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殺詭誅心

  陸仁甲聲色不動,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破風聲,不用想也知道,武大狼跟過來,出手了。🎅💘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他一點不慌,腳下猛地一蹬,突然朝著旁邊躥了出去。

  猛地回頭,看著陰暗裡走出來的武大狼。

  武大狼手指撲了個空,又瞬間收了回去。

  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陸仁甲,嘴裡咬牙切齒,又帶著一些難以置信說道:「你竟然能躲開?」

  「不對,你連幽魂級別都不是,怎麼可能躲得開我的攻擊,我可是惡詭高級!」

  陸仁甲呵呵一笑,說道:「武管家,你終於來送死了呀。」

  武大狼臉皮一抖,勃然大怒。

  「你一個卑微的人類,竟然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若不是夫人偏袒你,我早就將你撕碎了。在詭異面前,人類始終都只是豬狗,任由我們屠殺罷了。」

  「你以為碰巧躲開了我一次攻擊,就能逃脫死亡的命運了?」

  「天真!」

  「你現在跪下來,自己挖掉一隻眼睛,砍斷自己一隻手,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不那麼痛苦。」

  血月夫人因為偏袒陸仁甲,挖出了他一顆眼珠,撕掉了他一隻手。

  這個怒火,他可一直都無法平息。

  所以,他要陸仁甲對等的還回來。

  陸仁甲臉上掛著蕭逸,抬起右手,說道:「我的手就在這,想要,你來拿呀。」

  武大狼大怒:「成全你!」

  他身形一閃,宛如一條黑影,沖向陸仁甲。

  同時手指再一次變長,從不同的方向朝著陸仁甲的脖子、手腳、胸膛纏繞上去。

  他就不信這麼多攻擊,陸仁甲能擋得住。

  陸仁甲一言不發,看著武大狼的攻擊過來,右手抬起,陰氣涌動,寒鋒劍出現在手裡。

  手腕一抖,寒鋒劍帶起一道冷光。

  「噗噗噗噗噗」接連幾聲,武大狼伸出來的手指被斬斷,黑色的血液凌空噴灑。

  「啊——」

  疼痛感傳來,武大狼一聲慘叫,連連後退,獨眼裡滿是驚悚和難以置信。

  「寒鋒劍,你,你怎麼會有寒鋒劍?」

  「難道是夫人給你的?不可能,不可能啊,這是老闆生前最喜歡的武器,她怎麼會給你。」

  陸仁甲嗖的一下衝過來,寒鋒劍直逼武大狼咽喉。

  武大狼尖叫,急忙爆退。

  可陸仁甲的速度卻奇快無比,加上武大狼被斬斷手指,疼痛異常,有些亂了分寸,動作也變得沒有章法了。

  面對陸仁甲的強悍攻擊,他來不及退到安全距離,只能以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讓脖子避開了寒鋒劍。

  陸仁甲一劍刺空,順手一劍朝著武大狼肩膀上斬下去。

  「噗」的一聲,劍鋒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將武大狼半邊肩膀斬掉了。

  「啊——」

  武大狼再次慘叫,顧不上被斬斷的手指的傷勢,又一次伸出冒血的手指,朝陸仁甲攻擊。

  陸仁甲側身一閃,避開手指,一個閃身直接衝到了武大狼身前,一劍落在他手腕上。

  黑血噴灑,武大狼僅剩的一隻手掌,也飛了出去。

  失去了兩隻手,他基本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了!

  這一刻,武大狼徹底害怕了。

  他完全沒想到,陸仁甲竟然會進步的這麼神速,已經達到了惡詭級別。

  又有寒鋒劍,他竟然已經完全不是對手了!

  可明明兩天前,陸仁甲在他面前還是豬狗一般的弱雞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武大狼心慌意亂,只好開口求饒。

  陸仁甲還是一言不發,一個箭步衝上去,一劍刺在他胸膛上。

  劍鋒沒入胸膛,他用力一攪。

  武大狼身體抽搐,剩下的一隻獨眼充滿了驚恐地看著陸仁甲。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陸仁甲按住他的腦袋往後推出去,露出個笑容,說道:「別緊張,別緊張,很快就會過去的。」

  「你不是奇怪我為什麼有寒鋒劍嗎,我告訴你,就是血月夫人送給我的呀。」

  「哦,她不僅送給了我寒鋒劍,還把她自己也送給我了呢。」

  「你在血月山莊待了這麼久,應該一直對她覬覦在心吧,是不是很想知道她是什麼滋味?」

  「我告訴你,夫人呀,味道非常好!」

  武大狼喉嚨里發出「赫赫」的聲音,一眼睛驚悚又怨毒,但已經無濟於事了。

  掙扎了兩下,徹底倒了下去,沒了聲息。

  臨死前,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什麼叫殺詭誅心。

  陸仁甲蹲下,迅速在武大狼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後皺了皺眉。

  「一個官家,身上竟然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帶,還不如那天晚上那兩個小詭。」

  「擦,這一趟有點血虧啊。」

  他搖了搖頭,收起寒鋒劍,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朝著巷子外面走了出去。

  在一個路邊攤順手買了點東西,提著回去,叫上司機,又直奔血月山莊回去了。

  「陸弟弟,你總算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剛到血月山莊門口,血月夫人就立馬過來了,顯然是早就在等著了。

  陸仁甲下車,血月夫人上來就抱住他,那叫一個親熱啊。

  陸仁甲在她背後拍了拍,說道:「不用擔心,我現在又不是一點能力都沒有的戰五渣,別怕。」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水放好了嗎?」

  血月夫人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什麼水?」

  陸仁甲:「當然是浴缸的水呀。」

  血月夫人一張俏臉立馬紅了起來,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聲音小點,有詭聽著呢。」

  不害臊。

  陸仁甲嘿嘿一笑,害臊?

  抱歉,在實力面前,我不知道害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