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陸司夜並沒有繼續同時修煉兩本功法,而是選擇了專修《易筋經》。
《易筋經》第四層消耗800能量點,第五層1600能量點,第六層3200能量點,第七層6000能量點,第八層能量點,第九層能量點。
強化整本《易筋經》共計消耗能量點。
隨後陸司夜花了八天的時間,將《易筋經》修煉到了第九層圓滿的境界。
在修煉到第七層的時候,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根骨在發生變化。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陽氣的轉化速度大大提升,在修煉到第九層圓滿的時候,陽氣轉化的速度更是比之前直接翻了個倍。
陸司夜估摸著他如果轉換修煉《龍象般若功》的話,有望在這個月底就點燃第二朵陽火,晉升夜遊使第二境了。
再加把勁,努努力!
都已經閉關20天了,也不差這剩下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等晉升夜遊使第二境再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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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公園樹林邊的一條小路上,一個渾身髒兮兮的銀漸層貓咪正對著路過的行人小心翼翼的叫著。
從它的毛色上看,這好像是一隻血統挺純正的銀漸層,它的渾身雖然是髒兮兮的,但看起來並不瘦弱。
這應該是一隻從哪個養貓人家裡跑出來的寵物貓,又或者是被自己的主人給故意遺棄了。
嘎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銀漸層被嚇了一跳,轉身快速躲進了樹林裡。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了路邊的位置,一個穿著短袖、短褲的男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好可愛的銀漸層啊,你這是沒有家可以回去嗎?」男人手上拿著一個罐頭來到了路邊,蹲下身來對著躲在遠處的小貓說道。
「喵?」貓咪聽不懂人類的語言,不過他認識男人手上的貓罐頭,之前它的鏟屎官也經常拿這個給自己吃。
「你應該好久沒有吃過食物了吧,來這個給你。」男人笑眯眯的說著。
隨後他將手上的貓罐頭打開,放在馬路牙子上,稍稍往後退了幾步。
熟悉的罐頭香味飄進了銀漸層的鼻子,嘴邊的口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它警惕的觀察了路邊的男人一會,發現他好像對自己並沒有威脅,看在罐頭的份子上,它這才慢慢的靠近了過來。
吧唧~吧唧~
銀漸層來到了罐頭的旁邊,對著裡面的食物大快朵頤了起來。
過了一會之後,男人慢慢的靠近了過來。
「喵!」
銀漸層警惕的抬起頭來,聳了聳鼻子,他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聞到了很多同類的味道。
這個兩腳獸家裡也養了很多自己的同類嗎?
看來他應該是一個好兩腳獸!
「喵!」
銀漸層又叫了一聲,隨後繼續低頭吃著罐頭,任由男人靠近。
它感覺到了男人在自己的身邊蹲了下來,有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撓著,好舒服。
忽然間,它感覺自己的後勃頸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嚇得它連忙大叫了起來。
「喵!喵!」刺耳的貓叫聲在樹林邊迴蕩著。
樹林裡幾個納涼的老大爺聽到聲音之後轉過頭看向了這邊,他們看到了一個男人手上抓著一隻不斷掙扎的貓。
這人不會是貓販子吧?
幾個老大爺想著,站起身來朝著男人走去。
「我看這隻貓有點可憐,想著帶回家去養著。」男人看著老大爺走了過去,連忙解釋道。
「你看,我剛剛還給它吃了貓罐頭呢!」男人指著地上吃了一大半的貓罐頭補充道。
幾個老大爺看了地上的貓罐頭一眼,在確認之後就放下了心來,又回到了樹林裡納涼。
不是貓販子就好。
「走,我帶你回家!」男人俯視著銀漸層,面無表情的說著。
隨後他從後備箱拿出了一個籠子,將銀漸層丟了進去鎖好,上了車之後就離開這裡。
「喵?」
後備箱裡的銀漸層躲在籠子最裡面,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不安的叫著。
這裡的空間並不大,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外面還有幾個空的籠子。
它能感覺到身下的籠子在抖動,不知道那個兩腳獸會帶著它去哪裡?
這裡面越來越熱,漸漸的它開始叫不動了,吐出舌頭像狗一樣喘氣著。
不久後,它感覺身下的籠子不抖了,不久後後備箱門被打開,是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喵!」銀漸層瞬間站了起來,它對著男人大聲的叫著,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男人並沒有去理會它,而是自顧自的拿了一個空籠子離開了。
不一會他又回來了,之前拿出去的那個空籠子裡多了一個瘦骨嶙峋的橘貓。
那個籠子被放到了它的身邊,隨後後備箱的門又被關上,這裡再度陷入了黑暗。
「喵!」那隻剛來的橘貓和之前的銀漸層一樣,開始不安的叫著。
漸漸的隨著溫度的升高,它也開始叫不動了,爬下來和銀漸層一起喘著氣。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備箱裡的籠子已經全部被裝滿了髒兮兮的貓。
這些貓有的大有的小,有些胖有些瘦,但無一例外的都是身上髒兮兮的,應該都是流浪貓。
最先進來的銀漸層開始不安了起來。
為什麼那個兩腳獸要抓它這麼多的同類?他是不是鏟屎官說的那種壞人?
它害怕的叫了起來,聲音越叫越大,越叫越刺耳。
周圍所有的貓都被刺激到了,也紛紛的叫了起來。
只不過聲音很快就小了下去,這裡面太熱了,它們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直到銀漸層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一股涼風吹了進來,周圍的溫度瞬間低了不少。
隨後銀漸層感覺自己的籠子好像動了起來,它來到了外面,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
那是更為濃烈的同類的味道,是它們同類的血的味道,還有無數虛弱的貓叫聲從耳邊傳來。
它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無數個血跡斑斑的鐵籠子,籠子裡面裝的都是自己的同類。
之前的那個兩腳獸就站在這些籠子的中間,他的目光在籠子上掃過,臉上帶著比平移插隊老太還要恐怖的笑容。
每一隻被看到的同類都害怕的往後縮著,渾身不斷顫抖著。
「從哪一隻開始好呢!」男人呢喃著,好像是在做什麼困難的選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