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考慮,你下去吧,我真不要,我睡覺了。☺👤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我急忙下逐客令。
「你稍等一下,我可以的,只不過這不合規矩,我得去找上頭申請一下。」漂亮姐姐站了起來,然後走出了房間。
完了,這妹子居然當真了,我就隨口一說而已,不過現在已經十二點,上頭的人估計早就睡了,這大半夜的,還請示個屁。
漂亮姐姐前腳剛走,突然門縫裡又伸出了一個紙人頭,然後鬼鬼祟祟的窺探著房間上下。
「陳西兄弟,你又想幹嘛?」我白了那紙人一眼。
「嘿嘿,唐浩小兄弟,你選的女人呢?」陳西嘿嘿笑道,笑聲中帶著男人才懂的蘊意。
「我沒選。」我答道。
「沒選?這可不好,簡直暴殄天物啊,而且負責你的那個美女會受罰的。」小紙人有些憐香惜玉的哀嘆道,「唉,傅老大可真不是人,要不是這個地方福利好,我早打他一頓然後走了。」
我又翻了翻白眼,這狗賊口氣倒不小,一聽就知道在吹牛,如果真能出去,你還會呆在這裡?就算福利再好,也比不過自由吧?而且被人關久了,自然會膩。
「哎,唐浩小兄弟,那小靜現在出去受罰了嗎?」小紙人又問道。¤¸¸.•´¯`•¸¸.•..>>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小靜?」
「就是負責你的那個小美女,人美聲甜,臀翹腰細。」小紙人誇獎道。
原來剛才那個妹子叫小靜,我也是剛剛從小紙人口中得知她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剛才我說不要翻牌,我要她,然後她就走了,說去請示。」
「臥槽,你是人不?」小紙人驚呼了一聲,然後嘀咕道:「還能這樣玩嗎?我在這裡住了那麼久都不知道,原來還可以選這裡的工作人員,嘿嘿,下次我一定試試。」
「你想多了吧?」我苦笑了一下,「肯定是藉故跑了,人家當保姆的,又不是陪男人。」
跑了倒也好,能省下我不少功夫,不然軟磨硬泡也趕不走她,煩人的很,受罰就受罰,反正我也不認識她。
「不好說,這裡的福利好到,讓人瞠目結舌。」小紙人好像相信那小靜還會回來。
「話說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房間裡策馬奔騰嗎?你來我這幹什麼?」我好奇的問道,就這陳西的德行,估計選了個大美女不得拼命造,還有空來我這裡費口舌?
「呵呵,不瞞兄弟說,我已經完事了!」小紙人尷尬一笑,笑容里滿是苦楚和心酸。♡♢ 👌💢
成年人的崩潰,或許就是在一瞬間,而成年男人的崩潰,可能就因為自己只有一瞬間。
「這……」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有些尷尬,幸虧我沒有把白嫣給他,不然有些丟臉。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
小紙人很機靈,他說了一句小靜回來了,你估計有福,然後就撤了,速度奇快無比,跟空氣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秒後,門被打開,果然是小靜回來了,她高興的對我說道:「上頭同意了,今晚就由我服侍小哥哥吧!」
我有些無奈,沒想到居然還能回來,我這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呢?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同意了。
「小靜姐姐,別鬧,我真不需要,剛才也就一戲言,就是想嚇走你,我不需要……」
可我話都沒說完,她裙子都已經沒了,然後嗖一聲鑽進了我的被窩裡。
「臥槽,你屬蛇的嗎?鑽這麼快?」我驚呼了一聲。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已經申請了,你不要我,那我就只能死在你的房間裡。」小靜說出了極其偏激的話。
「沒這麼嚴重吧?」我苦笑了一下,傅老大到底要懲罰她什麼,讓她怕成這樣,寧願死在我這裡,也不願意受罰?早知道剛才就問陳西了。
「要不,今晚你就睡這,我們假戲假做,就當你已經從了我,行不行?」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行!不可能瞞過去的,做了就是做了,沒做我根本交不了差。」小靜居然拒絕了我這個想法。
「你的意思是,我們假戲假做會被人發現?這房間裡該不會有攝像頭吧?」我立刻警惕的在房間裡尋找了起來,如果在房間裡有攝像頭,那我不成了動物了嗎?時刻還被人監視著,這我可不能忍。
「沒有攝像頭!沒有!」小靜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將我往被窩裡拖。
「小姐姐,冷靜一點,真不行。」我掙扎了一下,想將她推開,可她吐了一口香氣,頓時就讓我神魂顛倒了。
那香氣就跟酒一樣,讓我如痴如醉,眼前的小靜美麗動人,讓我有點把持不住了。
「你可真難搞,怪不得傅老大說你要特殊對待,平常的人我可不出手。」小靜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但是聲音幻真幻假,若遠若近。好像是她說的,好像又不是,那只是我產生的幻聽。
「別怪我耍手段,誰讓你不配合,我可不想受罰,那比死都難受。」小靜將蚊帳關上,然後將我拉入了被窩裡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腦袋有些沉,人很累,感覺身體多了一些什麼東西,但是又說不清。
小靜半夜就離開了,而我跟喝醉酒一樣,直接睡到了現在。
「昨晚怎麼回事?怎麼稀里糊塗的就跟她搞上了,沒理由啊?難道說,我是那種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那種人?」我撓著頭,仔細尋找著昨晚的蛛絲馬跡和記憶,但感覺總有那麼一絲記憶是空白的,反倒是昨晚和小靜激戰的一幕幕不但浮現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該不會,比陳西還要齷齪吧?
「呵呵,你完了,臭男人!」這時候葫蘆里傳出了白嫣的聲音。
「此話怎講啊,白姑娘。」我穿上鞋子和衣服,來到了桌前盯著葫蘆看,「昨晚無論你聽到什麼聲音,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別看那小靜長相甜美又純情,叫得比喇叭都響,我都忘了還有一隻女鬼在房間呢!這可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