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想要變強,並不是要超越緣一,而是想能夠再一次保護你啊.緣一。」
清晨的陽光來臨,在樹蔭之下,黑死牟呆坐在繼國緣一的墓前。
而在繼國緣一的墓土之上,在陽光下的照耀下,突然一朵青色的花蕊突然綻放。
「青色彼岸花」
沒想到尋找了幾百年的青色彼岸花,竟然在繼國緣一的墓土上出現。
黑死牟盯著這朵青色彼岸花怔怔出神,一直到了夜晚的再次降臨。
黑死牟突然笑了起來:「緣一,即使死了,還是想要給我一道難題嗎?」
黑死牟將青色彼岸花摘下,放進了繼國緣一的棺材之中,將棺蓋封上,重新入土。
「這一次,我不會再迷茫了,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能親自吹奏短笛給我聽。」
黑死牟握緊手中的短笛,轉身離去。
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黑死牟,而是
繼國岩勝!
——
陽介,戀雪和小梅已經回到了蝶屋。
蝴蝶香奈惠,蝴蝶忍,珠世,戀雪,小梅以及陽介正圍在一個病床上。
小梅疑惑的問道:「這藥物,真的能讓上弦之六恢復理智嗎?」
「普通的鬼注射後,能夠脫離鬼舞辻無慘的咒縛,只需要少量血就能夠活下去,但是十二鬼月卻是第一次實驗,這次藥劑中,我加大了禰豆子血液的劑量,應該可以吧?」珠世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突然,間童的身體不斷的開始抽搐,身體表情腐蝕再一次開始。
蝴蝶忍急忙注射了大量的能夠抑制鬼細胞的藥物,才堪堪抵擋住腐蝕。
蝴蝶香奈惠皺著眉頭說道:「不行,上弦的鬼舞辻無慘血液含量太高,注入藥劑之後,禰豆子的血液會使被壓制的細胞重新恢復活力,在恢復理智之前就會被詛咒腐蝕而死。」
「也就是說,現在最主要的並不是讓它恢復理智,而是怎麼讓上弦血液的咒縛消失,只有這樣,才能開始下一步實驗。」珠世皺著眉頭猜測道。
蝴蝶姐妹倆和珠世不斷的討論著,陽介離開了病房,揉了揉太陽穴。
聽著她們講天書,真的很折磨人。
戀雪和小梅也離開了病房,此時她們倆暈頭轉向的。
「戀雪姐姐,你聽得懂嗎?」
「完全聽不懂!」
煉獄杏壽郎因為還要出任務,已經先行離開蝶屋,陽介幾人來到蝶屋的時候並沒有遇到。
而炭治郎,善逸,伊之助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還在進行恢復之中,此時因為夜色已深,陽介並沒有驚擾他們的休息。
「陽介大人,這次你會馬上離開嗎?」小梅小心翼翼的問道。
陽介微笑道:「暫時先不了,現在鬼舞辻無慘的十二鬼月沒剩幾個了,肯定會龜縮在一處不會出來。」
「那它們一直躲著的話,該怎麼辦?」戀雪詢問道。
「它耐心沒那麼好,現在反而肯定極其的急躁,相信不久它就會再一次派十二鬼月出現。
相比於鬼舞辻無慘,我更加在意的是,黑死牟以及間童在到底在尋找什麼。」陽介拖著下巴思考著。
「肯定是青色彼岸花了!」小梅篤定的說道。
陽介搖了搖頭:「真的是青色彼岸花嗎?根據你們的線索,黑死牟和間童去往的都是一些城鎮,在那裡真的能夠尋找的青色彼岸花嗎?就連我都不信青色彼岸花會生長在那些地方。」
戀雪和小梅對視一眼,無法回答陽介的問題。
陽介眉宇之間滿是愁容:「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鬼舞辻無慘尋找的,可能是比青色彼岸花更加危險的東西。」
無限城中。
昔日的十二鬼月,此時只剩下了六個,黑死牟,童磨,半天狗,鳴女,還有兩個下弦。
鬼舞辻無慘直接殘忍的殺害了兩個下弦,渾身被鮮血浸濕,極度不滿的詢問道:「黑死牟!為什麼連你也失敗了,甚至間童都被抓走了。」
黑死牟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在戰鬥的時候,遇到了產屋敷陽介,我並不是他的對手。」
鬼舞辻無慘感覺此時的黑死牟有些異樣。
鬼舞辻無慘和黑死牟看起來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是鬼舞辻無慘更覺得和黑死牟是生意上的夥伴關係。
但與其說信任,鬼舞辻無慘更相信自己的能力,黑死牟是知道咒縛的能力的,肯定不敢背叛自己,所以並未讀取黑死牟的記憶。
鬼舞辻無慘強大的氣勢席捲整個無限城:「產屋敷陽介!又是你!每一次都壞我的事!」
發泄過後,鬼舞辻無慘繼續詢問黑死牟:「有找到那樣東西?」
「我和間童找尋了大量的城鎮,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鬼舞辻無慘沉吟片刻後說道:「先暫時蟄伏起來,青色彼岸花雖然虛無縹緲,不確定到底存不存在,但我很確定那樣東西的存在,不然產屋敷一族早就滅絕了,鳴女.」
鳴女微微垂下頭,聽候鬼舞辻無慘的差遣。
「你繼續使用眼球分身尋找青色彼岸花的同時,也要尋找那樣東西!」
「是!」
隨著鬼舞辻無慘的消失,無限城再一次陷入寂靜。
鬼舞辻無慘沒有發現,再說出青色彼岸花的時候,黑死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沒想到連您也失敗了呢,黑死牟先生,接下來可能有一段時間會很閒呢,要和我一起發展萬世極樂教找點樂子嗎?」童磨用鐵扇半掩遮面,向黑死牟邀請道。
黑死牟只是冷哼一聲,並未理會童磨,轉而離開了無限城。
——
蝶屋之中,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正端坐在陽介的面前。
陽介聽了炭治郎三人凌亂的敘述之後,總結出了他們想說的內容:「所以說,你們遇到了狛治,然後和杏壽郎聯手斬殺了上弦之三嗎?」
「沒錯!大哥和三哥太帥了!」伊之助野豬頭套鼻孔呼出兩團白氣,十分崇拜的說道。
陽介詫異的問道:「嗯?伊之助你為什麼要叫狛治三哥?」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叫罷了。」伊之助一直習慣按照本能行動,心裡想叫,於是就叫了。
「陽介先生,伊之助他一直都會叫錯名字,到現在,伊之助還會叫錯我和炭治郎的名字。」善逸吐槽道。
「善太郎!你不要胡說!我其實都有好好記住的!」
伊之助不服輸的反駁道,並且和善逸扭打在了一起。
炭治郎則在一邊勸起了架。
這時候,蝶屋之中,新來了一個傷員,而善逸看到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呢喃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