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邊的人在感受到軟繩晃動後,眾人齊聚力量拉扯軟繩,這次的阻力比前一次小很多,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見一枚散發著古樸氣息的戒指飛躍出水面。
紫千舞在蓮葉之戒中看到外面的情景,立即興奮得一閃而出。
一襲天藍色抹胸長裙,窈窕纖細的身材,烏黑的秀髮上僅配著一支翩翩欲飛的蝴蝶釵,精緻絕美的容顏,皮膚細膩白皙,最美麗的莫過於臉上燦爛明媚的笑容。她銀鈴般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谷,清亮空靈的聲音滿是興奮與喜悅:「哈哈,原來外面的空氣這麼新鮮,陽光如此明媚,我終於出來了。聖天大陸,紫千舞來了。」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著這個絕美少女,真如千歌所說,長相與她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眉心的圖騰。她的全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熱情洋溢,活潑開朗,所有人都被她的聲音所感染。
紫千舞見大家都怔住了,朝著大家爽朗笑道:「大家好啊,我是紫千舞,很高興見到你們。」
沐成風離她的位置最近,錚錚鐵骨的他此刻雙眼赤紅,淚水在眼眶內不停的打轉,踉踉蹌蹌的走過去,緊緊的抱住她,聲音激動到顫抖:「千舞,我的大女兒回來了,爹爹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紫千舞回抱著他,感受著這份如山的父愛,安慰道:「爹爹,男兒有淚不輕彈,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女兒不怪爹爹,爹爹是女兒心中的榜樣。」
紫擎天和南宮茹萍站在父女兩身旁,感受著他們父女重逢的喜悅,悄悄的擦拭臉上的淚珠。
紫千舞感受到旁邊深沉的氣息,從父親懷裡退出來,側頭打量著他們,好一對鶼鰈情深的夫妻,瞬間就猜出了他們的身份,笑容滿面的行禮道:「千舞見過外公,外婆!」
紫擎天哽咽道:「好,我們的千舞回來了,外公有愧,讓你這麼可愛的孩子在這裡受苦十八年。」
南宮茹萍激動的淚水一直在流,溫柔的面容滿是感動,柔聲道:「恭喜我們的寶貝脫離苦海。」
這樣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紫千舞燦爛一笑,繼續看向身邊的三個男人,一眼就辨認出了各自的身份,微笑的打招呼:「千舞見過舅舅,凌叔叔。」然後笑眯眯的朝北景鈺調皮的眨眨眼睛,調侃道:「你好,美男!」
北景鈺英俊無雙的面龐有稍微的抽搐,這兩姐妹不愧是雙胞胎,嘴角微翹道:「歡迎。」
紫瀟然上前一步,對她仔細打量了一番,迷人的桃花眼閃爍著明亮的光芒,贊道:「我的大外甥女又是一個極品美人啊,幻海城絕色雙姝要退位讓賢了。」
紫千舞傲嬌的抬抬下巴,豪爽笑道:「舅舅說的極是,娘親可以退位讓賢了。我和歌兒已經說好了,我們姐妹倆是新一代絕色雙姝,我們要把聖天大陸和幻海城好好攪動一番。」
凌傲天看著紫千舞如此模樣,開懷大笑道:「哈哈,不愧是雙胞胎,這傲嬌的模樣,自戀的神情幾乎如出一轍啊。千舞豪爽大氣,千歌靈動狡黠,不一樣的美麗,成風和蔚然好福氣啊。」
紫千舞亮晶晶的雙眼看著凌傲天,誇讚道:「凌叔叔可是當之無愧的性格分析大師呀,這麼短時間的接觸,就能看出我的性格,佩服佩服!」
沐成風寵溺的看著大女兒絕美的容顏,嘴角一直漾著溫暖欣慰的笑容,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千舞很像爹爹年輕的時候,讓你這樣的性格困在這裡十八年,真是苦了你了。」
紫千舞滿是無所謂道:「爹爹,這沒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紫千舞如果連這點孤單寂寞都承受不住,何以去承受未來的風風雨雨?上帝為我開啟了一扇門,必會關上一扇窗,如今那一扇窗已關上,我就走進那扇門,去開啟未來不一樣的美好生活,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經歷了失而復得,這樣我會更懂得珍惜。」
紫擎天聽著她這段與眾不同的感觸,看著這個如花般的大孫女,滿臉欣慰道:「好,我們蔚然把孩子教育的很好,不愧是我們紫家的後人。千歌為蔚然療傷估計還得一個月,我們接下來怎麼打算?」
紫千舞開心提議道:「外公,歌兒可是答應我了,讓我去她的小院住。她說不用擔心她和娘親,讓我們去凌雲宮玩一個月再過來就好。」
南宮茹萍有些擔憂,蹙眉道:「這樣好嗎?沒有人留守在這裡。」
紫千舞安慰道:「外婆不用擔心,誰敢貿貿然下去啊,就算下去了也上不來。歌兒辦事很靠譜的,我們要無條件相信她。」
紫瀟然眉頭一挑,好笑道:「千舞,你跟你妹妹也不過相處幾個時辰,你倒是如此了解她,相信她啊。」
紫千舞好似想到了什麼,微笑道:「咦,看來歌兒的秘密還未告訴你們呀。無礙,等娘親和她上來了,我們要好好談談,總是瞞著也不是個事。」
北景鈺聽到她也是同樣的話,覺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兩姐妹都如此謹慎,破天荒的附和了一句:「歌兒也是如此說的。」
紫千舞見他開口說話了,眼珠一轉,調侃道:「哇,原來歌兒是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呀。歌兒原來也是外貌協會的,還是資深會長級別的呀,挑的這男朋友果然是英俊無雙,世間少有的。」
眾人皆被她這「外貌協會」「男朋友」一系列新鮮詞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們發現這個大外甥女好像也與眾不同,時不時冒出些怪異的詞語,跟千歌很相似。
凌傲天倒是最先習慣的,微笑道:「那我們就回凌雲宮吧,一個月後再過來。」隨後思索了一會,疑問道:「那碧清水和秦婉玉這兩個女人怎麼處理?」
紫千舞一聽到這兩個女人的名字,全身氣勢瞬間轉變,宛如指點江山的王者,冷聲道:「事情我已經聽歌兒說過了,死才是讓她們解脫。這種女人就該從心理上摧毀她們,她們一生追求的,我統統當著她們的面毀掉。肉體的折磨算什麼,我要她們從精神上徹底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