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十七萬積分買下這柄大錘。♨♖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祁老以宗師氣息在上面施加了一層封印,並告知江辰,一定要在半天之內找到長輩處理這件鬼器,否則會有大麻煩。
一件極品鬼器,如果沒有宗師級人物壓制,的確相當危險,其威脅性不會低於一尊血衣。
這也是為什麼珍寶閣要驗明身份、地位、實力,才肯售賣。
拿好東西,一行人回到黑市。
「這次多謝了,留個電話,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找我。」江辰道謝一句,而後隱晦的左顧右盼,面露焦急。
「我還有點兒急事,就先走了。」
「明白。」韓月點頭。
她還以為對方是急於回家找長輩壓制這件鬼器。
而陳雪則是若有所思,有點發呆的想道,他該不會是在找之前尾隨我們的人吧?
江辰在人群中走動。
一個中年人緩緩跟了上來,在耳麥中匯報:「宇少,人出來了,他似乎和黑市一個女執法者有交情,還要動手嗎?」
另一邊。
包廂內。
秦宇臉色陰沉了一下:「執法隊?他一個閒散奇人,哪來的這麼多交情!」
「老子可是秦家傳人,執法隊那些娘們兒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艹!艹!艹!」
他一把將桌子上幾瓶酒掀翻在地,而後猛的摟過旁邊女人,在她脖子上長吸了幾口,兩眼發紅的喊道:「盯緊!盯緊他!」
「出了黑市區域再動手。」
「還有,」
「你他媽一個盯梢的,再敢提意見,老子殺了你全家!」
中年人打了個哆嗦,忙道:「是,宇少!」
……
在確認了身後的人沒跟丟後,江辰直接出了黑市大門,和紅姐開車離開。
「小辰,有輛車跟上來了。」
「往人少的地方開。」
紅姐一愣,忍不住提醒道:「對方不是鬼,你可別衝動。」
「沒事,人死後,總會變成鬼的。」
……
很快,車子駛入一片沒什麼人煙的老城區。
江辰和紅姐下了車,朝一片小巷子走去。
後方的車也停下。
一個穿天藍色清潔工衣服,戴著墨鏡、口罩的男人走了下來,打量了一圈周圍後,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地方幾乎見不到人,很適合殺人越貨。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為什麼要給自己製造如此便利的條件。
事出反常必有妖,鄭旭多年殺人的經驗告訴他,這其中可能有問題,他猶豫起來,是否要繼續動手。
就在這時。
前方的男人突然附身在女人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女人頓時滿臉羞紅,不依不饒的拍了他幾下,似乎極為嬌羞。
鄭旭頓時眼前一亮。
「呵呵,原來是想幹這事兒,難怪。」
作為一名王牌殺手,他的經歷可謂相當豐富,知道一些奇人的生活無比糜爛,找刺激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
對方反常的舉動有了合理解釋。
而且只是一個D級目標。
他也不再多疑,跟了上去,腳步落在地上,似乎被一層無形力量托住,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很快,他跟著兩人穿過了四五條巷子,覺得地方和時機都差不多成熟了,於是加快了腳步。
臨到拐角的時候。
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嬌笑,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鄭旭會心一笑,悄悄探出頭去,下一刻,他臉上笑容僵住,因為一張男人的臉正等在拐角另一側,恰好與他對視。
對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
沒有絲毫的廢話或猶豫。
大手伸出,猛然朝自己抓來。
「什麼?」鄭旭一驚,臉色立馬陰狠起來:「找死!」
手中一柄尖匕探出,直取對手脖頸,以攻代守,這是對自身實力自信的表現!
而他也的確不弱,匕首之上,凌冽的殺機讓人心顫。
江辰都皺了皺眉。
他發現,自己如果不收手,就必然會被這一刀刺中。
對方選擇的角度很刁鑽,這是常年殺戮練就出的本領,是最純粹的殺人技,沒有絲毫花里胡哨,卻相當實用!
好在,他雖然不會殺人技。
但開掛方面,還是略有心得的。
「哞!!!」
夔牛鼓響起。
殺手腦海仿佛被一柄重錘擊中,意識陷入呆滯。
等他再回過神來,手裡一空,匕首不見了,而一個尖銳物體則是抵在了自己後腦勺。
「誰派你來的?」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鄭旭瞳孔放大。
不明白對方是以什麼詭異手段做到了這一切。
不過聽到問話,他冷冷道:「行有行規,技不如人我認了,但委託者的信息,呵呵,你就算殺了我……」
話沒說完。
他突然發現,對方抓著自己右手,緩緩按在了牆壁上。
而後……
「嗤!」
「啊!」鄭旭忍不住大叫出聲,有什麼東西貫穿了他的手掌,將他一隻手直接釘在了牆上。
這時對方又抓起他另一隻手想按上牆壁。
「老子和你拼了!」鄭旭瘋狂掙紮起來,強大的武道氣息爆發,可這時,熟悉的鼓鳴再度炸響。
一愣神後。
劇烈的疼痛傳來,他望著自己另一隻手上不斷流淌而下的鮮血,忍不住發出了悽厲的慘叫。
「等等……嘶!你先別衝動,有什麼好商量……」
江辰卻似乎沒聽見,自顧自蹲下身,將一枚鋼釘按在對方小腿上,喃喃道:「兄弟,我最敬佩的就是你們這些有職業操守的人了,講真的,我感覺你們特別酷。」
「嗤」
手上猛的用力,鋼釘貫穿小腿骨,插入牆體。
「啊啊啊!!!」鄭旭一張臉漲得通紅,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尖叫。
紅姐在一旁都看得十分不忍。
別過了頭去,勸道:「小辰,實在不行就殺了吧,大家都是活人,也不好太過分。」
「好歹也是一條生命,怎麼能說殺就殺。」江辰搖了搖頭。
同時有些詫異的看了紅姐一眼,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張口閉口就要取人性命?
這麼想著。
他又掏出一枚鋼釘,按在對方另一隻小腿上,企圖尋找一個最合適的位置。
感受著身上鑽心的疼痛。
還有對方即將釘進來的下一枚釘子。
鄭旭頭皮都快炸開了,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用力大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別,別釘了,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