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這麼厲害的人嗎?!」
遠處的江刻和墨傾:「……」
破舊獵人屋的眾人:「……」
「先過去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墨傾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江刻頷首。
兩人沒走出多遠,聞半嶺就發現了他們。
聞半嶺打量他們一眼:「你們是來救我們的?」
墨傾:「嗯。」
「來晚了。」
「他們呢?」
「都在屋裡呢。」聞半嶺揉著後頸,「這群人耍陰招,不知道給我們注射了什麼,我和遲隊昏睡到剛剛才醒。」
聞半嶺晃了晃腦袋,然後有些激動地指了指倒塌的牆面:「對了,剛剛那一幕,你們倆看到了嗎?」
墨傾問:「你是說,跟你被我打飛很像的那一幕?」
「……」
不知道為什麼,聞半嶺頓時覺得自己不厲害了。
說話間,遲時將仍舊昏迷的谷萬萬、戈卜林,以及澎韌扛了出來。
他在屋裡就聽到了聲音,見到墨傾和江刻,也不覺得意外。
他朝兩人點點頭。
然後,他吩咐聞半嶺:「你去把屋裡那幾個弄出來。」
「哦。」
聞半嶺乖乖進了屋。
沒有一點二隊隊長的架子。
須臾後,聞半嶺往屋外扔人,一個接一個的,竟是有五個。
墨傾見狀,問江刻:「這些人,都是聞半嶺解決的?」
「嗯。」
遲時點點頭。
爾後又一遲疑:「他——」
話音未落。
聞半嶺拍了拍手走出來。
與此同時,搖搖欲墜的獵人屋,竟是轟然倒塌,塵土飛揚。
聞半嶺被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倒塌一半的房屋,想到自己再慢一點就葬在這裡了,表情稍微有一點僵硬。
墨傾卻不甚在意,繼續問:「他怎麼?」
「誰誰誰?」
不待遲時接話,聞半嶺就湊過來。
遲時看著他。
墨傾也看他。
兩人的眼神里都缺了些溫度。
聞半嶺心臟再大,也被他們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於是縮了縮脖子,轉身去看仍處於昏睡狀態的谷萬萬、澎韌、戈卜林去了。
墨傾又看向遲時。
「我記不清了,但是,」遲時頓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他跟我是一類人。」
「一類人?」墨傾挑眉,「你是說,他跟你一樣,能長生不老,又戰力暴漲?」
「可以這麼說。」遲時仔細想了想,「但不是我乾的。」
嗯?
墨傾扭頭瞧了眼江刻。
江刻無辜得很:「跟我有什麼關係?」
於是,墨傾和江刻都轉移目光,一起看向躺在地上的戈卜林。
當初的變故里,除了遲時和聞半嶺,就只有戈卜林了。
聞半嶺死了,又復活。
之後身體異於常人。
遲時說,不是他幹的。
那麼,就只剩這個打一開始就有所隱瞞的戈卜林了……
「快醒醒——」
搖晃戈卜林半天的聞半嶺,無奈之下,衝著戈卜林的耳朵大喊。
戈卜林依舊沒有反應。
一動不動的。
倒是一旁的谷萬萬,被吵得皺起眉頭。
今天出門,墨傾身上沒帶什麼藥,她直接拿出兩根隨身攜帶的銀針,走到三人身旁,每人兩針紮下去,不一會兒,就都醒了。
「聞半嶺!」
戈卜林像是驚醒的,猛地坐起身,緊緊抓住身旁之人的手臂。
聞半嶺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頓時沒好氣地吼:「你幹嗎?!」
戈卜林眨了眨眼。
過了好一會兒,戈卜林漸漸明白如今處境,緩緩將手鬆開。
他呼出口氣:「做噩夢了。」
聞半嶺試探地問:「你夢到我了?」
戈卜林隨口敷衍:「夢到你打我。」
「……」
聞半嶺的嘴巴頓時跟被線縫起來一樣。
谷萬萬和澎韌都坐起來。
墨傾半蹲在一旁,見他們都醒了,問:「你們怎麼被抓的?」
「就這些人,忽然來襲擊我們。」聞半嶺解釋道,「這些人,戰力都強得很,尤其有個男的,挺拽的,一拳把我們的車頭都錘扁了。」
此刻的江刻,剛檢查完被聞半嶺揍暈的幾人,聞聲問了句:「你和遲時,都沒打過?」
「那倒沒有。」聞半嶺說,「但他們用谷萬萬和戈卜林威脅我們,然後就用一管藥把我們放倒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部長,你快給我瞅瞅,我感覺我快死了。」
谷萬萬虛弱地朝墨傾伸出手腕。
「傾傾,我也是。」澎韌直接將半個身子靠在戈卜林身上,也把手遞給墨傾,「你能給我看看嗎。」
墨傾一一給兩人把了脈,然後問戈卜林:「你呢?」
「渾身沒勁兒,腦袋昏沉沉的。」戈卜林倒是沒表現得那麼誇張,「是藥勁沒過吧?」
「嗯,回去躺著吧。」
墨傾說完,站起來。
「就沒有什麼特效藥嗎?」谷萬萬仰頭問。
墨傾說:「沒帶。」
「那就是有咯?」谷萬萬一喜,馬上借杆往上爬,「回去給一點?」
「……」
墨傾乾脆沒理他。
「你們就在這裡等著,二隊會派人過來接應。」墨傾吩咐完幾人,然後問江刻,「現在幾點了?」
這會兒,天色暗了下來。
江刻看了眼腕錶:「六點左右。」
「有點趕。」墨傾輕皺眉頭,但很快就說,「希望來得及。」
「什麼來得及?」聞半嶺問。
江刻有些意外,像是明白了什麼。
「為了救你們,白瞎了我今天的計劃。」墨傾掃了眼幾人,目光定在江刻身上,「我跟江刻先走了。」
「不一起回嗎?」聞半嶺又問。
「不。」
墨傾覺得他們很礙眼。
江刻倒也沒說什麼,眼看著墨傾要往回走,打開手機手電筒模式,跟在墨傾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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