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青銅鼎上面的記載,燕昭王為尋求長生不死之術,以己為祭,以鼎為棺,獻祭上蒼,聚五陰之風水,獲長生之術。」
「鼎之內身,獻祭千年,取不滅之魂,重歸肉身,便可長生不死!」
「這青銅鼎里,應該就是燕昭王的屍身所在!」
那人緩緩地讀著關於青銅鼎上的記載,時不時的目光透著興奮的神采。
聽聞這話,我不寒而慄的抖了抖,大魚倒是不假,只是我們怕是沒有吞下這條魚的能力。
如果這裡真的是燕昭王的屍身,那麼青銅鼎里的兇險,怕將是所有人前所未見的,這裡將是整個墓里最兇險的地方,就憑我們幾個,估計分分鐘玩完。
不過仍舊讓我鬆一口氣的是,這方青銅鼎的鼎蓋看上去可不輕,約麼著至少幾千公斤,暫時就算是鼎裡面有什麼東西,我們也應該是安全的。
我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眼手機上的信號,依舊是零,我悠悠的的嘆了口氣。
看來這段時間內,手機都不會有信號了。
聯繫不到錢老他們,就憑我們這些人手,根本沒有辦法靠蠻力開鼎,也沒有辦法應付鼎里的兇險。
我們所能做的事,就是圍繞著整個鼎身和鼎蓋上面找一找,有沒有什麼可以打開門的機關和打開鼎蓋的機關。
然後去找錢老他們一起開鼎。
按照常理來說,這麼大的鼎蓋,採取人力的方法根本不太可能打開,所以建造者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採用機關的方法來打開或閉合鼎蓋。
四面的牆壁和地面都已經被他們三個檢查過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說,打開鼎蓋的機關,也應該在鼎身上面。
雖然不排除這三個人有漏掉機關的可能性,不過我覺得概率應該不是很高,基本上招募進來的炮灰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錢老隊伍里的基本都是些懂行的。
起碼論起經驗,不知道比我豐富了多少倍,尤其是在機關這一方面,我並不精通而且也沒有見過多少機關,如果連他們都找不到的機關,估計我也找不到。
與其平白無故的浪費時間,倒不如抓緊時間來尋找鼎上面的機關。
這鼎的四個腳非常粗壯,直直的連接在地面上,如果要是在鼎裡面埋著什麼機關,通過鼎腳作為連接的橋樑,並不是沒有可能。
我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鼎蓋中間的圓環上,這中央圓環之下還雕刻著一隻眼睛,總感覺有什麼蹊蹺。
這眼鏡雖然刻的淺了,不過不知歷經幾千年的歲月,卻依舊清晰可見,而且即使遠遠的看上一眼,竟有一種活性的感覺。
仿佛這個眼球在緊緊的盯著自己。
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涌動全身,每一個角落充斥近乎恐慌的直覺。
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強提著這個精神死死盯著這個眼球,手指緩緩的點向。
其他的三個人看著我的動作,也停下手裡的動作和腦中的思索,緊緊的盯著我,一時間,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兒里。
「等等!」除了我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我隱約還聽到了另一種聲音。
這聲音氣息平穩悠長,聽起來就像是呼吸聲,不過卻又過於平穩。
我全身寒毛炸了起來,不為別的,因為這聲音正是來源於青銅鼎蓋子之下。
我生怕自己聽錯了,一個哆嗦,整個人趴在青銅鼎蓋上,一隻耳朵緊緊的貼著青銅鼎蓋。
「呼呼呼」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臟突突的跳個不停,呼吸也在瞬間變的急促萬分。
我聽到的聲音沒有錯,的確是有聲音來自於青銅鼎蓋之下,而且是一種類似沉睡的呼吸聲。
難道燕昭王真的如同鼎蓋上記載的那樣,已經長生不老了!
我的雞皮疙瘩起的密密麻麻,兩腿直打顫,能夠活了幾千年的東西,那還能稱之為人嗎?
怕是成了比粽子更邪性的存在!
不能開鼎!
我當下心裡就響起了這麼一句話,如果開鼎的話,驚動了這鼎里的東西,怕是點活路都沒有了!
我祖上的書籍里記載過的,越是與活人約相似的粽子就越凶,像這種呼吸與活人無異的,如果是粽子之類的,恐怕得是粽子王吧!
我當下沒有在繼續尋找鼎上的機關,而沿著鼎壁緩緩的爬了下來,腿腳有些發軟的走到一邊的牆角蹲坐了下來,對上面的三個人使了個手勢。
那三個人雖然困惑,卻也沒有說什麼緩緩的也爬了下來。
「三位前輩,我剛剛在這鼎里聽到了呼吸聲,怕是鼎里的玩意已經是成精了,現在開鼎我們三個都會有生命危險,不如等上一日。」
「這裡面葬著的很有可能是燕昭王的屍身,也就是此次墓里最大的目的地,如果錢老他們方向正確,最終也應該會到這裡。」
「等錢老他們帶著身邊的高手到這的時候,我們再說開鼎的事。」
我目光環視他們三個,還沒等他們三個開口我就率先解釋道。
等錢老他們到,有臥虎藏龍這兩個專業對口的大高手在場,估計才能有機會開這個鼎,不然就是一個死!
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對於這些粽子和邪性有多兇惡,我也了解一二,我所得出的結論,基本上是與現實的結果相符。
相信其他的三個人也應該知道。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反正這次下墓帶的乾糧都不少,足夠三四天吃的,要是再省一點,堅持一個禮拜都不成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四個人分散開坐,每人坐著一個角落,倒不是因為彼此之間嫌棄之類的,而是因為這樣所能看清房間裡各個角落的景象。
而且一旦其中一個人出了事,也可以給其他人的足夠的反應時間。
這是很多團伙盜墓經常會座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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