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直接裝作沒看見,伊之助更是嚇得給頭套都戴上了
沉默兩秒,還是炭治郎開口提問道
「那個,信件上反覆強調說,來的時候要儘可能地低調,不可引人注目」
「具體,我們要怎麼做呢?」
宇髄天元將視線移開,隨意道:「辦法嘛,就是變裝哦!」
「雖然我也不願意,但還是得用老土的做法,你們只要做某件事,再潛入就好」
「我的三個老婆都是很優秀的女忍者,我是覺得,如此大的花街很適合鬼藏身」
「但我自己作為客人潛入的時候,卻沒能揪出鬼的狐狸尾巴」
「所以才讓她們潛進比客人更深入內部的地方!」
「現在已經篩選出了三家可疑的店,你們要在那裡找到我老婆,獲取情報」
「它們分別是,時任屋的『須磨』荻本屋的『槙於』和京極屋的『雛鶴』」
宇髄天元說完,伊之助扣著豬頭套鼻子,隨意猜測道
「你老婆說不定都死了呢?」
炭治郎一驚,剛要說他沒禮貌
宇髄天元又是一記重拳,將「會說話」的伊之助,放倒在地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伊之助很幸運地落到了善逸的身上。
也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紫藤花之家的人將準備好的東西送了進來
宇髄天元道了聲謝後,看向還在悠哉吃點心的富岡義勇道
「你呢?想怎麼行動?」
富岡義勇抻了個懶腰,輕聲回應道:「不用管我,我到處溜達溜達~」
宇髄天元想了想,確實沒什麼具體的任務需要富岡義勇做的
「那行吧,你自己多加小心!」
說完,宇髄天元從箱子裡那些一大堆化妝工具
「富岡,跟他們講一下那兩隻鬼的能力吧,我現在給他們化妝!」
富岡義勇偏過頭,不去看炭治郎三人,因為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
隨著富岡義勇將妓夫太郎和墮姬的,大概能力和進攻方式說完
炭治郎三人也被「化妝」完畢了。
只是一眼,富岡義勇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他趕忙道
「天元,你們先去吧,我也要簡單喬裝一下!」
宇髄天元看了看低頭扶額的富岡義勇,儘管感到奇怪,但他還是點頭道
「嗯,箱子裡還有其他化妝工具,我先走了。」
等他們走後,富岡義勇站起身,看了一眼箱子裡東西,有些無語道
「可別了,變裝的話,還是簡單的把頭髮紮起來,換身裝扮吧」
「我的顏值,化妝純粹是多餘~」
紮好頭髮後,富岡義勇將裡面的隊服脫掉,只留外面那件羽織披在身上
胸膛裸露在外,稜角分明的肌肉一半都暴露在空氣中
下身穿著一件黑褲子,將刀別在腰間的白色皮帶上,儘可能地隱藏在羽織中。
他感覺上次被妓夫太郎發現,也應該有自己身穿隊服的緣由。
————————————————
花街中,炭治郎三人已經分別被放在那三家可疑的店中。
『時任屋』
「那就中間那個孩子吧,感覺挺老實的~」
儘管被畫的人不人,鬼不鬼,但炭治郎還是元氣滿滿的回應道:「我會努力工作的!」
『荻本屋』
「不好意思老闆,這孩子讓我家接收吧,可以嗎?」
「我荻本屋的老鴇,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那可真是謝謝荻本屋了~」宇髓天元裝作很開心似的將伊之助送走了
「保重啊,豬子—————」
然後就尷尬了,宇髓天元和善逸面面相覷
而善逸也意識到了一件事,「討厭,人家被剩下了~~」
『京極屋』
經過宇髓天元的不懈努力,善逸終於被京極屋收下
並且他帶著怒氣與怨氣的雷之呼吸彈琴法,很讓那些小姐姐驚訝
「那.......那孩子三味線彈得可真好啊!」
「是啊是啊,好有魄力.......」
「最近新來的?」
「據說是聽力很好,不論是三味線還琴,只要聽一次就能彈出來!」
「就是長得醜啊,店裡居然也願意要........」
而我們的富岡義勇先生此時在做什麼呢
花街主幹道上,人山人海,富岡義勇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沒錯,此時正處在花魁遊街之時!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富岡義勇這才回想起來
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就是之後被墮姬擄走的那個花魁嘛。
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富岡義勇轉身離開人群
這幾天還是多注意她一下吧,雖然最後活了下來,但少遭點罪不是更好?
不過現在嘛,他還是選擇回到酒館繼續喝酒
反正距離開戰貌似還有個一兩天時間,待著也是待著。
坐在酒館中,看著手中的酒,富岡義勇突發奇想,要不要日後也去做酒商呢?
等將惡鬼盡數剿滅,他總不能靠著下一任主公大人的救濟,或者蝴蝶忍當醫生來養他吧。
「酒這種東西無論在哪個時代,需求量都不小啊」
「決定了,以後就做這個了!」
喝完最後一杯酒,富岡義勇站起身,暈暈乎乎的來到前台,先是把帳結了,而後才道
「您好,我想見一下你們老闆,可以嘛?」
「不好意思,我們老闆........」
結帳的年輕女子剛想拒絕,可這一抬頭,事實證明,顏值有時候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老闆就在樓上,跟我來吧(〃'▽'〃)」
富岡義勇嘴角掛著淺笑,輕聲道了聲謝。
「呀!————(♡⌂♡)」年輕女子趕忙偏過頭,不去看富岡義勇。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炭治郎三人也在盡力地扮演好自身的角色
同時,小心翼翼地打探著宇髄天元老婆們的消息。
時任屋中,不會撒謊的炭治郎,用十分痛苦的表情說出了,須磨其實是他的姐姐
聽到如此,鯉夏花魁也將實情告訴了炭治郎
「的確,我之前也不相信須磨會私逃,畢竟她是個堅強自立的人」
「看她的舉止,也不像是被男人沖昏了頭腦」
「但有人找到了她的日記,說是上面寫著私逃。」
對此,炭治郎很清楚,那是鬼找的藉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