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墨牽起醉嫿的手,他不放過一點能和醉嫿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倆小聲聊著天。
「剛剛那是個豹妖吧,妖王可真會掙錢。」
冥墨感嘆道。
「你也不差,你那經營模式可是受不少人喜歡。」
「當然了,絕對的安靜多難得,而我的店裡能提供這些。」
其他幾族的經營的都是更趨向於人族大眾化生活的內容,只有鬼族的東嘯公司是那種比較陰暗面的內容。
不過東嘯公司能做到將幾乎整個人族的靈異方面的交易都抓在手裡也是很厲害的,這種交易本來是冥族的範圍,後來才慢慢被鬼族搶走,冥族也不得已開始轉變經營策略,但效益一直未曾回升,還是冥墨上位出的手才改變冥族在人界駐點入不敷出的現狀。
她們面前的烤肉電磁爐被點上,很快點的菜也陸陸續續被端上。
冥墨開始他的燒烤大業,他也不著急吃,先慢悠悠的給醉嫿烤著,醉嫿只用專心的負責吃。
她吃的差不多了,冥墨才給自己烤。
莫言欣慰地看著,他現在有種看孫女婿的感覺,那是越看越喜歡,這小伙子會來事啊,給醉嫿照顧的這麼好。
他是欣賞,司舟南卻是嫉妒,可惜現在就連一點敵視冥墨的眼神都不敢流露出來。
這頓烤肉除了司舟南,吃的都很滿意,肉質緊實、海鮮新鮮、蔬菜也都不錯,最後離去結帳時,醉嫿不小心瞟了一眼那長長的帳單,五萬多。
妖族可真會搶錢,她在心裡感嘆道,再一想到司雄鷹預約的時間,一個月前,那不就正好是她和冥墨洛可離開的時候嗎,估計司雄鷹這是想慶祝她們離開,誰能想到排隊排了足足一個月,而且一個月後她和冥墨又正好回來了。
莫言沒回東嘯公司,而是跟著回了司家。
醉嫿和冥墨直接回了主臥,往床上舒舒服服的一躺,冥墨摟著醉嫿,一鬼一冥一邊吃零食一邊追劇。
一直到快夜幕降臨時,冥墨才鬆開醉嫿進了浴室,他這是又去放鬆了,期待一會兒會發生的事的同時也在緊張。
這次他也不需要醉嫿催,很快就從浴室中出來了。
醉嫿先是想到為什麼一定要夜晚做這種事,她一想到這差點笑出聲來,然後才照例將他勾到自己身上。
冥墨剛一壓上去,呼吸就已經亂了,他二話不說,先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他挺起身,雙手抓住半袖下擺,向上一拽,隨後將衣服甩去床的一邊,俯下身去,在醉嫿耳邊呢喃著:
「……」
滿是誘惑和勾引。
醉嫿當然不會拒絕,一雙手或輕或重的又捏又摸,最後停留在他的左胸處,醉嫿能明顯感覺到胸腔裡面的心臟在跳動,而且越來越劇烈。
她露出一抹笑,能讓強者的情緒為她而產生波動、心跳為她而劇烈跳動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這代表了掌控和影響,這些都是上位者最喜歡的,醉嫿也不例外。
醉嫿剛開始摸時,冥墨就已經有了反應,正忍耐時卻沒想到醉嫿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
醉嫿搖搖頭。
冥墨脖頸處已經爆出了青筋,清晰可見,醉嫿慢慢的撫摸上去,隨後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上了冥墨的唇。
冥墨忍得辛苦,正需要發泄,反客為主地親吻著醉嫿,呼吸糾纏間,他的長髮散落下來,與醉嫿的長髮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醉嫿的手已在不知不覺間和冥墨的十指相扣。
過了不知多久,冥墨才氣喘吁吁地停下動作,將已經微微紅腫的唇貼在醉嫿鎖骨處,嗓音沙啞:
「好難受~」
「今天反應怎麼這麼大?」
「昨天也這樣,我沒好意思說。」
聽著醉嫿的笑聲,冥墨羞恥的不敢抬頭,又實在難受:
「幫幫……」
「行啊。」
醉嫿壞笑著同意了,冥墨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不對勁,但實在難受,思考能力早丟在腦後了。
醉嫿推了他一下,毫無防備的冥墨被推的從醉嫿身上翻下,躺在床上,他本要起身,卻被醉嫿按住,便不再動彈,只眨巴著眼尾殷紅的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醉嫿。
醉嫿趴在他身上,從唇邊開始慢條斯理地吻著,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
醉嫿慢悠悠地啃咬他精緻的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的「草莓」。
「嫿嫿,別……給我個痛快好不好。」
「乖,堅持堅持。」
醉嫿輕聲哄著,冥墨閉了嘴,默默忍受著。
醉嫿算是發現了,冥墨很吃她叫他乖,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怪的嗜好,不過既然他喜歡,那她就正好利用這個哄他。
冥墨又忍受了一會醉嫿的親吻,只覺得越來越難受,又忍不住地求道:
「求你了,別折磨我好不好……」
醉嫿不贊同的咬了他一下:
「什麼叫折磨,我這不是正在幫你嗎?」
「你……你到底想怎麼弄我?告訴我好不好?我也可以自己來。」
冥墨一邊說著,手一邊不老實動著。
醉嫿拽回他的手:
「就這樣,別用手,我們都不用,我帶給你的親吻還不夠刺激嗎?嗯?乖,忍住,手別亂動。」
「你……」
他霎時明白過來醉嫿到底想要做什麼,本來下意識就想拒絕,但醉嫿對他難得有點興趣,他實在不想她失望,只好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克制著自己的動作,同時全身心地感受著醉嫿帶給他的一切,包括撫摸、親吻、啃咬、舔舐,期望著這一切。
某些時候實在忍受不住時也只是輕輕撫摸著醉嫿的頭髮和臉,也不敢用力,怕拽疼了她,一舉一動溫柔至極。
時間在一片混亂中早已被模糊,過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幾分鐘,有可能是幾小時,冥墨不知道,只知道那一瞬來臨時,他只來得及緊緊地抱住醉嫿,含糊不清地喊著她,在最後的時刻發出低沉的吼聲,全身緊繃,大腦一片空白。
醉嫿被他抱在懷裡,沒一會兒就感覺到他全身都放鬆了下來,他打個響指使用法術將自己清理乾淨,就半眯著眼懶洋洋地抱著她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