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可以兌換術法了?」朗仁看著面板上多出了一個術法的選項,頓時眼睛一亮。記住本站域名
將其點開,帶著期待,他看到了上面顯示的圖標。
是一把刀!
【無法複製之刀術----刀劍神域,第一式】
【使用條件----需打開六感天生,力感中的一盞潛門,進入全集中狀態,習會瞬刀才能掌握。】
【刀劍神域,第一式----施展瞬刀,獻祭自我靈魂,召喚刀劍神域降臨,靈魂能量消耗巨大】
【提示:該式為必殺技----逆因果值:50/可兌換】
望著兌換界面的提示,朗仁神色有些僵硬,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刀劍神域?
這個刀術也太瘋狂了,純粹就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等於同歸於盡!
「還真是必殺技,連自己都殺。」朗仁深吸了口氣,這個刀術未免也太過詭異,居然牽扯到靈魂,甚至要獻祭才能施展,說是禁術都不為過。
也難怪無法複製,人都沒了,怎麼傳下去?
靈魂是人類最神秘的本源,難以想像究竟是怎樣瘋狂的存在,才會創造出如此變態的術法。
「全集中我從小就開始鍛鍊了,瞬刀也是我的底牌,為此我每天守夜時都會揮出上萬刀練習,這個刀術…我怎麼感覺系統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朗仁目露狐疑。
全集中,瞬刀,靈魂,施展這刀術三者缺一不可。
這一切都太巧了,巧到他不相信附近剛好存在這無比契合他的刀術。
狐疑歸狐疑,這門必殺技的強大之處也必然毋庸置疑,以獻祭靈魂為代價,他相信一定很可怕。
只是這獻祭靈魂,風險實在太過大了,雖然他的靈魂不死,但這可是獻祭,相當於是割走他的靈魂,吸乾他的靈魂能量。
萬一真獻祭了,靈魂離去,身體成為空殼怎麼辦?
這種種風險和後果,讓他不得不顧慮和慎重,而且這東西太過昂貴,他不知道下次湊夠整整五十個逆因果值需要經歷多大的磨難,才能夠再次湊齊。
「兌換。」
思索片刻,最終,朗仁還是一咬牙選擇購買,他的眼中有些瘋狂之意閃過。
等邁入蛻變期後,他也沒有繼續留在危險區突破的必要了,他所欠缺的只是聖光領域和一些保命手段,如果這次回去,沒能順利帶走親人的話,就不得不進入魚死網破的局面了。
既然有了魚死網破的打算,那還不如瘋狂一點,不成功,便成仁!
這些逆因果值或許在以後有大用,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提升自己的手段才是當務之急。
「就算獻祭了,我還有貌神離。」朗仁捏緊了拳頭,他也並不是一味愚蠢的送死,第二具本體是他的底牌。
他並不打算放過那些想傷害他的傢伙,這些後患不除,像是針懸在頭頂,他將來始終心理不安穩,這些存在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他布局了十幾年,為的就是消滅這些懸在頭頂的針!
明知道他們在算計自己的同時,他也沒有束手待斃。
所以,親人他不僅要接走,情況允許的話,人他也要殺!
【購買成功】
【無法複製之刀術----刀劍神域,第一式】
【提示:本式根據宿主條件所篩選匹配,並不真實存在於本土,將以靈魂印記的方式領悟,本式無法傳播,傳授,否則印記會反噬靈魂,本式將在體內自爆。】
冰冷的系統提示音迴蕩耳畔,下一秒,朗仁停下腳步,只覺得靈魂一痛,像是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湧入了腦海深處。
嗡!
一股玄奧的氣機擴散開來,一個晦澀的古怪圓形符號從他的鏡眼中清晰浮現,漸漸地,他閉上了眼睛,像是進入了入定狀態。
與此同時,腦海中,他看到了一副無比淒涼的畫面。
那是一片躺著無數屍骨的古戰場,天空灰暗,陰風陣陣,一具又一具骨架鋪滿了地面,像是經歷了史無前例的戰爭屠殺,形成了一片大型亂葬崗。
而在無數的骨架中,林立著一柄柄或斷,或生鏽的刀劍,飽經風雨的沖刷,塵封著神秘的力量。
放眼望去,數之不盡。
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看到了無數的英魂持著刀劍,保家衛國,喊殺人震天,鐵血氣撲面。
他們沖天而起,手中的刀劍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向天空中的巨大陰影衝去,仿佛刀劍所指,所向披靡。
良久,朗仁睜開了眼,眼中的符號消失,伴隨著一口濁氣吐出,他的眸子中充滿了震撼。
這個符號里,居然蘊含著如此悲涼的過往。
那些刀劍里的英魂,每個都充滿了肅殺和強大,帶著絕望和義無反顧。
以刀劍為名,無數人沖天而起,斬向天空中的那堵巨大陰影,宛若弒神!
雖然不知道這刀劍神域的具體威力如何,但他已經明悟如何啟動了,等他施展之日,便可召喚出刀劍神域!
「這個刀術不亞於我覺醒的能力,只是風險巨大。」朗仁有些被那副悲涼的畫面感染,也許只有絕望的人,才能施展這絕望的刀術吧。
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迅速接近,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來了。」看著天邊盡頭狂奔過來的陰影,朗仁微微一笑。
這傢伙看起來生龍活虎的,倒是白讓他擔心了。
「奇怪,我怎麼無法共享他的感知和思維了?」突然,隨著貌神離的接近,朗仁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
這麼近都感應不到?有些不合理啊。
一絲疑惑從心間升起。
塵土飛揚,貌神離變得越來越近,隨後慢慢放慢了速度,朗仁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他喘著粗氣,滿頭大汗的樣子。
「朗仁,昨晚嚇死我了,你跑哪去了?」興奮的大喝聲響起,貌神離有些激動的揮手,一路小跑了過來。
奇怪,怎麼還是感應不到。
朗仁的眉頭皺起,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無法跟你靈魂共享了?」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走到了貌神離的身邊,雙目不解的直視著對方。
「什麼?你屁股長了痣,想讓我幫你撓癢?」聞言,貌神離忽然倒退一步,看了看朗仁下半身軀,做出一副----不,我不想的表情。
?
他的回答把朗仁問懵了,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什麼情況?這傢伙,怎麼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自己在問他靈魂共享,他卻要幫自己屁股撓癢…
就離譜。
「幫你撓癢,這…不合適吧,唉,既然你都說了,那來吧。」貌神離做出一副很糾結很抗拒,卻十分聽命的模樣。
他像是想不通,朗仁明明可以自己撓,為什麼卻有這個奇怪的癖好…
而且剛剛見面,就如此迫不及待…
那幽怨的表情,看的朗仁一陣惡寒。
來你妹!
「你正常點,我害怕。」見第二身體語不驚人死不休,朗仁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行吧,那我輕點,你別怕。」深吸了一口氣,貌神離重重點了點頭,上前走了幾步。
「你別過來!你簡直有毒。」朗仁連忙倒退,黑著臉看著他。
他不明白一晚上過去,為什麼貌神離會變成這個樣子,跟中邪了一樣。
「恩?你喝了奶,有些拉肚?」貌神離皺了皺眉頭,看起來好像有些不明白朗仁的腸胃居然變得這麼差。
看著他滿臉疑惑的模樣,朗仁感覺胸口噗的一聲,中了一箭,氣道:「誰拉肚子了,你會不會好好說話。」
「不是吧,都尿褲子了?好好好,我悄悄地,不會跟別人說。」貌神離一邊嫌棄一邊露出「我懂,你放心」的模樣。
「…」你禮貌嗎。
我特麼…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跟我裝聾子?」朗仁懷疑對方裝傻,也有些懷疑他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聽力完全不正常,跟耳背的老大爺一樣。
不,這傢伙比這個還誇張,簡直跟堵了十年的耳屎一樣。
「啊?你肚子裡有蟲子?」貌神離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難怪會鬧肚子。」
「你有完沒完。」很好,朗仁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
貌神離瞪大了雙眼,跟看著奇葩一樣的看著他,詫異道:「不是吧,你吃蟲子解饞?」
「那哪能吃啊。」
「你閉嘴。」朗仁感覺自己氣的牙疼,他已經不想跟這第二身體交流了。
「什麼?你吃完燙嘴?」貌神離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你腦子指定是出問題了。」朗仁已經感覺自己被氣的肝疼了。
「啥?你腦子被驢踢了?要緊嗎?」貌神離一臉的震驚,關切的上前。
仿佛他在震驚究竟是怎樣恐怖的驢,才能把朗仁的頭給踢了。
「_(??`」∠)_」
造孽啊。
朗仁抑鬱了,差點沒吐出來一口老血。
他臉龐通紅,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有些自閉了。
他不僅從貌神離口中什麼都沒問到,反而沒把他氣個半死,對方那一本正經罵他的模樣,讓他氣的差點腦淤血。
他想不通。
這實在太詭異了,僅僅一晚上不見,貌神離不僅無法與他靈魂共享,還莫名其妙耳背了,而且還耳背的不輕。
現在他很確定,貌神離不像是在裝聾子,而是真聾了。
好好的一個分身,說廢就廢了。
朗仁忽然想到一個糟糕的結果,萬一以後他占用貌神離的身體,也跟著耳背了怎麼辦?
偏偏貌神離還做出一副很認真,驢唇不對馬嘴的樣子,更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笑死,嘴巴這麼欠揍,到了人類聚集地怕是要被別人追著砍十八條街。
「計劃全打亂了。」
朗仁感覺自己血壓有點高。
「什麼?那頭驢把你腦袋都打爛了?」
震驚的聲音再次響起。
「…」朗仁覺得自己現在需要喝一瓶茉莉花茶。
因為喝了被氣死之後火化會比較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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