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你這是作什麼?本夫人可有哪裡說錯了?媛兒的性子已經定型,我就是再怎麼教養,也改變不了。«-(¯`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你教養出來的女兒想要記在我的名下,你自己認為這合適麼?」夏瀅筠臉色很難看,要不是看在侯爺在這裡,要顧及面子,她早就發作了。
「夫人,賤妾知道錯了,求求您就把媛兒記在您的名下吧?」李湘兒聲淚俱下的一直叩首,她必須使用苦肉計,迫使夫人答應,想要圓媛兒的夢想,目前這是唯一的出路。
夏瀅筠看著李姨娘的做派,氣的眉頭突突跳,「閉嘴,我不想給你計較以前的事,也不想作秋後算帳的事,既然你當初做了選擇,就要承受這種後果,試問,天下間哪裡有後悔藥可吃?」要是有,她的薇兒也不會丟失了。
再說,姨娘養的女兒,多少都帶著點小家子氣,現在扔給她,明顯就是讓她擔了這教養不善的污名麼?
「算了,你當初要自己撫養孩子,我當時也答應了你,現在你反悔了,又在這裡無理取鬧,簡直缺乏教養,還不退下。」南宮震天也不傻,既然夫人拒接的那麼直接,也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再說還有孩子在呢。
「侯爺······」李湘兒頓住了,她沒想到侯爺一點也不念及這些年的情分,直接開口斥責自己。連顧忌一下人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李姨娘終於是看到自己和夏瀅筠的之間的差異了,他們夫妻可以相互尊重,反觀自己,始終是個上不了台面了的姨娘而已。
就連孩子們的差異也不能讓她忽視,看著夏瀅筠的兩個女兒一直乖巧的坐在旁邊,她們說了大半天,倆人都沒開口插言。
如果換做媛兒在這裡,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她肯定忍不住開口說話的。
「侯爺,難得你今天來我這裡用膳,反而沒讓你清靜,內院不安,是我的失職之罪,還請侯爺責罰。」夏瀅筠看了臉色不好的李姨娘,懶得給她計較,只對著南宮震天歉意的說著。
「無妨,我相信你的判斷和眼光。」南宮震天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姨娘,眼眸閃過不喜,「夫人也別太憂心了,我還有些公文要處理,就先走了。」說完,避過李姨娘,扭身出門。
「恭送父親。」薔薇和蝶衣終於不再當隱形人,站出來給父親送行。
夏瀅筠端起茶杯抿了口,淡淡的看著李姨娘,「人都走了,就別跪著了,本夫人人前背後都一樣,該怎麼對待還是怎麼對待。」
「謝夫人教導,是賤妾衝撞了。」說著,李姨娘站起身,默默地退到一邊。
「行了,你先回去吧,也好好想想,本夫人可有哪裡做的不合規矩。明天可以跟本夫人提出來。」夏瀅筠很煩躁,衝撞她擺擺手,讓人出去,沒想到第一次來這裡立規矩就能把侯爺招來,本事不小?
「不敢,賤妾告退。」李湘兒福了福身,轉身出了香荷居,在門口碰到了一直候著的肖嬤嬤,眼眸閃了下,到底沒說什麼。
「姨娘,您慢點,老奴已經吩咐丫頭們燒好了水,回去泡個熱水澡,保准解乏。」
李湘兒頓了下,看著肖嬤嬤,「嬤嬤好算盤,你就知道我一定會在香荷居受氣?」說完之後,她多少有點後悔,但是自己心裡窩著火,不撒出來著實難受。作為下人,就得為主人分憂,替主子受過。
肖嬤嬤愣了下,看著已經走遠的姨娘,眼神閃了下,最後低下頭,任命的跟上去。
薔薇看著屋裡就剩下母女三人,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勸導,「娘親,別生氣了,父親也已經聽到,既然沒有說什麼,想來也不會怪您的。」
夏瀅筠嘆口氣,「唉,真是沒想到李姨娘竟然第一天就給我上演一場苦肉計,我要是被迫妥協了,以後才是有苦難言。」
薔薇知道一般大家閨秀都有一種天生的傲氣,就算是在自己夫君面前,也是依然,說白了這就是有娘家支撐的好處和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可不是誰都有的,她們也是當姑娘時被嫡母慢慢打磨,長期教養出來的氣勢。從來不用為了三斗米折腰,出嫁的時候又是帶著大量的嫁妝出門,來到夫家也是宗婦嫡母身份。
所以骨子裡有種天生的傲骨,不會輕易低頭,有時候或許會吃虧,或許會被人鑽空子,但是有人想要輕易的越過她們的身份,幾乎不可能。
「娘親累了,想要休息一會,你們倆去玩吧。」夏瀅筠不想給孩子們說太多陰私的東西,就想把人打發了。
「娘親,我今天想要出府一趟,可以麼?」薔薇和蝶衣轉身之際,連忙開口,被李姨娘一吵吵,差點忘了。
「出府?和允兒?」也不知怎麼的,夏瀅筠不由得就想到了允兒,好像一直以來,微雨對允兒的態度,始終都是不同的。
「是啊,我想出去開口,剛好他也沒事,就來陪著我了。」薔薇不覺的有什麼,她今天可是有大事的。來了這裡差不多一個多月,天天的無所事事的窩在院子裡繡花,讀書寫字啥的,也太無聊了、
「······好吧,嬤嬤,給大姑娘去取百兩銀子來。」夏瀅筠衝著門口的奶嬤嬤開口吩咐,然後還不忘對著薔薇再次叮嚀,「凡事多加小心,可以多帶幾個侍衛出門。」
「娘親,不用的,我有銀子,我出來的時候,養母特意給我帶了不少銀子呢。」想到李氏,薔薇心裡一揪,也不知自己離開以後,李氏好不好?劉荷花有沒有出么蛾子?還有哥哥們,茶園······
「這可不一樣?養母是養母的,現在是娘親給的,去吧。」夏瀅筠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自己歪在美人榻上,等嬤嬤到裡間取出銀票交給薔薇。
薔薇和南宮蝶衣出了香荷居,「蝶衣妹妹,一塊出去吧,反正也是套了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