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還在掙扎著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怪物的利爪再次伸了出來,這一次我的身體沒有能躲開。記住本站域名
「噗嗤!「
鋒利的利爪在我的右臂上留下了一個傷口,鮮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手臂,這一切都只在眨眼間發生。
黃金城快速反應過來,緊接著躍起又是一刀。
刀再次精準無誤的砍中怪物的後背,伴隨著這一刀,怪物再次痛叫。
這一次的傷口比起上一次要深了很多。
我捂著手臂的傷口,掙扎著站起身,眉頭皺的厲害。
雖然抓進去的很深,但是實際上卻並沒有感受到劇烈的疼痛,而是一種深深的麻木,接著黃金城與怪物纏鬥的時候,向後退了幾步,撕開被抓傷的附近的衣服,抓傷所在的位置微微發黑。
這怪物的爪子上有毒!
我的面色並不是很好看,在墓室這種密閉的地方如果中毒,處理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用衣物撕成破損的布條,死死地勒住手臂的上部,接著將外套放下。
先解決眼前這個怪物再說!
「小心,爪子上有毒。」我回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怪物,對著一旁的黃金城提醒。
黃金城看向眼前怪物的爪子上面所反射的烏光,心中謹慎更甚。
怪物應該聽不懂我們的談話,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相互支援之中落入了下風。
「你攻上,我攻下。」
從目前這個怪物所表現的力量來看,整體是在逐漸減弱,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眼前的怪物確實是處於一個逐漸衰弱的趨勢。
從與黃金城接觸的第一時間,這怪物表面上的皮毛就如同金屬一般根本都砍不進,但現在黃金城的兩次攻擊竟然都奏效了。
其中唯一的解釋就是,怪物正在出於某種原因不斷的衰弱。
如果是剛剛見面的那一刻,怪物表現出來的水平來看,真要死磕一個人,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但是現在看來在兩人的圍攻下應該不成什麼問題。
腿部膝蓋內側的筋是最容易割斷的地方, 並且在割斷之後就能夠瞬間讓怪物失去行動能力。
一旦怪物視線被黃金城所牽引, 那麼就必然會將後背留給自己。
隨著黃金城的攻擊眼前的怪物完全的轉移了視線,沖向了黃金城,在這一刻我雙腳也快速的運動朝著怪物衝去。
要趁這個機會給予這個怪物狠狠來一下,否則的話我會被拖死在這裡。
兩人的配合非常的默契, 正在怪物察覺到危險要回頭時, 黃金城的一刀再次砍了過去,怪物迫不得已, 只能放棄回頭, 利爪迎面朝著黃金城所砍來的刀而去。
而就在這一剎那間,我手上的刀精準無的砍中了怪物的腿筋。
伴隨著一陣血光, 怪物的腿在瞬間跪倒在地。
黃金城眼疾手快, 手起刀落,直接砍在怪物頭上,將怪物腦袋硬生生的砍下。
這一刻,我才稍微鬆了口氣, 癱坐在地上。
接下來就該處理傷口的毒素了, 傷口黑紫的厲害, 已經看不到原來的顏色, 手輕輕觸碰, 除了麻木, 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就像是打了麻藥一樣。
我深吸一口氣, 從包里抽出一把小刀, 輕輕沿著傷口向下劃開,黑紫色的血一點點流出。
做好切口, 又從包里取出抽血器,將頭固定在傷口的位置, 一點點將毒血抽出。
我一邊抽血,一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防止這個怪物再度襲擊黃金城。
一番折騰,總算是弄完了, 這時候怪物已經被黃金城給宰掉了。
「呼, 終於弄完了。「
黃金城擦拭著額角的汗水,看向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算是解決了,這下能毫無顧忌的開棺了吧?「
「不知道, 應該沒那麼簡單。「
我搖了搖頭:「不管怎樣先找一找這裡有沒有什麼機關吧,這中間還橫著一面牆, 至少要讓這牆降下去, 才能確定裡面存不存在一些好東西。」
「嗯。「黃金城點了點頭。
我們二人在墓穴里四處搜索著,希望能夠尋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墓穴並不算太大,但卻沒什麼明顯的線索,我們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什麼機關,最後我們決定暫時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繼續尋找。
我拿出乾糧,撕成碎片, 遞給黃金城:「餓壞了吧?吃點。「
黃金城搖搖頭:「我不餓, 你自己吃吧。「
「哈哈哈,好。「
吃了幾塊乾糧, 休息了十五分鐘,我們繼續尋找機關。
突然間我注意到了牆邊有一個非常細小的縫隙。
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個縫隙並不是太大, 但卻隱藏的極好,如果不仔細查探,很難發現。
我試圖伸出手去摸一摸這個縫隙,但是卻發現這個縫隙是被一層透明的薄膜阻擋著。
「你在幹嘛?「黃金城見我停頓了下來,疑惑道。
「這牆不太對勁,裡面有類似膠狀體的膜,似乎整面牆的結構是這膠狀體在支撐。「我眯了眯眼睛。
黃金城也沒有懷疑我的話,他拿起旁邊的刀,用力往縫隙上一插,刀插在縫隙之中。
黃金城眉頭皺了一下:「我們的武器好像不能穿透這層透明的薄膜。「
幾次試驗後,確定無法穿透,便將短刀收了起來。
「怎麼辦?「黃金城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想了一會兒,也從包里掏出匕首, 匕首的刀刃比較鋒利,也是特殊定製的東西, 我用匕首輕輕的捅了一下這層透明的薄膜,也一樣是什麼反應也沒有,依舊是那層透明的薄膜,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紙一樣,但只有在接觸的那一刻才能夠知道這薄膜的韌性。
「這種薄膜似乎是支撐著整個牆體的構成,功能性應該和現代的鋼筋差不多。「我皺著眉頭:「說實話,我並沒有見過這樣的材料。「
略微沉吟了片刻,我又將匕首握在手裡,調動殘留的熱流,用力往這層薄膜刺去。
隨著一聲悶響,我的匕首沒入薄膜之中,只留下一個指甲蓋般大小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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