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這話一出,仇天幾人頓時瞪直了眼。😲🏆 ☝🐨
「什麼!你認識那位?」
「怪不得一身煞氣,原來是跟那個殺神有關係……」
見到他們的反應,一旁的駱離和石九命幾人,都有些感興趣的看了過來。
「你們是在說此次指揮戰鬥的那位年輕半王?」岳峙撓著頭開口:「平等王大人特意交代過,他很厲害,讓我們多看多學。」
「據說此人年齡與你我相當,卻邁入了半王之境,是提前享受過禁區內的香火祭奉了嗎?」石九命也開口。
連那位閻羅王傳人,王玄一也似是自語般道了一句:「這種年紀能踏入半王之境,不管是何種原因,都足以稱得上妖孽了。」
「況且據說他還並非我陰差體系,這就更為恐怖。」余錢補充道。
抱著劍的天然呆少女最後一個開口:「二十多歲的半王,厲害,我師父送了劍符,他可能會是我師弟,不許背後說壞話,斬你們。」
她惜字如金,說出的話卻讓眾人脖子一涼。
蘇靈則聽得一雙眼睛都眯成了兩條縫:「江辰哥哥現在這麼厲害了嗎?也不知道一隻血衣當禮物,會不會太寒酸。」
說著招呼也不打一個,身形一閃,跑到河裡去和眾人搶鬼了,她盯准了楚寒月在虐殺的一隻血衣,一聲甜甜的姐姐,就讓這個冰山美人把到手的積分拱手相讓。
……
這一邊,鄒連山站在原地,左右張望了一會兒,重複詢問道:「幾個小子,到底誰送你們過來的,怎麼沒看到人?」
王玄一拱了拱手:「鄒老,不是我們不說,那位沿途看到長河江發生異動,跑去勘察情況了,而她的身份,如果不主動暴露的話,在陰曹,是絕密。」
聽到這話,鄒連山神色控制不住的劇烈變幻了一下:「該不會,那兩位之一來了吧?」
王玄一笑而不語。
鄒連山心底卻是掀起了驚天駭浪,招了招手,讓羅輯幾人趕快過來,看向這幾名大宗師,十分凝重的道:「此次,陰曹計劃可能有變,閻羅殿那邊,或許是打算讓我們死守祭鬼一脈了!」
「為什麼?」張穆開口。
「等待會兒那位到這裡,你們就明白了。」鄒連山看了一眼幾個閻羅傳人,笑道:「幾個小娃娃,還挺守口如瓶。」
「不過老夫沒猜錯的話,是都市王親臨了。」
「什麼?!」
幾名大宗師渾身一震。
九州如今的情況是,上次陰氣動亂後,還有兩位閻羅沒有補足,其中秦廣王上代傳人已經閉了死關,宣傳有百分百把握,在禁區徹底動亂之前出關,並邁入王境。
而都市王上代傳人則選擇遊歷天下,據說也快突破了。
他們繼承著閻羅之名,也繼承著這個位置所代表的的一切,氣運、底牌、責任。
這種強者被稱為準閻羅。
能爆發出的戰力,遠超一般的頂級半王、巔峰准鬼王等。
「能確定嗎?」
「若是這位親臨,那可能真的就是要死守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它地方出什麼事兒了嗎……」
幾名大宗師臉色都難看起來。
鄒連山也是眉頭緊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場間多出一道突如其來的冷意,鄒連山率先死死望向一個方向,手心出現了一座小山雕塑,下方鎮壓了一隻猙獰惡鬼,這是他體內伴生鬼的「容皿」。
到了半王這一層級,伴生鬼很多都是自古傳下來的。
鄒連山的便是一隻「背山鬼」。
「哼!」
他一聲冷哼,前方的大片空氣突然扭曲,變得無比沉重,仿佛有一座無形大山鎮壓在了那裡。
一個黑袍人影腳下地面猛的塌陷,整個人不可遏制的被砸進地底。
但下一瞬,又一個黑袍人影,出現在眾人左側。
「該死!」
羅輯等人汗毛炸起,迅速施展殺招,但回過頭才發現,四周密密麻麻,一大群黑袍人朝自己走了過來,至少有幾百個。
最恐怖的不是人數。
而是每一尊人影,都有著不弱於大宗師的強大氣勢!
如果同時動手,可以頃刻間屠了除鄒連山外,在場所有人。
「森羅幻象,果然是那位來了。」
看清這一幕後,鄒連山卻是鬆了一口氣。
羅輯等人也連忙收手。
「警惕意識還行。」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所有黑袍人影消散,只剩前方的一個,朝眾人緩緩走來,帽子下是一張若隱若現的雪白臉龐。
「不過在我來之前,就率先挑動了祭鬼一脈的怒火,這一點做得非常不好,我需要一個解釋。」
都市王站定,冷冰冰開口。
「見過都市王大人……」
一群人先是行禮。
而後鄒連山陪著笑,走過來,小聲解釋道:「大人,這是江局的意思,不過我個人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因為他實力很強,而且此舉可以救下長河江支流的所有老百姓。」
「很強?」都市王淡淡開口:「可以一個人抗衡祭鬼一脈嗎,如果真有如此實力,他為何不直接打入長河江底。」
「咳……」
鄒連山乾咳一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們處理完此地鬼祟,迅速過來,我先去找這位江局問問,誰給他的這麼大權力!」
都市王冷哼一聲,沒見她如何動作,身形已經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
「這……」
一群大宗師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老羅,快給江局打個電話吧,別讓他吃虧了。」
羅輯站在原地,思索一下,也連忙掏出手機發簡訊:「對對對,得趕快,要是真起了矛盾……」
「都市王或許有危險啊。」
「什麼?」
「老羅,你說反了吧!」
呂明和另一名中途趕過來的陰曹副局長此刻忍不住開口。
張穆在一旁沉思良久,也跟著點了點頭。
「你們不懂,江局曾擋下過王的一擊,而且當時別人離得遠可能沒看清,我離得近,我看到他望向那尊王的眼神里,分明充滿了殺意,後面又是一陣猶豫和掙扎。」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當時所能解讀出來的信息就是,他。」
「放過了一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