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懵了,她是被慕容韻所擒,怎麼進來的是巫師?
「你們是誰?」鬼婆皺眉問道,巫師行事都是一身黑,加上室內燈光昏暗,她根本看不清這些巫師的臉。♢😎 ❻9s𝐇𝔲乂.ᶜσм 😲🐒
「鬼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叫秦飛,除了高嚴,現在在巫師界實力,地位最高就是他了。
鬼婆自然認得他,畢竟也算有點名聲的男人了,等她靠近的時候,鬼婆一眼就認出來了,他也追殺過鬼婆,因為他的弟子在找鬼婆麻煩的時候,被鬼婆殺了。
其實鬼婆在沒有背叛君嘯天的時候,他們就跟霧門有過節了,霧門是邪修,巫師都痛恨,鬼婆自然也跟他們鬧過矛盾。
反正一句話,鬼婆無論是跟秦飛還是巫師們,都有過節,新仇舊恨都有,落到他們手上,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了,鬼婆想不明白,她明明被慕容韻打暈了,怎麼會落到秦飛手裡。
「秦飛,你抓我一個弱女子幹什麼?你要臉嗎?」鬼婆開始裝傻充愣了,她演技一直比小鮮肉好,又狡猾,不然活不到現在。
「哼,裝什麼,你的罪加起來,夠你死十次了吧?」秦飛不買她的帳,也知道她狡猾。♢💚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你要有證據啊,不然就是血口噴人,如果我有罪,法律會懲罰我,而不是讓你把我關在狗籠里。」鬼婆巧舌如簧,開始給自己狡辯。
「哼,法律?哈哈哈……」秦飛笑了起來,然後蹲在狗籠面前,眼睛狠狠的瞪著她說道,「你這種女人,法律可懲罰不了,還是讓我們來吧!」
「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鬼婆裝作一副弱女子的樣子,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看起來像個無助的小女孩。
「我說了,別裝啦,我們要公開處刑你,我已經邀請了所有門派,十天後在往生谷給你來個碎屍萬段,用你的血,來洗清你的罪孽,哦,對了,還有可能讓你永不超生。」秦飛一五一十的說道,聽得鬼婆心裡咯噔了一下,心知糟糕了。
這些人恨她入骨,說的話應該不假,而且也不可能只是嚇唬她,慕容韻將她給了這些巫師,果然只是讓她死得更慘一點罷了。
「秦風大哥,我有話跟你說,你讓他們先出去。」
鬼婆用起了美人計,這一招是她常用的伎倆,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她對秦風放起了電,然後嫵媚看著他。
「少來了!」
秦風冷哼一聲,完全不買帳,甚至無視鬼婆。
「事到如今,你沒必要掙扎,你必死無疑的,耍什麼花招都沒有用。」秦風說道,事太大了,已經通知了所有陰人門派,怎麼可能還給鬼婆耍花招的機會,這個責任沒有人能擔得起。
「哎,我也是自己快要沒了。」鬼婆假裝嘆了一口氣,「但我也是個女人,臨死前想來最後一次,享受享受,難道不行嗎?」
說話的時候,鬼婆依然眨著大眼睛,好像在不停放著電,她一定要拿下秦風,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那鬼婆會死的很慘,這些年她的名聲太差了,但她只是為了活著。
「呸,妖婦,還想勾引我,去死吧你。」秦風突然大罵了起來,然後一腳踢在了狗籠上,將狗籠震得啪啪響,嚇得鬼婆蜷曲了起來捂著耳朵,樣子非常可憐。
「停,別踢了,我要見高嚴,快。」鬼婆連忙喊道,這秦風是不是太監啊?居然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白瞎了她的一頓勾引。
現在只有高嚴能救她,那老頭子知道一切,當年殺君嘯天,滅霧門就是他提出的,還有一個神秘人。而且高嚴在巫師界地位非常高,找到他鬼婆就可以沒事。
「我也正有此意。」秦風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我派人去找高嚴前輩了,但是沒有找到他的人,好像失蹤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巫師推門而出,然後報告道:「我們在高嚴前輩的家裡找到了這個。」
巫師手裡有幾個小紙人,有些破爛,被疊在了一起。
「紙人?」秦風接過紙人,看了一下,又聞了一下,頓時眉頭皺得極深。
「高嚴前輩的家裡已經被破壞得很嚴重,兄弟們都再找他,可能出事了,我反覆查找,才在破屋裡找到了這些紙人。」那個巫師繼續報告情況。
「鬼婆,這些紙人上面有巫氣,除了你,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會這種結合巫術和扎紙術的東西了吧?」秦風大怒,直接質問道。
鬼婆頓時明白,有人擺了她一道,而且還知道高嚴肯定出事了,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這一次,她可能要糟了。
「對,高嚴我綁了,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收完我的屍,記得收他的。」鬼婆反應很快,人也很聰明,知道喊冤枉也沒有用,還不如直接認了,然後當做籌碼保住自己。
「你個妖婦!」秦風破口大罵,高嚴在巫師的地位很高。
「沒錯,我是妖婦,你們是正義之士,但你們敢動我,你們的高嚴前輩永遠都回不來了。」鬼婆繼續威脅道,這是她最後一個籌碼了,高嚴百分百出事了,不可能再來得了,她需要自救。
秦風握緊了拳頭,信了鬼婆的話,始終還是年輕了,那個陷害鬼婆的人也沒有想到,鬼婆居然認了,還順水推舟當做籌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又被推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看服裝,好像是扎紙人,鬼婆接觸過他們,自然知道。
「秦老哥,事到如今,不能再相信這個妖婦的任何話,所有門派都通知了,她必須死,不然丟的可是你們巫師的臉,你擔待不起。」扎紙人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扎紙人直接把秦風的話懟了回去,「高嚴前輩的事,我一定會盡力,但這個妖婦,他必須死。」
扎紙人一共來了四個,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大概四十歲了,但保養的還算不錯,看上去年輕十歲不止。
「妖婦,你可記得我。」這女人突然朝鬼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