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她在雅閣教授個小徒弟做糕點麼?這麼快就出師了?
說著,薔薇立馬捻起一塊糕點輕輕的咬了一口,細細的品味了一番,才笑著點點頭,「軟糯可口,有七八成相似,已經難能可貴了。(-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一旁的翡翠聽了王妃的評價之後,立馬就一臉哀怨開口了。「王妃的舌頭真是神了,確實不是花姐姐做的,這是奴婢做的,王妃不在的這幾天,我一直努力的在學做蓮藕糕,連著好幾天,咱們院子裡的小丫頭都說已經很像了,說是和花姐姐做的差不多,還說奴婢得到真傳了。結果被王妃一口就嘗出來了。」
「呵呵,雖然比著花姐姐的味道差那麼一點點,但是真的已經很不錯了。你也別傷心,主要是我吃花姐姐做的糕點時間長了,早就記住了那個味道。再說,雖然你家王妃我做飯不咋地,但是我有個靈敏的舌頭,品嘗美食一直是我的熱愛。」
說話之間,薔薇就把一塊糕點吃進了肚子,拿著一邊的帕子擦了擦手,才一臉認真的開口勸著,「你已經很不錯了,每天需要忙那麼多的事情,還能抽空學習做糕點。母親說的果然不錯,你是她身邊最出色的丫頭。」
「啊?夫人真的這麼說?」翡翠一臉驚訝的看著王妃,她雖然知道夫人因為愛惜王妃,才把自己指過來的。後來因為吉祥的事兒,夫人身邊又重新舔了一些小丫頭,她當時就覺得,夫人心裡肯定膈應她們了。
沒想到今天能從王妃嘴裡聽到這樣的消息。
「那當然,就是因為你出色,母親因為覺得虧欠我,才把她身邊做好的丫頭派給我。要不然你以為怎麼回事?」薔薇看著翡翠一臉激動的樣子,就知道她可能多心了。
「奴婢聽到王妃這樣的話很高興,也很激動,實不相瞞,奴婢和吉祥如意珍珠四人都是一直跟著夫人的,如意和珍珠嫁人早。早早地就成了奔跑在外的掌事娘子,這些年也一直幫著夫人打理外面的產業。只有奴婢和吉祥留在夫人身邊。但是當吉祥出了那樣的心思之後,奴婢就覺得夫人可能膈應我們到了,所以,奴婢心裡一直有些不舒服。」
趁著今天的機會,翡翠把心裡藏著的心事一股腦的全都倒了出來。之後一臉歉意的看著薔薇,「今天聽到王妃這麼一說,奴婢又覺得愧疚了,是奴婢小心眼,想多了,看來回頭我的給夫人賠罪去。」
「嗨,我還當什麼事兒呢?一碼歸一碼,母親是不會牽連你們的。所以啊,還真是你想多了。如果你覺得對母親有虧欠,就去在做一些藕粉糕出來,明天一起送給母親就行。我想母親絕對會喜歡的。」薔薇搖搖頭,沒想到翡翠心裡還惦記著這樣的事兒,要是自己今天不誇誇她,那她心裡是不是一直有個結打不開?
「哎,奴婢一會兒就去做,夫人喜歡荷花,對藕粉糕也一直情有獨鍾。多謝王妃提點,奴婢這就去準備。」翡翠聽著薔薇的建議,眼睛立馬一亮。直接點頭如搗蒜。
「啟稟王妃,廚房的飯菜都做好了,現在擺膳麼?」說話間,小紅已經從外面進來了。笑著衝著王妃福了福身。
「擺膳吧?」薔薇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睡了大半天,她快餓死了。「王爺怎麼還沒過來?」
「王妃這麼快就想本王了麼?」隨著一聲愉悅的笑聲,軒轅允已經邁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臉笑容的杏兒。
「切,說曹操曹操到。」薔薇膘了他一眼,看著神清氣爽的軒轅允,她心裡很是不平衡,這個饜足的傢伙!
「怎麼,積壓的公務處理完了?」
「差不多了,再忙也要抽出時間陪著王妃用膳不是?今天本王特意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魚,清蒸的紅燒的都有,隨王妃喜歡。」軒轅允怎麼能不理解薔薇的意思。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他得卯足了勁說好話,只有丫頭身心愉悅了,他才能得到更多的福利。
「哼,算你識相。」薔薇抽了下嘴角,感覺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唉,要是咱們距離海邊近多好,這樣的話咱們就能每天吃到海鮮了,真是想念螃蟹大蝦的味道啊?」
「丫頭想吃海物?」軒轅允眨眨眼,摩挲著下巴,一臉惋惜的解釋,「眼下海邊不太平,海賊還沒有處理乾淨,丫頭不能過去冒險,等到海賊處理乾淨了,我們就去海邊看一看,讓丫頭好好的嘗一嘗當地的海物。」
「還有海賊啊?怎麼有點打不盡的感覺?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我也吃不上海產品啊?」薔薇很無奈的搖搖頭,那麼多水兵,難道都去旅遊了麼?
「主要是那些海賊神出鬼沒的,不好掌握他們的活動路線。現在漁民都不敢下海打魚。怕遇到海賊,所以,就算是去了,也沒有海物可以吃。」軒轅允看著薔薇遺憾的樣子,也忍不住嘆口氣,秦國公和秦世子已經被父皇派去沿海地區督戰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可惜海物不能長途託運,聽說那個東西活著的時候才好吃,一旦死了就變臭了。要不然讓人送一些過來也是可以的。」軒轅允看著薔薇,有點遺憾的開口解釋。
「這個我知道啊,海鮮海鮮,顧名思義就是要吃新鮮的唄。」薔薇站起身,拉著軒轅允的胳膊就向膳堂走去,她都聞見香味了。「現在吃不上沒關係,等秦世子把海賊處理的差不多了,雅閣女賓區也正是開業了,咱們閒著沒事兒是時候,去一趟海邊玩玩吧?」
薔薇說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軒轅允,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以前不知道有大海也就算了,既然現在知道了,不去吃點地道的螃蟹大龍蝦,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肚子。
「丫頭想去海邊?」軒轅允嚇了一跳,「海邊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潮濕不說,主要是那地方很腥,一般人忍受不了,只有長期居住在那裡的居民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