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醉嫿的架勢,他不同意就會去找別的修煉者,冥墨的心幾乎沉到了底,他愛她,當然也希望她能愛她,但現在這樣,他真的不想醉嫿去找別的修煉者,他只能同意。
冥墨伸手攥住醉嫿的手腕,極為認真的說道:
「就像你說的,雙贏的事,我沒有拒絕的道理。但是我希望咱們發生關係後你不要很輕易地就……放棄我,無論你想幹什麼,你都可以和我說,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
雖然他的眼眸中滿是鄭重,但醉嫿卻並不相信他所謂的盡他所能,如果她說要他的冥界他還能幫她嗎,顯然不可能。
冥墨看出醉嫿眼中的懷疑,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要知道,我和你不一樣,前鬼王對你很好,所有你願意承擔鬼王應盡的職責,而且鬼族本就以在其位謀其職為準則;但冥族沒有這種說法,冥族對我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幫你。醉嫿,我和你說這些,是在向你證明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我有這個決心。所有,請你以後不要隨意的拋棄我。」
冥墨太過認真和鄭重,醉嫿這才重視起他說的話,不過也僅僅是重視,而不是完全相信。
醉嫿順著冥墨抓他手腕的力道坐進他懷裡,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左手則撫上他剛剛泛紅的耳朵,她可是想捏想了好久了:
「那……我們去臥室?」
冥墨一言不發的將她公主抱起,抬腿就往樓梯走,醉嫿躺在他懷裡也不安生,一邊悠閒地踢腿,一邊笑道:
「你是不是太急了?」
冥墨一個踉蹌,慌忙穩住身形,瞥了她一眼:
「不是你催我去臥室嗎。」
「沙發也不是不行。」
冥墨將她輕輕地放在主臥那張大床上,卻沒搭話。
他正要起身,卻被醉嫿拽著衣領強制著俯下身來。
「去哪?」
「沖個澡。」
「你這還挺講究,清潔術都不行。」
醉嫿放開他,雙手枕在腦後,等他回來。
走了一半的冥墨卻突然轉回身,壯著膽在醉嫿的眼下啄了一下,隨後落荒而逃。
那一吻正好落在醉嫿的淚痣上,她被冥墨的這一下子搞得錯愕無比。
她一直都知道冥墨對她有些想法,但卻不知他已經陷得那麼深了,而且他從來沒這麼大膽過。
浴室的冥墨站在出水的花灑下,抓著自己的長髮以頭搶牆,沖澡當然沒有清潔術方便,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沒想到還沒開始冷靜就又做了件需要冷靜的事。
他現在不止耳朵紅,脖子和臉都透著粉。
「你還能不能洗完了!」
外面等的不耐煩的醉嫿揚聲喊著。
冥墨換好衣服,又用法力烘乾了自己的長髮,臨開門時反覆深呼吸了幾次才算勉強做好了準備出了浴室。
床上的醉嫿側躺著,手臂撐著自己的腦袋望著他,本是及踝的半身紅裙早就蹭到了大腿根,裸露出的白嫩長腿和針似的扎進冥墨的眼中,讓他倉惶的移開眼神。
「想什麼呢?」
醉嫿沖冥墨勾勾手。
冥墨爬上床,然後……然後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雖然他們以前偶爾暗地裡聽牆角扒磚瓦,也看過一些現場,知道過程,但真輪到自己時,冥墨才知道這有多難,不是不懂,而是手足無措,總覺得怎麼開場都有點奇怪和羞恥。
醉嫿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長腿將他勾過來,讓他壓在自己身上。
冥墨雖知道自己不會壓壞醉嫿,卻還是下意識將雙手撐在她身邊。
醉嫿將腿盤在冥墨腰上,染著絳紅色指甲的手捏著他的耳朵,另一隻手沿著他高挺的鼻樑一路向下摸過去,淡紅色的薄唇、精緻的下巴,再到因緊張而上下滾動的喉結。
冥墨感受著醉嫿帶來的一切,一動都不敢動,緊張得很。
「乖,把衣服脫了。」
醉嫿將腿放下,輕聲誘惑著他。
冥墨的大腦早就失去運轉能力了,聽聞醉嫿這麼溫柔地叫他,渾渾噩噩的便直起身來。
他新換的衣服正好是現代裝,襯衫加休閒闊腿褲,好穿也好脫,方便極了。
冥墨跪坐著直起身,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著醉嫿,骨感十足的手一點點解著襯衫扣子。
長相俊美的青年跪坐在床上,順滑的長髮披在背後,他的襯衫扣子慢慢被自己解開,逐漸露出其精緻的鎖骨和寬厚結實的胸肌,再往下看去,則是他緊緻的腹肌和一路蜿蜒向下的人魚線。
醉嫿的眼神過於熾熱和直白,好像順著人魚線探進了他的褲子裡,冥墨被看的過於羞恥,總覺得他的褲子也脫了,總是想檢查一下。
醉嫿笑著撫上冥墨的胸,還好奇的輕微捏了幾下,捏得冥墨悶哼著,全身都繃得緊緊的。
她又摸起冥墨的腹肌,一點點的勾引著他。
又伸出雙臂勾住冥墨的脖子,將他往下拉著貼向自己,雙腿再次盤住了他的腰,雙手再次不老實的東摸西摸。
冥墨抓住她處處點火的手,慾火早就將他一開始的無措燒得一乾二淨。
他順從地貼向醉嫿,輕柔地吻落在她的眼角、唇邊,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頸處,慢慢地啃咬、舔舐著,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這幾乎快成了他的奢望,沒想到還有實現的一天,他激動得幾乎要落下淚來。
醉嫿眯著眼睛仰起頭,眼裡卻滿是清醒,一直到此刻,沉淪的實際只有冥墨而已。
「醉嫿……」
冥墨呢喃出聲。
要不是醉嫿的聽力還算好,冥墨又離得很近,真的很難聽到這聲:
「嗯?」
冥墨卻沒再說話,而是緊緊地抱住醉嫿,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裡,不再動彈。
醉嫿等了會兒,見他還沒動作,才推了推他:
「怎麼了?」
冥墨喘著粗氣,悶悶地說道: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點太快了,不太適應。」
醉嫿微微抬起腿,緩慢地蹭著他的大腿根,意有所指地說道:
「你這不像是不適應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