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鎮住這些動物怨靈,那就要紋十二星宿了。
十二星宿是天上的十二個神仙,代表著十二生肖,又喚十二獸神,是所有動物之首,也是動物的神。
以他們之神力,所有的動物都不敢造次,更別說怨靈了,除非是麒麟,鳳凰這種。
價格方面,其實要收六萬塊,因為屬於陽紋,造價不貴,可這兩夫婦,我當然要宰一下,一人十二萬,不講價,不過效果應該不錯,十二星宿紋身上,估計那些怨靈都不敢來害他們了。
鄭葉夫婦現在這情況,我說多少錢他們都得給,只要能活命就行,他們當然不敢有意見,還對著我連聲說了幾句謝謝。
我說不用謝,記得自己的承諾就行,還有以後可不能再折磨動物取樂賺錢,不然的話,怨靈不殺你,這天上下雨打雷也得劈死你,幹這種缺德事,錢花的不糟心嗎?
兩夫婦被我說的羞愧難當,低著頭不敢說話了,我讓他們把那些動物屍體好好掩埋了,然後明天來紋身店找我,我把這十二星宿給紋了,可保他們平安。
鄭葉夫婦連聲答應,我讓矮子興監督他們,別等下動物屍體根本不埋,隨便找個地方拋了可不好。
矮子興極其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然後瞪了他們夫婦一眼,好像在說,都怪你們害我加班!
鄭葉夫婦沒有食言,他們將所有的動物屍體都給好好淹埋了,還祭拜了一下,誠心十足,看來是已經徹底悔過,也可能是見過自己害死的動物化成怨靈來報仇,是給嚇的!不過可苦了矮子興,半夜三四點才回到家,困的說不出話,回到就自己躺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鄭葉夫婦就來了,給我打了二十四萬後,我就開始幫他們紋十二星宿。
十二星宿,十二個生肖,這圖太大了,我得紋背上,而且是滿背圖,紋兩個人,我可花了不少時間,直到晚上七點才完成,這期間整整紋了十個小時,我突然感覺二十四萬也不貴了。
鬼紋完成後,鄭葉夫婦連聲道謝然後才離去,他們走的時候,我千叮萬囑,讓他們一定要記得答應我的承諾,把賺來的錢,還有賣房子的錢,都給捐了,不做善事,根本彌補不了犯下的惡行,他們兩夫婦拍著胸口說知道,一定會履行諾言,讓我放心。
沒過幾天我就接到了鄭葉夫婦的電話,說怨靈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我的鬼紋果然名不虛傳,就如傳聞般神奇。
我對自己的紋身還是挺有信心的,十二星宿肯定能鎮住那些動物怨靈,這毋庸置疑!
既然效果達到,那我就放心了,可隨後我問他們夫婦捐多少錢的時候,嘟一聲電話就掛了,我還以為斷線,可當我打過去的時候,人家已經把我拉黑了。
我心知上當,可也無可奈何,他們不履行承諾,我也不可能用刀逼著他,只是枉費了我對他們的信任,還有,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好像又抱有僥倖心理了。
後來矮子興找到了鄭葉開發出來的那個軟體,其實就是一個直播軟體,但有點暗黑,直播的內容就那樣,反正懂的都懂,鄭葉也在那上面,而且更加可惡的是,他又干起了老本行,屏幕上的他手裡拿著一隻可愛小狗,然後瘋狂折磨著,更加可氣的是,還有很多人觀看和打賞。
得,這傢伙不但沒有改變,還變本加厲,款沒有捐,善事沒有做,老本行又幹了起來,還瘋狂圈錢,柳青就在一旁當幫凶,同為動物的小狐狸都看不下去了,眼睛捂著兩小爪子。
更加氣得我吐血的是,這貨居然還炫耀我給他紋的十二星宿,說這紋身是個大師給他紋的,有了這個紋身,他想怎麼殺害那些動物都沒有問題,這可是十二星宿,動物的神,動物界的大佬,他不怕那些動物死了回魂報仇。
這可把我氣的啊,居然把我的紋身給當做保護符來傷天害理了,有點像拿著我送的屠龍刀到處殺人的感覺。
可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不是瞎說的!這事得從一個多月後說起。
一個月後,鄭葉夫婦路過一條街的時候,突然被十幾隻流浪狗襲擊,聽說被當街咬死了,臉上被咬得血肉模糊,兩個人的氣管都被咬斷,當場斃命。
可在那周邊住的人都說,這裡的流浪狗都很溫和,從不咬人,有一些愛狗人士會偶爾過來喂,也不存在狗餓紅眼咬人的現象,而且十幾隻流浪狗一起襲擊兩個人,這事也太奇怪了,一兩隻狗瘋了,或者比較凶正常,十幾隻狗都一樣嗎?
這事很詭異,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為了周圍安全,那十幾隻流浪狗全部處死了。
鄭葉夫婦死後,他們的軟體也完蛋了,就像我說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多了,小心有報應!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看到這個新聞,我心裡還挺美的,別提有多高興,好像親手殺了自己仇人一樣爽。
就算你不按照我說的捐款做善事,也不要再去殘害動物,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或者命還能保住。
可惜啊,不懂的回頭是岸!財迷心竅,死於貪字。
當然了,這事是一個月後發生的,而現在的我,卻恨得鄭葉夫婦咬牙切齒的,幸虧我割了他們二十四萬韭菜,不然我心裡更加不舒坦。
多了二十四萬進帳,對一個億目標的我又前進了一步,自然鄭葉的事也就選擇性的忘記了。
我就跟一個醫生一樣,你說你得了病,我開出治療方案和藥,你不採納我也沒有辦法,那你就等死吧!
鄭葉夫婦的事過去幾天後,我一直都還在悶悶不樂,直到鬼婆來找我。
她是夜裡來的,我正在熟睡中,突然就感覺有一個酥軟的身體鑽了進來,我打了個哆嗦後,連忙大喝了一聲:「誰?」
「噓,你嚷嚷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事?」鬼婆用手指捂住了我的嘴。
一聽聲音我立刻就炸毛了,然後迅速坐了起來,我可不想跟她一個被窩。
「你怎麼來了?你有病吧?三更半夜進我被窩?」我質問道,然後看了一下門和窗,都沒損壞,而且我關得好好的,她是如何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