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溫虞從空間當中拿出了兩把剛打造好不久的劍,放在了沈老將軍的面前。
「這是我之前答應的舅父鍛造的劍,如今已經鍛造好了,還請外祖有空的話,派人送去邊關給舅父吧。」
坐在一旁的沈逸塵,聽到了鳳溫虞的話,立刻就湊了過來。
光是看這兩把劍的劍鞘,便給人一種十分精貴的感覺。
就連劍鞘的外層,都雕刻著一些符籙似的圖案,看起來很是神秘。
「虞兒,能不能讓五哥看看?」沈逸塵感覺,鳳溫虞這一次鍛造出來的這兩把劍,可是比上一次的匕首要精細上太多了。
「看吧。」鳳溫虞隨意道。
沈逸塵毫不客氣地拿了起來,他先是在劍鞘上細細觀察了好一會兒,一邊抽出裡面的劍刃,邊道:「虞兒,這外面的刀鞘上,你刻了什麼圖案上去?」
鳳溫虞道:「聚靈符籙圖,以及驅邪符籙圖。」
不僅如此,她在鍛造這兩把劍的時候,還放了一些硃砂進去。
「那以後要是見了血,會不會有所影響?」沈逸塵之前有聽說過,有一些符籙,一旦見了血之後,便會失效了,也不知道鳳溫虞的這個是不是如此。
「不會。」她在雕刻這些符籙圖案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她既然雕刻了這些符籙上去,那就不會讓其失效。
沈逸塵將劍刃給抽了出來,一把長劍銀亮如雪,散發著一股冷冽的寒光,看起來氣勢逼人。
握在手上的時候,手感極好。
在劍身上,還鑲嵌著幾顆靈獸晶核,但完全看不出鑲嵌的痕跡,仿佛是融合在一起了似的。
他伸出撫摸了一下鋒利劍刃之處,手指一下子就被劃出了血,手中的劍刃,鋒利無比。
鳳溫虞看著這一幕,提醒道:「五哥,你可不要將血滴在劍柄上,否則到時候這把劍若是與你契約了,我可管不了。」
沈逸塵立馬將自己受傷的那隻手給放了下來。
他要是真的不小心契約了這把劍,他爹要是知道了,到時候絕對能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因為他臨去邊關之間,還在念叨著讓鳳溫虞給他鍛造長劍。
一旁的沈將軍跟安老國公棋也不下了,拿起桌面上的另一把劍端詳了起來。
劍身鍛造得十分完美,幾乎看不出一點兒瑕疵。
兩個老頭兒都是眼光毒辣的,一眼就看出這兩把劍絕對是個好東西。
此刻,就連沈老將軍也忍不住有些眼饞了起來。
「虞兒啊,當初你舅舅不是只讓你鍛造了一把劍嗎?那這把……」沈老將軍一張老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那意思,不言而喻。
鳳溫虞道:「外祖,這是一對鴛鴦劍。」
鴛鴦劍,那必然是一陰一陽。
一把是給沈驍戰的,還有一把是給顏玉卿是。
「你這丫頭,給你舅父這個臭小子鍛造這麼好的劍,竟然也不給外祖一把,得虧外祖還對你這麼好!」沈老將軍臉上佯裝露出幾分氣惱的神色,沒好氣道。
實際上,他依舊滿眼慈愛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看著眼前的這兩把劍,老安國公的聲音不禁染上了幾分激動;「虞丫頭,這兩把劍,當真是你親手鍛造的?」
老安國公不是武將,但是,也是個劍痴,他手上收集了不少的絕世好劍,傳聞可是擺滿了整個密室。
「不是我家虞兒鍛造的,難不成還是你鍛造的?」聽到了老安國公質疑的話,沈老將軍不客氣地回懟道。
他可是親眼見到過鳳溫虞鍛造武器的。
如今的世道,不僅煉藥師稀罕,就連鍛造師也少得可憐。
現在存留的鍛造師,也很少會有人能夠把靈獸晶核跟鍛造的武器融合得這麼完美了。
上一次,他已經親眼看見過鳳溫虞將靈獸晶核融入武器一次了,不過這一次,她的鍛造技術,明顯又更進一步了。
「這兩把劍,應該已經到達靈器的等級了吧?」老安國公也不在意沈老將軍的話,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的兩把劍。
看著上面將靈獸晶核鑲嵌得十分完美的長劍,眼熱得厲害。
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小丫頭,現在看來,這特麼哪是天賦不錯啊!
簡直就是逆天了好吧!
這樣的人才,就算是想要直接進入宗門,也絕對會成為各大宗門爭搶的對象。
據他所知,這小丫頭不過才十幾歲吧?
這樣的年紀,就已經能夠鍛造出這麼完美的靈器了,假以時日……
老安國公幾乎不敢想像了!
要是可以的話,他簡直想直接推薦鳳溫虞去宗門了,得到個這麼厲害的弟子,到時候宗門的人還不得對他跪謝?
「什麼等級,我倒是還未測試過。」上一次那把匕首,倒是達到了法器的級別。
鳳溫虞的目光,再度看向了沈逸塵,道:「五哥,你想不想試試這長劍的威力?」
試試,就知道是什麼等級了。
「還是不了吧,虞兒,五哥還正值壯年呢!」這把劍,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比上次那把匕首,不知道要厲害上多少倍。
他還不想死,
上一次鳳溫虞的實力那麼低,都能用那把匕首傷了他,如今要是換成這兩把劍,還不得把他給劈死了?
就算不死,那也得殘廢了!
一聽這話,鳳溫虞就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便道:「我的意思是,讓你自己拿這把劍試試威力如何。」
她當然知道沈逸塵承受不住這把劍的威力。
要是真用這把劍劈他,他沒準下一秒就變成兩半了。
「要不讓老夫試試?」老安國公聽到鳳溫虞的提議,不僅眼熱,也手癢得厲害。
這麼好的劍,使用起來定然很順手。
「去去去!這可是我家丫頭打造給我兒子兒媳的東西,你這破老頭兒湊什麼熱鬧!」
老安國公一撅屁股,沈老將軍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尿了!
他肯定是看上了這兩把劍。
但這可是沈驍戰跟顏玉卿的東西,還是鳳溫虞親手鍛造出來的,他怎麼也不能讓對方拿了去。
老安國公不服爭辯道:「我說沈老頭兒,用我的時候就叫我安老哥,不用我的時候就叫我破老頭兒,你還真是會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