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是D級,但是危險程度卻更高,我很擔心第二道防線不一定守得住,如果它進入偏遠地區或者小城市還好,要是進入大型基地…」
「保險起見,讓上面做決定吧,看看能不能出動更高級別的存在來鎮壓。記住本站域名」為首的一名金髮高層思索著提出了意見,慟哭者跑了,這是真正的大事,足以驚動這個國家的最高層。
很快,他的話引來了其他的高層認同,紛紛舉手同意。
嚴格意義上來講,慟哭者的危險程度是屬於超越了E級,D級的異端,屬於AD級。
像D級臣服獄內都用的黑色貨櫃,只有慟哭者用的是紅色貨櫃,這原本是更高級別----AD級臣服獄的標配,考慮到慟哭者的破壞性,便將它放在了D級臣服獄內,以免出現暴動,不慎破壞AD級臣服獄內囚禁的異端。
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AD級的慟哭者一旦暴動,基本上是神擋殺神,一般的神還真不一定能阻擋。
「警告,02慟哭者已突破第二防線,第三防線,速度為一百馬赫,攻擊無法鎖定,無法鎖定,目標已摧毀二級基地城市瑪利亞部分設施,未對居民造成重大傷亡,朝東方正迅速逃跑,是否啟動陸基殺器?」
突然,冰冷的機械合成警報音從眾高層佩戴的電子腕錶上響起,發出訊息。
「怎麼會這麼快?」
「第二防線的海神波塞冬都無法阻止嗎?」
「幸好沒有屠殺城市,該死,它究竟要跑去哪裡,難道是極樂淨土嗎?」
一道道帶著震驚的議論聲響起了,這還是慟哭者首個紀元的暴動,沒想到短短時間內就穿過了精心設置的防線,抵達了遠處的瑪利亞城市。
一百馬赫,一小時便等達到十二萬公里的速度,每秒能略出十二萬米,等於一百倍音速,堪稱恐怖。
這種速度,完全可以做到短時間跨越一個城市,連轟炸也無法精準鎖定,也許只有用陸基殺器毀滅一片大地,才能影響到慟哭者。
「關閉陸基武器,這種程度的東西對它沒用。」
就在眾高層喧鬧不安之時,圓桌上投影的豎形屏幕忽然符號一亮,發出了一道威嚴而又滄桑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神情一肅,紛紛保持了安靜。
「讓它殺吧,殺完了就安靜了,死點人無所謂,國與國之間的死亡地帶是禁區,只要它不跑出我國,抵達邊境,就隨他折騰,沒必要動用這種滅世武器。」
「不過,絕不能讓東方獲得這個標本,如果它跑出邊境,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動用那邊的力量。」又一道屏幕亮起,發出了命令。
聞言,台下的所有人心中一凜,點頭稱是。
第三道屏幕亮起了,其聲音經過加密變聲,聽起來很冰冷:「02寂靜了數個世紀,沒想到還能突破AD級的收容裝置,它又變得強大了,這可是個壞消息,也許我們該重新定義它的等級了。」
「先抓住它再說。」又一道屏幕亮起,冷冷道。
「02朝東方跑,不得不防,相比毀滅城市,02必須掌握在我們手中,否則東方獲得這個戰略人形武器,將會對我們十分不利,我們的國之根基也會因此受到動搖,東方一直渴望獲得新的AD級異端,絕不能讓它們得逞。」
「立即解開權限,啟動備用方案,讓E級人員以及D級異端觀看,立即召喚02回來,如果失敗,我們會派出AD級前去鎮壓。」
嚴肅的命令聲迴蕩,話落,其中一道亮起的屏幕變成了灰色,其餘的屏幕也紛紛灰暗了下去,像是認同敲定了這個方案。
「是。」場間所有高層全部起立,微微鞠躬。
啪嗒一聲。
圓桌緩緩沉入地面,光線隨之變暗,各位高層紛紛離開密室,著手實施這個方案。
…
窗外燈火通明。
一名金髮白膚的老者穿著一身西裝,走進了空曠的室內。
濃濃的疲憊從他的身體上透露而出。
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老者來到了書架前,在不同的位置各抽出一本書。
用力一推,整個書架無聲無息的旋轉了過來,露出了一間密室。
燈光亮起,老者步入密室,小心的將書架轉回原位,他一步步的來到了密室深處,打開了一個暗格,取出了一部手機。
望著這部手機,他的手有些顫抖,心神激盪。
一時間,濃濃的思鄉之情,湧入心間,那高大的身影,在此刻顯得有些孤獨。
他叫川建國。
來自於極樂淨土,來自於華夏。
雖然他擁有著敵國的基因,但卻擁有著一顆紅心,每每想到那一面鮮艷的紅旗,回想到自己背井離鄉,他那看似堅強外表下的心,就忍不住一陣抽痛,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能獨自舔舐傷口,思念家鄉。
為了打入敵國內部最高層,他付出了難以想像的艱辛,異國他鄉,孤獨而無助。
這間密室啟動了屏蔽裝置,而這部手機則採用了獨立的信號端和基站,一旦撥通這部手機,就代表有大事發生。
深深吸了一口氣,川建國撥通了一串電話,在緊張等待中,一道字正腔圓的渾厚聲音響起了。
「代號?」
聽著這道聲音,川建國身軀一震,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恭敬道:「川普!」
「你好,川普同志,是有什麼事情向組織匯報嗎?」聞言,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老者和藹的關切聲。
川建國神色一凜,沉聲道:「報告祖國,02突破裝置,朝東方靠近,不排除進入祖國境界的可能。
「慟哭者?好,我知道了,感謝同志的付出。」電話中的聲音露出了驚訝的語氣,帶著一絲凝重。
「請問祖國,我什麼時候可以回歸?」匯報完情報,川建國露出了緊張不安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小心翼翼。
「快了,在堅持堅持,一切為了組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電話那頭的老者鼓勵道。
話落,在川建國的啞然苦澀中,對方掛斷了電話。
「幾十年了,每次都是快了…」
隨著一聲嘆息,川建國擦了擦眼中的淚,不由得感慨。
在不接自己回去,自己可就要當這個國家的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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