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該忙活運輸隊了。😡🎀 6➈𝕤𝕙υⓍ.ᑕσM 🐊💚運輸隊最多需要二十人,父親說過送給她五十個護衛,那麼剩下的三十人,她是不是讓軒轅允幫著在訓練一下?還是讓秋雨或者冬雪帶著?唉,人還是不夠用啊。
「姑娘,你有心事?」春枝看著姑娘一直皺眉頭,就忍不住開口。
聽見春枝的疑問,薔薇就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父親不是送我五十個護衛麼?我準備挑出來二十個用於運輸隊。剩餘的人想拉到森林裡去魔鬼訓練一陣子。因為這些人都有功夫底子,接受高強度的訓練絕對沒問題,而且用不了半年,絕對能出師。這樣的話,就跟動冬雪訓練的小的一波孩子們銜接上了。」
「姑娘說的有理?」春枝點頭,既然都這麼想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想的是很好,但是你也知道,我身邊可只有你們四個會功夫,冬雪現在帶著那些孩子,抽不開身。秋雨帶著一撥人需要關註上京的動靜,你跟著我。夏天語言天賦還不錯,我準備讓她當咱們外圍的管家,畢竟我不能總是出來拋頭露面。不管是雅閣還是北院,還是冬雪那裡,都需要經常的去看看,有什麼情況也好及時傳回來。」
薔薇靠在馬車的軟墊上,越想心裡越著急,她缺人啊,嚴重的缺人。
「一個蘿蔔一個坑,人員緊張啊。要是放到以前,我可以找軒轅允借幾個人過來幫著訓練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你家公子現在深陷朝堂,周圍隱藏的危險太多,我不能動他身邊的任何人。免得哪裡出了漏洞,會讓我後悔。」
聽著姑娘的擔心,春枝也沉默了,除了他們四個和公子的人。其餘的姑娘用著總是不放心的。三十個人的訓練,如果利用得當,絕對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後備軍。對姑娘和公子來說,又多了一層保障。
「姑娘,三十人的培訓不是小事,要不還是讓夏天去吧,以她的能力,絕對沒問題。索性時間也不長,半年的時間轉眼即到。」春枝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這也是唯一讓姑娘放心的辦法。「對了,姑娘,林叔家的兩個兒子我看著不錯,要不扔給冬雪去訓練幾年,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呢。」那倆孩子無論是年齡還是那種機靈勁,都值得一試。
「嗯,這個倒是可以問問林叔的意思,如果他願意,就讓冬雪帶走。你看那倆女娃怎麼樣?」都是十二三的年歲,培養成一個出色的大丫頭也不錯。
「想要培養成暗衛是不行了,但是會點拳腳也可以,不過,冬雪已經培養了幾個女暗衛。林竹和林葉當成大丫頭培養就可以了。讓梁嬤嬤教導一下規矩,姑娘就可以提拔過來使用了。」
薔薇讚賞的看著春枝,「可以啊,看人的眼光不錯,你也覺得那個梁嬤嬤有故事吧?」
「是,那個梁嬤嬤偶爾冒出來的氣勢很不一般,有股當家主母的風範。」春枝從今天見到梁嬤嬤到現在,回想了下所有的細節,才有這個結論。
「的確如此,雖然不知道她曾經經歷了什麼,但是不可忽略的就是她偶爾的凌厲和怨恨的眼神。應該是受了什麼不公平待遇了吧。」這個世道,不管是冤屈也好,有罪也罷,只要一招損落,想要在恢復到從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何等的艱難。
回到府中,薔薇稍作洗漱,陪著母親吃了晚飯後,就早早的回來把企劃書弄了出來。等到荷如出發的時候,讓她帶著,也好讓雨兒姐姐參考。
「姑娘,今天已經讓師傅過來測量過房子了,按照姑娘的要求全都用竹製的板材。師傅說了,做這種案台,還是大面積的,最好做,最方便的就是用細小的竹子,挨個鋪一層,又緊密又結實,而且還省時間。」翡翠今兒跟著師傅忙活了一天,雖然還沒弄好,但是已初見成效了。
「做好就行,聽師傅的,簍子買回來了麼?」薔薇對於翡翠的謹慎,還是很放心的,現在宋非把茶葉送了過來,就等她動手了。
「送過來了,都在偏院放著呢,明天奴婢再帶著姑娘去查看。」當府里知道那些簍子都是大姑娘要用的時候,個個都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眼。放著好好地尊貴的日子不過,怎麼要起鄉下人背的簍子了呢?看來姑娘在鄉下呆習慣了,長時間見不到簍子,心裡不舒坦呢?
對於府中下人的議論,剛開始自己並沒有在意,後來還是他們說的難聽了,自己再去警告幾句。後來也不知道奶嬤嬤怎麼知道了,就和蔡婆子把人集中起來好一頓說教。說是如果再聽見有人嚼舌根子,直接攆出府去,大家才算是消停了。
薔薇把寫好的企劃書收好,自己歪在軟塌上,看著翡翠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翡翠跟著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翡翠咳了下,就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兒給姑娘學了一遍,然後看著姑娘一臉無所謂的笑容,心裡總算是放下了。要是姑娘生氣了,夫人肯定饒不了那些人。
「隨他們說去吧,只要母親能理解我就好,不過她們有句話說的確實不錯,是我離不開那些背簍。我的第一簍紅茶就是用它發酵出來的。而且侍弄茶葉也是我最大的愛好之一。」看著翡翠氣鼓鼓的腮幫子,薔薇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她一個做茶葉批發的,怎麼能離開這些個最基本的物件呢?
「姑娘,這裡是上京,您真的不怕那些不好的傳言傳出府?到底於姑娘的身份和名聲有礙。」翡翠看著姑娘一點都不在意,終於把心裡的擔心說了出來,謠言一旦傳開,想要制止,根本就不可能。
「呵呵,翡翠,從我回到上京城,回到南宮家,什麼時候名聲好過了?哪個不是一直揪著我在鄉下長大的這件事兒不放。既然她們在意,而我又不可否認,勢必以後無法走的太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活的太憋屈,自由自在的多好,也不用顧忌太多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