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潔瑩急?她有什麼好急的?不會又來跟我拼命吧?我忙的很,可沒空搭理她。
這娘們面冷心更冷,被我拒婚後,一直來找麻煩,不過請了郭一達回來後,我也不怕她了。
我穿好衣服跟矮子興下了樓,這時候店裡不止戴潔瑩,還有一個女人,她叫胡靖,是胡家的女當家人。
胡家以前是陰商,也就是倒賣死人東西的,後來從了良,做起了珠寶生意,現在是中海市的豪門大家族。不過胡家近些年來一直發生怪事,男的一個個離奇暴斃,現在胡家就只剩唯一一個男丁,是個小男孩,叫胡兵。
不止胡家的男人,女人也有問題,她們一個個對男女事都非常冷淡,導致基本不想結婚,結婚的也沒有孩子。
說白點也就是,胡家這樣下去,有可能會絕後!
後來胡靖跟我們說了一件邪門事,那就是她爺爺死前交給了她一塊玉佩,那玉佩看上去也正常,不過她奶奶見到後,人直接就瘋了。
當時我們聽完後,還去了一趟胡家,在那裡還發生了更詭異的事情,胡靖奶奶先是失蹤,然後胡家停電,最後胡靖奶奶還將胡兵推下了樓。
更加恐怖的是,胡靖奶奶死在了天台,她自己劃拉開了肚子,極其恐怖。
當時有一個非常可疑的女人,她穿著一身詭異的紅裙,一直在胡家豪宅中飄蕩,不知道是人是鬼,胡靖找遍了整個胡家,也沒有找出那個女人。
可這個女人,我和矮子興都看到過,胡兵也看見,還把他整的迷迷糊糊,最後胡靖奶奶也說,那個紅裙女人是來取她命的,她不裝傻,她就得死。
可最後為了救胡兵,她又不得不犧牲,因為那是胡家最後的香火了,胡兵一死,胡家再無男人!
胡靖奶奶死前還說了玉佩,暗示所有事情,都是因玉佩而起。
胡靖奶奶一死,那我們就只能過頭七再去了,不然不吉利,也怕鬧邪,萬一她再回魂可怎麼辦?
一般來說,親人回魂不害自己家人而已,我跟矮子興可不是胡家的人,萬一把我們倆給整了,那就虧大了。
不過掐指一算,今天剛剛好是胡靖奶奶死的第八天,頭七已經過了,胡家的事可以繼續調查,但這不是胡家的事嗎?關戴潔瑩什麼事?她急個屁?
「你可捨得下來了?答應了胡靖姐姐的事撒手不管了?」戴潔瑩冷口冷麵的說道,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按理說,今天已經是第八天,我應該一大早就前往胡家,可現在都已經中午十二點,但不能怪我,我事太多,人累得一批,一晚上都在做噩夢,睡也睡不好,如果不是矮子興叫我,我估計能睡到晚上。
「喲,又不是你們戴家的事,咸吃蘿蔔淡操心,切。」我反駁道,輪也輪不到你在這興師問罪。
「你……你……」戴潔瑩被氣的說不出話,哼了一聲,雙手抱胸瞪著我,一副扯高氣揚的樣子,好像在說,看我以後怎麼對付你。
「你們別吵了,潔瑩妹妹替我們胡家操心是假,想來看你是真,你看她以前高貴的如一塊千年玉冰,哪像現在這麼容易動怒,也就你能讓她這樣。」胡靖在旁邊摟著戴潔瑩說道。
「姐姐你別胡說,我可不想看見他,要不是看他能為姐姐你效點力,我早扒了他的皮。」戴潔瑩冷聲道。
「你真的捨得?」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哼,可笑!」
看她們閨蜜倆,一人一句,跟唱雙簧一樣,我都懶得理她們,還是正經把生意做好先。
「廢話少說,今天就把胡家的問題給解決了,你們倆要是想說相聲,回去再慢慢說。」我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你可真是個直男,怪不得連戴家的千金大小姐都搞不定你。」胡靖笑著吐槽了一句,而戴潔瑩不再說話,就光瞪著我。
「既然這樣,事不宜遲,咱們走吧!」胡靖揮了揮手,做了一個請字。
我說等一下,我還有點事,等我辦完再跟你走,說著就讓矮子興和郭一達招呼她們,我則直接上了樓。
樓上有三個房間,其中兩個是林沐和蘇晴住的,但我不清楚誰住哪,由於太急了,我直接就推開了一扇門,這時候林沐突然就啊了一聲,然後用被子捂著身體說道:「你,你,幹嘛?」
「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我連忙道歉,然後推開了另外一間房。
好傢夥,這蘇晴居然比我起得都晚,還有她這睡姿是真不敢恭維,有種四腳朝天的感覺,被子落到了地上,而枕頭則墊在了腳下,她的頭側歪在床邊,好像隨時會翻下去一樣,她的嘴角邊都是口水,床單都濕了一片。
這是做夢夢到了吃滿漢全席嗎?口水流成這樣?
「哎,醒醒,起床啦!」我推了推蘇晴,打算將她喚醒,因為她之前答應過我,如果找到林沐,她就幫我買幾件法器防身,胡家這事肯定不簡單,我不能再空手去了。
「滾開,別擋著老娘吃豬蹄。」蘇晴差點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然後翻身啃著自己的手,還啃得津津有味。
幸虧我躲的快,不然那一巴掌估計夠我受的。
我又嘗試著叫了她幾下,可還是沒有反應,睡的比豬都沉。
好,吃豬蹄是吧,老子讓你吃!
我脫掉鞋和襪子,然後將腳伸到了她的懷裡,還真別說,這丫頭居然抱了幾下就啃了起來。
十幾秒後,她突然睜開眼睛,然後頭伸到床邊乾嘔了起來,笑到我眼淚都出來了。
「臭,臭,臭……」蘇晴一邊乾嘔,一邊瘋狂的叫嚷著,而我則在旁邊瘋狂大笑。
…………
十分鐘後,蘇晴換好了衣服和頭上纏著五層紗布的我下了樓。
這時候,郭一達立刻拔出了刀,把旁邊的人嚇了一大跳,他大喝一聲:「小唐爺,敵人在哪?」
看著頭上重傷的我,他還以為有什麼人潛了進來把我打成這樣的。
這時候蘇晴手一擋,順勢將郭一達的刀打回了鞘。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本小姐留他一顆項上人頭,下次我把他屎都打出來。」蘇晴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候全場沒人敢說話,連郭一達都咽了咽口水,望著我閉嘴了。
「快走,別耽誤我時間,等下我要去醫院洗牙,噁心死了。」
「好勒,來了,來了。」我急忙跟在蘇晴的身後,卑躬屈膝,猶如個小太監跟在老太后身邊一樣。
魯迅曾經說過,誰胸大,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