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我對宋家大房的理解和認識,那種自私的本性的確刷新了我的三觀。🐸☆ ➅➈şĤuⓧ.𝒸Ỗ𝓶 ♢🍬在她們眼中,最值得驕傲的除了宋老大的占著一個右侍郎的職位,就是宋坤一直依附著太子的庇護。所以你們三房要是想從中掙脫出來也不是太容易。」
人都說蛇鼠一窩,宋老大自私,宋老二也好不到哪裡去。倒是宋家三房跟個另類似的,把自家經營成重情重義的儒商。
「薇兒說的不錯,昨天宋坤還用太子的身份威脅我來著。讓我識相的好好的供給宗族銀子,要不然,就讓我們三房好看。」
想到宋坤昨天張牙舞爪的威脅,宋非就忍不住膈應的慌,他倒是不怕自己被恐嚇,而是擔心現在不易挪動的瑜兒和母親。明著來他什麼都不怕,但是就怕他們狗急跳牆傷害母親和妹妹。
再說妹夫考中進士之後,還在等待著配發職位。如果鬧得太兇的話,對妹夫的前程沒有好處。
「其他的我都不怕,就怕他們狗急跳牆,影響到妹夫的上任。」姚家在京城沒有後台可以依靠,能做的就是謹小慎微。
「這個倒是,瑜姐姐現在身子重,不易長途跋涉,要不然先讓瑜姐姐離開是最保險的。至於宋坤麼?我倒可以替你出頭,反正我們兩個早就結下了仇怨。也不在乎多一筆少一筆的。我晚上就派人把他丟到深山老林怎麼樣?也讓他嘗一嘗被野獸追的滋味。」薔薇眯著眼,陰測測的看著宋非。
「薇兒,你不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怪滲人的。」宋非說著,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這樣奸詐的薇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教訓他一頓倒是可以,為何丟到深山老林?難道上次薇兒······是宋坤的手筆?」宋非猜到其中的關鍵,眼神頓時也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本來還沒有對宋坤痛下殺手的心思,如果薇兒上次的事兒真是宋坤做的話,他倒是找到教訓他的理由了。
「嗯哼,你知道我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出手麼?」薔薇算是默認了宋非的猜測,勾起唇角露出個壞壞的笑容,「我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讓他從天堂跌到地獄的機會,只有深刻的體會到這種滋味,才能長記性不是?」
說到這裡,薔薇心裡煩躁了下,要不是昨天的宮宴,被腦殘的太子妃一鬧,她的計劃肯定會天衣無縫的。雖然她將計就計的反將了太子一軍,但是對於宋坤的事兒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腦殘太子妃?想到那個最後讓太子遣回府的關嫚容,也不知道她的反間計有沒有起到效應,「宋大哥,太子那邊有什麼消息傳出來麼?」
「太子那裡?倒沒聽說,怎麼了?昨天薇兒還跟太子鬧不愉快了?」宋非看著薔薇,著急的問著。
「都一樣,我和太子妃對上了。她倆是兩口子,說是和太子槓上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最後丟人現眼的是太子妃而已,我記得當時軒轅昊很生氣,說是把關嫚容幽禁的,也不知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薔薇把昨天大致的情況跟宋非說了下,本來也沒什好瞞著的。
「暫時還沒有聽到有關太子妃的任何消息,不過,就算是有,也會被太子封口了,畢竟太子還要依靠關家的手中兵權呢。太子妃的位置輕易動不得。」
「這個急不來,我也知道,只是藉機收拾宋坤的事兒怕是要改動了。」不讓宋坤付出代價,薔薇終歸不甘心。
「薇兒也不用急,宋家已經搖搖欲墜了,只要我堅持著不出銀子,那麼大一個宋家單憑兩個侍郎的俸祿維持府里的開支,根本就不現實。」既然要和宗族決裂,宋非提前就做了調查。
他發現宋家倒是有一些位置不錯的鋪子,因為管理中饋之類的事兒一直是宋家大夫人,那些鋪子剛開始勉強還有些收益。但是擱不住宋坤在裡面摻和著,動不動的去取銀子,直接把鋪子當成錢莊使用了。一個鋪子的收支平衡很快就別打破了,別說盈利了,就連老本都被宋坤給搜颳走了。
宋坤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殺雞取卵,一個鋪子能賺多少銀子才夠宋坤擺譜花銷的?關門大吉是早晚的事兒。
還是後來府里的開支已經出現了嚴重的缺口,宋家二房不願意了,就開始鬧騰起來,這才發現那些鋪子早已經虧損嚴重,只差快關門了。
二房認為是大房貪污了銀子,死活鬧著要分家,大房是死不承認,一口咬定外面那些鋪子早就是虧損狀態。府里的開支一直是大伯母用自身的嫁妝做補貼,才維持著一個家,認為自己是出力不討好,鬧得也是很兇。
說起快要散架的宋家,宋非很平靜,跟討論別人的事兒似的,「所以,近些時候,我一直關注著宋家的動靜,隨便他們關起門來怎麼鬧,只要別把我們扯進去就行,就算是爺爺中間派人傳喚我幾次,面對宋家那麼多張嘴,我也沒辦法。我們三房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傳喚?」薔薇聽著宋非的字眼,嘴角抽了抽。
「呵呵,可不是,宋家都這樣了,人家還是把架子端的高高的,就連一個下人都是趾高氣昂的,通知我去府上看老爺子,可不就是傳喚的口氣麼。」
「真是作死喲,怪不得宋家腐敗成這個樣子,這儼然是從心裡開始壞的。一次兩次的高傲,都快吃不上飯了,也不知道還高傲個什麼勁?看來老爺子也是個拎不清的主啊,要不,但凡有點清醒的怎麼可能為難你?」薔薇驚愕,不是說官宦子弟都是眼頭活泛的麼,怎麼還有如此蠢笨的人家?
對於薔薇的表情,宋非哪裡會不知道,「一個養尊處優慣了的人想讓他給一個商人低三下四,這不是要他老命麼?不過,老太太卻會借病召喚母親前去侍疾,被我阻止了。明知道她們不安好心,我怎麼會讓母親去,反正也就這樣了,再壞能壞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