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鏡魘的聲音後,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可這破屋子哪有什麼鏡子。🌷🍫 ➅9𝕊H𝕌𝓍.C𝐨M 😝💗
不對,女人怎麼可能沒有鏡子,戴潔瑩如果沒有鏡子,怕是一天都不能活,她身上肯定有鏡子。
我連忙摸索下床,連鞋都不穿了,然後推開了戴潔瑩的門。
戴潔瑩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人睡的還挺警惕,立刻就用被窩捂住了自己的身體:「你,你幹嘛,你,你不要亂來啊,雖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又共處一屋,但是……」
「起開,但是什麼,詛咒沒破,誰還能饞得了你的身子。」我連忙將她拽起來,然後到處翻著,看這娘們把鏡子藏哪了。
「你找什麼啊?這都凌晨了,你是做夢沒醒嗎?咱們這都家徒四壁了,我還能藏什麼好吃的不成。」戴潔瑩打了個哈欠,明顯沒睡夠,黑眼圈跟熊貓一樣,吃不飽還不讓她睡個好覺,可太難了。
「鏡子,鏡子在哪?你一定有的。」我連忙催促道,找半天,也沒見她把鏡子放哪啊!
「你找鏡子幹嘛?唐浩,你不會臭美到這種程度吧?這凌晨三點多,你跟我說你要找鏡子?」戴潔瑩撇了撇嘴,一臉的噁心。
「主人,我在這裡,這裡。」這時候,鏡魘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誰,誰的聲音?怎麼有個女人聲?」戴潔瑩嚇了一大跳,連忙四處張望著,可房間除了我和她,再也沒有任何人了,跟鬧鬼一樣。
「洗手間?」我聽聲音的方向,好像是那裡,「那裡有鏡子嗎?」
「有啊,就在我洗漱台的杯子後面,你早上都不照鏡子的嗎?」戴潔瑩皺了皺眉頭。
廢話,誰有空照那玩意,這荒山野嶺的,整那麼好看給誰瞧。
我連忙走向了洗手間,雖然非常簡陋,但戴潔瑩搭了一個洗手台,整得還是有模有樣的,上面放著我們的杯子和牙刷,杯子後面確實有一個很小的梳妝鏡。
是它了,跟上次鏡魘利用的鏡子一模一樣,同樣是戴潔瑩帶來的。
我連忙打了開來,鏡子映照出來的臉並不是我,而是一張熟悉的女人臉。
「主人,我終於找到你了。」鏡魘在鏡子裡面高興的說道,戴潔瑩又嚇了一大跳,說鏡子裡面怎麼有個女人,而且有點眼熟。
我說你當然眼熟了,上次鏡魘差點要了我們的命,在鏡子裡一路追殺,戴潔瑩也見過她,不過太久,可能忘記了。
「你怎麼找得到我?」我也高興不已,沒想到鏡魘居然能在這裡找到我,還多虧戴潔瑩帶了一面小鏡子。«-(¯`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氣味,我找了三萬八千五百多面鏡子,就這面鏡子裡聞到了你的陽氣,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你了。」鏡魘說道。
「別說那麼多,你先出來。」我連忙朝她招手道。
「好!」鏡魘說著,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然後從一面小小的鏡子裡,慢慢爬了出來,極其的不可思議,幸虧她是鬼,要是爬出來個人倒比鬼嚇人。
大概費了一分鐘,鏡魘才緩慢的從鏡子裡爬了出來,因為鏡子太小了。
在小鏡子裡還好,她一出來,立刻比我們高上許多,我和戴潔瑩都得仰頭看著她,在現實里還真沒有見過這麼高的女人。
「好高啊,我好像記起來了,我們還看過她的生前記憶,她是洞房的時候……」
戴潔瑩還沒說完,我立刻撞了一下她的手肘,示意她別說了,免得揭人傷疤。
戴潔瑩冰雪聰明,也懂人情世故,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連忙閉嘴了。
「沒關係的,我早放下了,不然怨氣肯定很大,哪會像現在這樣。」鏡魘說著,臉上帶著笑容,確實沒有什麼怨氣了,不然肯定是只厲鬼。
因為鏡魘好像已經修復鬼體了,憑著一絲殘魂修復成完整的鬼魂,可真是牛批,不過現在只是普通的鬼,跟以前的鬼力比,自然是天差地別,加上怨氣全消,估計已經很難恢復到以前的實力,但她還擁有在鏡子裡穿梭的能力,那依然還是挺厲害的。
「對了,紋身店怎麼樣了?你為什麼會來找我?」我連忙問道,這也是我最關心的事情,希望聽到鏡魘說郭一達他們都沒事,平安回到了紋身店,那我就安心了。
可事與願違,鏡魘搖了搖頭:「紋身店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還來了個假唐浩,那晚鬼婆來了一次,大打出手將房間差點就毀了,我怕那假唐浩奪走你的東西,於是都給你帶來了。」
鏡魘說著,將背後的一個背包扔給了我,我打開一看,發現都是我在終南山拿回來的陰術秘籍,還有白軒給我的那個令牌,銀行卡和身份證什麼的也在裡面。
謝天謝地,這些東西都挺重要的,沒有落在假唐浩手上可真是太好了。不說別的,他沒有身份證想代替我,平常肯定得多些小麻煩,還有這些陰術秘籍,如果給他學了,那就糟糕了。
這次多虧了鏡魘,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回安心了不少。
「你剛才說紋身店一個人都沒有,那興叔呢?那傢伙把興叔怎麼樣了?」我又問道。
鏡魘嘆了一口氣,表情並不太好,好像興叔出了什麼事情。
「說啊,興叔到底怎麼了?」我看鏡魘這個表情,更是心急如焚。
「興叔他,好像被典獄長抓進了監獄折磨……」鏡魘又嘆了口氣。
「典獄長?」我咬緊牙關,握緊了拳頭,沒想到連興叔都遭了殃。
「不行,我得趕快恢復身體和法力,回去救他!」我連忙說道,興叔落到那個典獄長的手裡,肯定是生不如死,那玩意比魔鬼都恐怖!
我氣得一拳打在了門上,可卻痛的手發麻,跟以前完全沒得比,我得趕緊想辦法治好自己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在無比黑暗的監獄中,一個矮子打了個噴嚏。
他搓了搓鼻子,然後噴出了一口香菸:「媽了個巴子,你們沒吃飯嗎?用力點按,整的我都有點不得勁了。」
「是,是,不好意思老大。」
整個牢房的獄友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說著,然後繼續幫那矮子敲背捏腿,服侍得妥妥噹噹的,不敢有半分怠慢。
「這監獄多舒服,整得老子都不想出去了,日你滴魂,嘿嘿。」
矮子嘿嘿一笑,享受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抽著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