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突然發起偷襲,所有人都有點猝不及防,她的幻咒很是厲害,幾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間陷入了幻覺當中,包括方天。閱讀М
「前輩,快走。」蘇雨拉上布青衣,連忙向外逃,她不知道布青衣被抓住會有什麼下場,她不能賭,萬一出點什麼事,她於心何忍。
以方天的脾氣,布青衣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星宿派人這麼多,實力對於他們來說也不差,布青衣很難與他們對抗。
蘇雨帶著布青衣直接逃出了星宿派,方天他們雖然中了幻咒,但也只是僵直了一會,以他們的實力,破開幻咒不難。
「臭婆娘,居然偷襲我們,她跟那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在這裡吃我們的,住我們的,翻臉不認人卻那麼快,給我追!」方天憤怒至極,他非常恨布青衣,可蘇雨卻把人救了,這就是火上澆油。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把劍飛來,直接插在了地上,一股劍力如波紋一樣蕩漾開來,將前面的弟子全部震倒。
「掌門!」所有人瞬間跪下,作揖低頭。
「方天,不要為了一些小怨小恨壞了我們的事,那女人誰都不能動,讓她走吧,她會回來的,別追急了動了胎氣,我拿你們是問!」一個聲音傳來,讓所有的星宿派弟子都不敢動彈,掌門下令,誰敢不從?
「可是,掌門,她……她一個外人,不就懷孕了嗎?怎麼那麼護著她?」方天不解,這些掌門也太奇怪了,蘇雨又不是本派弟子,待為上賓也就算了,還處處維護著她,簡直不講道理,這特麼誰受得了。😝🍬 6❾ѕнⓊⓍ.ⓒỖм ✎♩
「怎麼,你有意見?」
「弟子不敢!」方天連忙說道,脾氣在暴躁,那也不敢在掌門面前放肆,這不是找死嗎?
「呵呵,方天,我看你挺閒啊,從今天起,你洗一個月的茅房,不得違令。」
「是,弟子領命。」方天握緊了拳頭,整個人都氣得發抖,可他又不得不服,掌門的命令違抗了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後,那把劍消失了,所有弟子譁然,甚至有些在背後偷笑,沒想到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方天,被人糊了一臉屎,還要打掃茅房一個月,仇人在眼前又不能追,太慘了,好想在他臉上刻一個慘字。
「看什麼,還不滾!」方天大吼一聲,把其他人都大聲喝走了,那些弟子嚇得抱頭鼠竄,方天可惹不得,吃瓜應適度,別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那不值得。¤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方天感受到了奇恥大辱,蘇雨他不敢碰,但那個髒兮兮的男人,他一定不會放過,這次算他命大。
蘇雨和布青衣逃下來後,見沒有人追來,頓時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布青衣將蘇雨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那裡比較安全。
可進到那個山洞後,蘇雨驚了一下子,因為這裡面還躺著一個人,那就是高嚴。
「高嚴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蘇雨驚呼了一聲,可高嚴沒有任何反應,就跟睡著了一樣。
「別叫了,他聽不見,已經是個植物人,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布青衣取下了自己在山上釀的果酒,然後喝了幾口,樣子爽快極了,他躺在石頭上,好不快活,自由自在的生活宛如神仙。
「植物人?他……他怎麼了?」蘇雨給高嚴把了一下脈,確實跟布青衣說的差不多。
布青衣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他醒來的時候,高嚴就在這裡了,他記憶斷層的很厲害,很多事情都會忘記。
蘇雨嘆了口氣,高嚴失蹤了這麼多天,沒想到是在這裡,而且還成了植物人渾身動彈不得,昏迷不醒。
「高嚴前輩,到底是誰將你弄成這樣的?」蘇雨皺緊了眉頭,輕聲問道,她很憤怒。
「不行,得送他去醫院,或許還有救。」蘇雨想讓高嚴醒過來,不然太遭罪了,而且能知道兇手是誰。
「行了行了,別折騰了,去醫院也沒用,他都這個樣子了,只能順其自然,看命吧!」布青衣將高嚴和蘇雨都按了下來,讓她別自作主張,高嚴這樣子,醫院也救不來。
蘇雨沒辦法,只能暗自嘆氣,看著高嚴這個樣子,她心裡很是難受,以前高嚴跟老天師關係不錯,他也看著蘇雨兩姐妹長大的,還是有一份情義在的,高嚴現在這樣,蘇雨自然難過。
「別嘆氣,別傷心,這樣會影響胎兒。」布青衣又灌了一口酒,臉開始紅了起來,而蘇雨突然發現,這傢伙好像喝了酒以後,人正常了一點,說話也不瘋瘋癲癲了。
「前輩,你在這裡生活多久了?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蘇雨看著洞中的情況,感覺很是簡陋,但很多生活的雜物,應該布青衣住了很久。
「很多年了,這地方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嘿嘿,自在啊!」布青衣說完後,還指了指星宿派的位置:「還有冤大頭,哈哈,我缺什麼就上去偷,還從來沒有被他們抓到過。」
蘇雨也跟著笑了起來,布青衣這個瘋子確實有趣,不過她不覺得布青衣的行為沒有人發現,那二十七個掌門極其厲害,應該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理一個瘋子罷了。
「對了,我再給你點好東西吃一下。」布青衣說著,突然從石縫裡翻出了一隻蠍子。
這蠍子很大,體積跟老鼠差不多,那鉗子能嚇死人,蠍子本來就劇毒,這麼大的蠍子那得有多毒?
「前輩你別耍我了,我懷著孕,怎麼能吃這種東西。」蘇雨連忙後退了十幾步,她看布青衣酒意上來了,有點害怕。
如果布青衣只是個瘋子,那現在他就是個喝醉酒的瘋子,蘇雨肯定有點害怕。
這麼大一隻蠍子吃下去,估計當場胎兒就能斷氣,別說孩子了,蘇雨都不一定能活。
「你放心,這蠍子對胎兒沒有影響,你不吃的話,你孩子就沒了。」布青衣又開始胡言亂語,蘇雨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可布青衣不依不饒,趁著酒勁居然直接徒手殺死了蠍子,然後強迫蘇雨吃下去。
「別怕,現在它都死了,能吃了吧?」布青衣步步緊逼,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把劍飛了過來,然後貫穿布青衣的衣服,將他釘在了石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