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是丙級詭異,方位東北方向,大家跟我來!」帶頭的弟子看到羅盤上的指示,當下就帶頭向著村子裡衝去,村裡的村民聽到外面的動靜後紛紛出門查看。
「天月宗辦事,閒人退避,如若不然,死傷自負!」跟在後面的弟子喊到。
聽見這句話後這些村民就知道村里出怪事了,一個個急忙把屋門關上,躲在屋內不敢出聲。詭異雖然晚上才出來,但是有一些高等級的,餓急了的詭異就會趁著白天沒太陽的時候出來搞事,這些村民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壓根都不敢吭聲的。詭異雖然在那個時候能出來,但是實力也會被壓制近八成,所以很少有詭異白天出來,就算沒有太陽。
墨歸一自己倒是不太清楚這一點,他只知道詭異白天出來會被壓制實力,具體壓制多少他不清楚,不過為了安全一點,還是搬救兵比較穩,大意失荊州,小心為上。而且先前那個詭異就在自己身後自己都沒發現,而且氣息隱藏得十分之好,可見就算實力被壓制了,自己也不一定打的贏,說不定對方還是C級詭異之中的精英個體,就算壓制了實力,也不是上次自己對付的腐屍那種勉強晉級C級,而且還是後天種的詭異能比的。
所以能穩妥點就穩妥點,自己沒必要拼命,到時候搶下擊殺就可以了。
很快跟著手指羅盤的指引,墨歸一一行人來到來位於月臨村角落的王芬家附近,聽到外面的動靜,王芬打開門,看到是先前自己遇見的天月宗弟子,不禁露出了笑容。
「公子......」王芬話還沒說完,就被帶頭弟子的話給打斷了。
「消滅它,她是詭怪,這屋內還有其他詭怪,快!」帶頭弟子的喊話讓王芬不禁變了臉色,知道自己暴露了,它也就不再掩飾了。只見王芬雙眼變得慘白一片,屋內的菜罈子也自動打開,裡面的兩個孩童和另一個男子的頭顱和殘肢從裡面蠕動著爬了出來,十分駭人和噁心。
看著從屋內爬出來的兩個詭娃和兩個男子的頭顱殘肢,墨歸一不由得臉色一變,還好自己是回去報信,不然這麼多詭異,就算是白天自己也得撲街,自己的御劍誅邪只能用一次,而對方足足有五個,這還怎麼打。
兩個詭娃是陳牛的兩個孩子,是被踩罈子給轉化成為詭異,而兩個男子的頭顱則一個是不知名的受害者,而另一個是陳牛,他已經成為了菜罈子的傀儡詭異。
只見事還沒玩,王芬大張著嘴巴,看到這一幕墨歸一想起了自己先前消滅的腐屍,貌似對方也有這樣一招,只不過好像對自己沒什麼用。
可是雖然兩者都是張嘴,但是王芬張嘴則是從嘴裡爬出一個滿嘴尖牙的小怪物,模樣十分滲人。
「娘,爹呢?」滿嘴尖牙的小怪物聲音十分清脆。
「乖,你爹就在下面呢。」王芬說完還踢了一腳地下陳牛的頭顱。
「現在六個了......」墨歸一有些無語,感情這事一家子詭異呢。
「上!」帶頭弟子一把收起手指羅盤,另一個背著鐵盒子的弟子則是在打開盒子,在做著一些準備。
這些弟子拿著手中的武器,灌注氣之後,這些武器就有了對詭異造成傷害的能力,只是加成不是很高,畢竟這些武器也只是普通的材質。
轉眼一群弟子就和五個詭異戰在了一起,背著鐵盒的另一個弟子則是在做準備,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墨歸一也拿出了自己的青銅匕首,加入了戰團,不加入進去,怎麼搶人頭......不對,是怎麼搶擊殺。青銅匕首在平常狀態是就是青銅匕首,唯有灌注氣,也就是灌注墨歸一自己煉化的靈之後才會變成青銅劍。
一時間人和詭異戰得火熱......個屁,一行人節節敗退,C級詭異可不是好對付的,而且對方也有六個詭異,十分的厲害。
「師弟!好了沒有,堅持不住了!」帶頭的弟子被滿嘴尖牙的小怪物一口咬在了手上,被撕下了一大塊肉,鮮血噴灑,其他幾人情況也沒有好很多,雖然氣能對詭異造成傷害,但是他們實在太弱。
墨歸一見情況不妙,趁著其他人拖住其他的詭異,迅速的斬掉了其中一個詭娃,眼看詭娃的頭顱沒了動靜,但是墨歸一調出屬性面板卻沒有收入。
墨歸一不信邪的拿著青銅匕首猛剁,直到把頭顱剁成了碎肉也沒有收入,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先前粟米村的時候,自己消滅那些屍傀也是沒有收入。
「這幾個詭怪是屍傀一樣的東西,不是本體!」墨歸一急忙給其他幾人提醒,結果卻猛的被王芬給盯上了,撕碎了自己眼前的人之後,王芬直直的向著墨歸一衝了過來,先前就是這人騙了她,現在還一語道破自己的隱秘,不殺此人自己都不痛快。
見到王芬向自己衝過來,墨歸一轉身就想逃,結果卻被兩隻斷手狠狠的拽住了自己的雙腿,力氣十分之大,自己壓根跑不動。
「好了!大家散開!」先前在後面一直搗鼓的弟子已經打開了鐵盒子,裡面放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隨著該弟子往心臟之中輸入氣,一股無形的結界擴散了開來。只見被結界籠罩其中的六個詭異動作紛紛慢了下來,而自己等人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墨歸一趁此機會斬碎了抱著自己雙腿的斷手,其他弟子見詭異動作放慢了,紛紛提著武器上前狂砍,猶如身處慢鏡頭之中的詭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砍死,最後還剩下苟延殘喘的王芬,因為其C級詭異的強大,硬生生的挺過了結界時間。
看著結界又消退了,墨歸一下意識的看向後面的師兄。
「大哥,我這點修為能啟動一會兒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看著猶如腎虛一般的師兄,墨歸一默默的回過了頭,就剛才那麼一會兒,那個弟子險些就被吸乾了,整個人都變得皮包骨,看樣子要有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了。
「大家一起上,砍死它!它已經重傷了,不要怕!」帶頭的師兄還活著,捂著自己被撕下一塊血肉的左臂,恨恨的看著王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