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軒現在火氣很大,今日發生的事情都離不開這個容貌極美的女子,可看到她那雙明亮靈動的眼睛時,語氣也柔了些,「沒有,手都沒碰過。」
紫千歌裝著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好似發現了什麼大秘密,驚呼道:「怎麼可能?白學長,你不會是騙大家的吧,你們相處了這麼多年,就算發生了什麼關係我們也能理解的。畢竟你們年紀也不小了,男歡女愛也是正常的,不用藏著掖著的。你可不能因為何阿姨一時的鬼迷心竅,就做個始亂終棄的男人哦。」
白黎軒一噎,惡狠狠的賭咒發誓道:「我沒有,我白黎軒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敢作敢當。除了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碰過她,連手都沒牽過。白黎軒在此以心魔起誓,如若說謊,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挖槽,追了七八年,真的連手都沒牽過啊,哈哈,丟人啊。以前還在我們面前炫耀,原來他才是個真正的大傻子啊。」
「白黎軒雖然愛炫耀嘚瑟,人品不咋地,倒確實不說謊話,其實也是個沒什麼心機的人。」
「這麼說,何娉婷還真是個恪守婦道的保守女子啊。可能是因為那個男人確實容貌頂尖,一時做出了衝動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沒那麼不堪啦。」
聽到這人的話,紫千歌恨不得抽他一巴掌,又是一個蠢貨。她裝模作樣的打量了幾眼何娉婷,摸著下巴,一副為難不解的模樣,聲音不大不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何阿姨明顯不是處子之身了,而且以我一個醫者的判斷,她經歷男女之事估計也至少有七八年之久了,看...」
何娉婷聽到她這麼直白的評述,真的慌了,急急打斷道:「你,你閉嘴,你惡意詆毀我的清白,我要向院長狀告你,我們何家不會放過你的。」
紫千歌裝著一副無辜的表情,故意挑起大家的興致,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哪有詆毀你,你不是處子的特
征那麼明顯。現場應該有煉丹分院的學長學姐,他們多少都懂點醫術,仔細看一看都能看出來的。第一點,你的眼神混濁疲憊,還有一點血絲,肯定昨晚上都行過男女之事,處子的眼睛可都是清澈明亮的。第二點,你那前面都外擴下垂了,你今天穿的這套衣服,很顯身材,大家仔細一看都…」
她的話那麼露骨直白,現場幾千人都恨不得直接衝上去仔細查看一番,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前面。
何娉婷猛地護住自己的前面,她此時真的裝不下去了,快速取出一柄匕首狠狠刺向紫千歌,瞋目切齒道:「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北景鈺一向對別人的事情不怎麼關心,他知道紫千歌很不高興,想要收拾這個女人,也樂得陪在一旁。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突然動手,迅速抱起紫千歌退後,躲過她的攻擊,然後狠狠一掌揮過去,將何娉婷整個人轟翻在地上,連滾了好多圈。
所有的攻擊發生在一瞬間,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何娉婷身上,他們都在探討紫千歌的無辜爆料。
「那女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何娉婷早就被人玩過了?昨晚上還玩過?誰這麼厲害?」
「看她現在的模樣,恐怕是真的吧。白黎軒天天跟在她身邊,她還能跟別的男人玩這麼多年,好本事啊?」
「原來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啊,難怪看不上白黎軒,連手都不讓他碰。白黎軒可真是個傻子,她的一應瑣事都是他打理,這是被她當下人使喚呢。」
「到底是誰這麼牛叉?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和何娉婷苟合,這個男人好本事啊!」
「煉丹分院的劉兄,林兄,你們多少懂點醫術,你們看看何娉婷的模樣,真的不是處子了嗎?那女子說的都是真的嗎?」
紫千歌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拍了拍胸脯,好似被嚇到了一般,退出北景鈺的懷抱,疾言厲色的指責道:「何阿姨,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你自己敢做,還怕人說嗎?隨便到街上找幾個已婚婦女都可以作證,從你的前部,眼睛,臀部,大腿,手臂都可以看得出來。你不是處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很多年了。我跟隨師傅藥老學習醫術,雖然不及師傅的十分之一,但要看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子還是能輕易看出來的。為了證明我沒有污衊你,我要向學院申請替你當場檢驗貞潔,請執事長老來見證。檢驗你是否貞潔,也很簡單,直接去靈寵店買一頭驗貞獸來,它聞一聞你身上的氣味就能得出結果的。」
白黎軒此刻的心拔涼拔涼的,紫千歌的一番話可是將何娉婷徹底打入了谷底,也在他臉上狠狠的甩了無數個耳光。現場沒有人比他更想知道結果的,他咬牙切齒的吩咐道:「白夜,你去靈寵店買驗貞獸,速度快點。」
白夜是白家旁系弟子,是白黎軒的心腹跟班之一,應聲道:「是,少主。」
「韓通,你去請煉丹分院的雲雅導師,王珂醫師。」
「是,白少。」韓通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急匆匆的離開了。
「童路,你去把飯堂的嬤嬤全部請來,這些錢打賞給她們,速度快點。」
「是,白少。」童路接過一個儲物袋急匆匆的走了。
何娉婷被北景鈺這一轟,好久都站不起來,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像散架了般疼痛難忍。聽到白黎軒一道接一道的命令,她吃力的撐起身子巍巍顫顫的挪到他的身邊,乞求道:「黎軒,我沒有,我沒有,是她污衊我的,你要相信我。我們這麼多年總是在一起的,你不要被她騙了,我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白黎軒嫌棄的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噁心道:「有沒有污衊你,稍後一驗就知。你還是別碰我,別髒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