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昌時代的人物,對於一群老古董而言也是活化石了,得知這種強者有可能存世,所有人都震撼難言。👽♛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歲月葬不下吾主,他註定是要映照古今未來的存在。」
「今日這株仙手藤我一定要得到,這是吾主踏上無敵路的一枚奠基石。」
「為此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刀疤黑衣男人厲聲開口,刀子般的目光掃過,在警示所有人。
「這位大人說得有理,一群普通人的血液,若是能鋪就一條讓更強者登階的路,將會是他們的榮幸。」這時呂逑出言附和,他人老成精,明顯是想跟在對方後面撿漏。
反正殺死九州普通人的是這個男人,輪迴王清算也與他無關。
誰料聽到這話,刀疤黑衣人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小輩你很有眼光,我看就由你去九州抓千餘活人,來製造血路!」
呂逑老臉一下就變了。
上次在血色都市外對輪迴王出手,九州沒有清算自己,他都慶幸了好久,這次如果真的干出這種事,恐怕會被三尊六階至強追殺到天涯海角!
「呵呵,前輩,這……」他乾笑著想要拒絕。
誰知刀疤黑衣男人抬手一攝,將一個年輕人抓了過去。
「孫兒!」呂逑老眼圓瞪。
「聽說你是行門之主,擁有極速,六十個呼吸之內回不來,我就用他去鋪血路,一尊九步王的血,效果應該不錯。」
呂逑神色僵硬,在內心快速權衡,然而「嗤」的一聲,呂青一條手臂混雜鮮血從高空落下,他麵皮狠狠一抖,只能一轉身消失在原地。
一名名老古董、輪迴者紛紛忍不住看向刀疤黑衣男人,對方的心狠手辣有些超出他們想像,竟敢這麼直接的威脅一尊至強,而且看上去貌似並不懼怕遭到圍攻。
看來這個男人的實力比所有人預測的都要恐怖。
這一邊,九州諸王面沉如水,至強高高在上,對話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他們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可離去的是行門之主,他的速度在弱一點的一階至強面前,都屬於肉眼難以捕捉的級別,一群王有心無力。
「該死!這群人真敢!?」
「老子去請我武宗老祖,廢了他們!」
「走,快去嵐城,他的目標一定是那裡!」
「已經晚了~」
他們捶足頓胸,兩眼通紅,有人不顧一切的要衝上去跟刀疤黑衣男人拼命,有人破口大罵忘情宗主是個婊子,都被平等王指揮另外幾位還存有理智的王死死攔了下來。
「還不是時候,我已經傳出消息,魏武王已經距離這裡不遠,輪迴王大人也在爆發底牌,準備歸來,都忍住!記下今日之恨,來日踏上更高境界,不再受辱!」
平等王的雙目間也遍布血絲,甚至不止一次想衝上去以王血灑青天,捍衛九州骨氣。
然而他卻也明白,當下正值動亂四起,是最需要人的時候,尤其是他們這樣的王,是中堅力量。
死在這裡,也只能白死。
留下有用軀,才是更大的勇氣。
「呵呵~」這時刀疤黑衣男人看向了九州諸王,若無其事的笑了笑,神態充斥著玩味與輕蔑。
「怎麼?九州的脊樑已經軟到了這種地步,我當著面要殺你們的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艹你娘!」一個聲音響起。
下一瞬。
「砰」
仵官王被砸在地上,宛如一個破麻袋一樣滾出去好遠,胸腔深深凹陷,手指無力的動了動,生死不知。
在諸王眼中,刀疤黑衣人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他依舊懸於高空,就這麼漠然而高高在上的俯瞰諸王。
「嘴不乾淨的代價,都看到了?」
「說起來你們這一脈自古就是如此骯髒,就像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讓人討厭。」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太好的回憶。
平等王眾人拳頭死死攥緊,可在至強威壓前,他們連出手都做不到,深深的無力感和憤恨交雜,讓一群王指甲都插進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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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氛圍愈發沉悶時,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有些傲然的聲音。
「記住了,殺你者,天下第一殺手無痕。」
旋即便是呂逑的怒吼:「滾開!老夫沒空理會你!」
交戰聲響起,讓許多人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們想不出,輪迴王、末代山神,武宗老人被攔住的情況下,九州哪裡來的力量,攔住一尊四階至強?
很快,他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呂逑略顯狼狽的沖了過來,他身後虛空波動,一個拎著殺豬刀的青年,帶著一個手持石槊的老人,以及玄門傳人走出,三人殺招一齊落下,連呂逑也無法招架。
畢竟其中一個是融匯了生死兩條逆道的無敵妖孽,一個是掌握了上個時代最強門派所有秘法古術的末代傳人。
還有一個瘸子沒什麼名氣,但反而他的威脅性最大,讓許多至強都心頭一悸,似乎對方真的有辦法刺殺在場不少人!
這樣一個組合,竟生生以低階實力,逼得一位四階至強不敢應戰。
刀疤黑衣男人沒有去管三人,只是看著兩手空空的呂逑,目光一冷。
對方立馬大喊道:「不怪我!我已經找到一個小鎮,正準備動手,他們就來了,他們的力量很古怪,我一時間無法應對,尤其是那個瘸子,他竟然能追上我的速度!」
「砰」
呂青被砸在了大地上,跟仵官王一樣渾身是血,看得呂逑眼睛都紅了。
但他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連忙跑上去抱起自己孫子,發現還有一口氣後才放心下來。
「罷了,既然普通人沒有帶來,就用你九州諸王,還有三尊至強的血,來鋪就一條道路。」刀疤黑衣男人看了看遠處天色,寒聲開口。
他一步邁出,眾人沒看清如何動作,就見九州魏武王遭受重創,胸口多出一個血洞。
隨後男人一把抓住他:「萬古長生體?還是九劫滅世體,竟然能走通生死兩道,有趣,有趣。」
一柄殺豬刀在他背後無聲探出。
「不用白費力氣了,說起來你的招式……」
砰的一聲,二愣被砸飛出去,黑衣男人則轉過身,漠然的上下打量他:「有一種讓人厭惡的熟悉感。」
兩招,擊敗九州兩尊能力特殊的至強,這一幕,看傻了所有人。
唐旖臉色一變,朝後爆退,不是她怕了,而是她明白這時候再出手已經沒了任何意義,帶著一群九州的王逃走才是更好的選擇。
然而當她施展秘法,極速掠至諸王站立之處時,一襲白裙的女人已經站在了這裡,正是太上宗的忘情道人。
「留下吧,玄門至此,無後了。」
忘情道人一揮手,一幅特殊畫卷展開,十方法道寂滅,生生封禁了唐旖施展出的玄門逃生秘法。
她也被擒住了。
九州一方,頓時全成了階下囚。
「走,鋪就血路,奪取靈珍。」黑衣男人開口,一手抓著一位至強,大步走向矮山。
忘情道人則一手抓著唐旖,另一隻手捲起九州諸王。
一群至強不由倒吸涼氣。
真要玩這麼大嗎?
把九州三尊至強,十幾位王全獻祭了?
輪迴王回來還不得發瘋!
一時間他們都不敢跟著上前了,生怕被誤以為是同夥,但抱著自己孫子的呂逑這時反而神色一狠,跟在了後面,他想的是,反正打也挨了,臉也丟了,不如撈點實惠的。
就在他追上去沒多久。
「咚」「咚」
兩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包括已經來到矮山前的刀疤黑衣男人,以及忘情宗主。
因為這聲音是從無相城禁區內傳出來的,像是什麼人在重重擊打兩扇門戶。
「外面有沒有人?開開門!」
「剛剛還聽到有聲音,爹,他們是不是在裝聾作啞?」
「外面的人都聽好了,不幫忙開門的話,等我出來把你們全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