在,簡而言之,對方是SS級,你們敢去嗎?不是我瞧不起你們,你們分部全部一起去還不夠人家活動活動筋骨,不過你們要去,我也攔不住你們。」渡鋼說到這裡嘲諷意味十足。
「渡鋼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看來魂魄的丟失對他影響很大嘛,都開始說胡話了。」這些穿著血色風衣的神秘人都不禁嗤笑著說到,對於渡鋼的話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都以為渡鋼因為損失了一魂二魄開始靈智混亂的說胡話了。
主要也是因為現在的藍星上最高等級的特殊能力者和修煉者大多都是A級,就連詭異也是大多如此。人類是因為還沒有人突破到S級,倒是調查局暗地裡放出消息墨歸一是S級了,但是那也只是虛張聲勢。用來掩護總局那邊的底牌,其實根本沒有。
而詭異之中的S級則是處於一種被封印,亦或是還未復甦的狀態,所以說目前已知詭異最高等級也才只是A級,壓根就還沒有過S級的出現,所以這些神秘人聽到渡鋼的話這才會是這個反應,藍星上連S級的都沒有,渡鋼轉頭就跟他們說已經出現ss級的存在了,這實在是太過扯淡了。
「你怎麼確定對方是SS級,傳說之中最高也才是S級,你怎麼肯定?」在首位的那個神秘人聽到渡鋼的話後並沒有嗤笑他,而是把臉轉向了渡鋼的方向,看得出來他是很認真的在詢問。
畢竟雖然他們這個神秘組織成員實力強勁,但是也經不起損失,能在調查局眼皮子底下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他也不是只會意氣用事的少年郎了,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組織的命運,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組織因為自己的帶領不當而受創。
而且這個計劃十分重要,為此他們不惜暗地使用了很多手段以及資源,促進了陀羅里達大陸的淪陷,就是為了斷掉那個暗河底下加持著封魔玉的陣法,簡單來說,就是整個陀羅里達大陸都是一個封印,就是為了借用山川河脈,大地海洋的力量,加持封魔玉的封印。
神秘人組織正是推動陀羅里達大陸感染事件的推手,讓加持在封魔玉上的陣法出現了破綻,利用午夜濃重的陰氣配合上月華,得以讓封魔玉露出一段時間的本體,他們安排意識體「意」去負責挖掘,因為意識體「意」的人傀就猶如死物一般,不會被封魔玉之中那個東西影響心智,結果沒想到,最後卻還是出了差錯,封魔玉之中的東西跑了不說,「意」也直接慘死,渡鋼也失去了一魂二魄才逃了出來。
「因為我向血骷髏臂骨獻祭後短暫的達到了S級,到達了S級之後,我才感知到對方的可怕,那種全身的感官都在戰慄的感覺,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是逃出來的?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我是被對方放過這才逃出來的,而且......」渡鋼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而且?」其他人疑惑的看著渡鋼。
「而且,對方說今天是她找到共鳴者的大喜日子,所以這才心情好繞我一命。」渡鋼說到這裡臉上有些苦澀。
「共鳴者!」首位的神秘人聽到這裡臉色變得十分之差,如果渡鋼沒有說謊的話,那麼那個東西本來就強大的情況下還找到了與之匹配的共鳴者,對方絕對強得可怕,而且更重要的是,對方現在是SS級,如果突破上限,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沒想到自己等人努力那麼久,居然為別人做了嫁衣,也難怪渡鋼會說他們去還不夠人家活動活動筋骨,這要是總部去了,估計也得元氣大傷,而且總部還不一定鳥他們。
「唉,那你知道那個共鳴者是誰嗎?」首位的神秘人最終還是放棄了去追捕那個東西的衝動,實在是情況也不允許他們這樣做,他們分部的實力還是太弱了。他現在只想問清楚那個東西的共鳴者是誰,以後行動儘量避開對方。
「不知道,不過根據我的判斷以及猜測,當時在場的人有一個有很大概率會是她的共鳴者,如果文獻對於對方的性格特點沒有記錯,那麼對方的共鳴者有極大概率會是那個墨歸一。」渡鋼終究還是站不住了,扶著牆角慢慢坐到地上,微微顫抖的手中全是刻出來的血液,缺失了一魂二魄,對他來說終究還是太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