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天和雲翩翩每天都會過來好幾趟,他們何嘗不了解北景鈺的擔憂,也沒想到紫千歌做起事來會如此拼命專注。他開口勸慰道:「景鈺,要不你進去一趟吧。她這樣不眠不休的維持五天了,精神力再強大也受不住,要是精神力枯竭會導致她神識受傷。事情雖然棘手,也不急於這幾天的,讓她休息幾天再繼續吧。」
雲翩翩見兒子如此焦慮不安,催促道:「鈺兒,去吧。不管千歌是否研究出了結果,你都要勸她停下來,先好好地睡一覺,恢復精神力才行。」
北景鈺一直緊抿著薄唇,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半晌,沉聲道:「她不會那麼魯莽的,在凌雲宮的時候她也經常持續四五天煉丹,她當時跟我說有修煉精神力功法,這樣高強度的煉丹也是幫助她提升精神力。我們再等一等吧,如果明天還沒出來的話,我就進去。」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他心裡比誰都不安,他害怕她出事。
雲翩翩聽到這話後心裡鬆了一口氣,點頭道:「好吧。你在這裡也守護多日了,去打理下自己吧。」
北景鈺本想拒絕,可見自己月白色的衣袍有些髒污皺巴了,點點頭道:「好吧,有勞娘親在此守護歌兒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說完就急匆匆的回帳篷洗漱了。
雲翩翩嘆了一聲道:「哎,這孩子...」
凌傲天說道:「他的性子跟你一樣,這幾年受千歌的影響已改變了很多,至少會開口說話了。他中蠱毒那幾年,一年的話估計都沒有今日多。翩翩,你的兒子很優秀,你要相信他。」
雲翩翩對自己的兒子再了解不過,感嘆道:「他長大了,各方面比我這個娘親都優秀,我也放心了。孩子們的事,由他們自己去吧。」
凌傲天將她拉進自己寬闊的懷裡,低沉磁性的聲音好似醇厚的美酒,在她耳邊輕訴道:「翩翩,等星耀宗的事結束後,我們就回聖天大陸成親,好嗎?」
雲翩翩身體微僵,頭微微低下,沒有回答凌傲天的話。
凌傲天不想她逃避這個問題,將她緊摟在懷裡,托著她的後頸,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認真道:「翩翩,不要逃避好不好?我們已經分開太久了,我不想再耽擱任何一天。你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忘掉那些,好不好?我真的不在意那些,你健康的活著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嫁給我,好不好?」
雲翩翩眼裡浮起一片霧氣,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對貞潔很是看中,她曾是他人婦,如果再嫁總覺得對不起凌傲天,可看到他近乎哀求的眼神,她心裡很痛。她是該走出來了,她心愛的男人為她痛苦了這麼多年,為何自己還要傷害他呢?她清冷的雙眸對上他的眼睛,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道:「好。」
凌傲天終於等到了她的回應,緊緊的抱住她,有些喜極而泣,聲音有些沙啞,「翩翩,謝謝你。我會永遠愛你,盡我所能,給予你最幸福的生活。」
雲翩翩眼裡的淚水終究是滑落了下來,回抱住他,點點頭道:「傲天,謝謝你。」
北景鈺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回來,剛走進就看到這一幕,只得停下腳步站立在不遠處。見自己的娘親終於鬆口了,他也放心了,嘴角微微一翹。
在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維中時,一道清冷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呃,師傅,雲姑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好像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凌傲天和雲翩翩聽到她的聲音,彼此快速鬆開對方,可速度再快也沒有北景鈺快。
他猶如一道白煙瞬間出現在紫千歌身旁,上下仔細打量一番,見她只是有些疲憊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有些惱道:「歌兒,你太拼了,你這樣不眠不休的煉藥會傷到自己的。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緩緩,不急於一時的,知道嗎?」
紫千歌撓了撓有些髒亂的頭,歉意道:「抱歉,讓大家擔心了。我有分寸的,不會莽撞行事的。」
凌傲天見她沒什麼大礙,也放心了,建議道:「好了,事情先別說。你先去好好梳洗休息一番,景鈺也去休息,我們明日再說事。」
紫千歌聞聞身上的味道,撇了撇嘴,點點頭道:「好吧。」
北景鈺親自為她準備好洗澡水後,來到臨時準備的廚房,親自為她熬了一碗補湯。當他端著補湯進帳篷時,聽到一道均勻綿延的呼吸聲,將湯碗輕輕的放到桌上,緩步走到屏風後,見她居然在浴桶里睡著了。
他輕輕的點了下她的睡穴,伸手將她從浴桶中抱出來,美好的身子赤果果的呈現在他面前。他的眼睛閃了閃,將她平穩的放置在床上後,輕柔的擦乾她身上的水珠,抱著她蓋好被子,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一起入睡了。
這一覺紫千歌睡得很沉很舒服,直到她感覺呼吸不暢,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英俊無雙的俊臉。
北景鈺嗜骨熱烈的吻鋪天蓋地的席捲著她,輕聲的嚶嚀聲拉回了他的些許理智,見她睜開了略帶迷茫的雙眼,他在她紅潤甜美的雙唇上輕輕點了點,眼帶笑意道:「歌兒,你醒了。」
紫千歌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聲音不復平常那般清冷乾淨,反而有種與眾不同的嬌媚軟綿,「小鈺鈺,你擾了人家的清夢,該怎麼懲罰?」
北景鈺緊緊貼著她柔軟細滑的身子,雙手不老實的來回撫摸,聲音低沉沙啞道:「罰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
紫千歌僵硬著身子,不敢隨意亂動,羞惱道:「北景鈺,你這個混蛋胚子,披著羊皮的狼...」
北景鈺性感的薄唇直接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雙手迫不及待的撫摸那令他著迷的柔軟,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控制不住身體的渴求。腦海中最後一絲理智迫使他停下來,把頭深深地埋進她的秀髮,聞著那淡淡的清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