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漆黑無比的山洞,卻被火焰照射的十分明亮。
這是宇智波斑的宇智波火炎陣。
通過釋放五指中的火屬性查克拉,這招可以召喚出埋藏在大地地下的火焰,將想要保護的目標圍成一圈,號稱來自地獄的火炎。
而保護的目標則是宇智波斑。
自從被帶土暗算,宇智波斑就一直在這修補著自己身體中的龍脈封印。
因為龍脈的力量太過於龐大,封印稍微被破開一道口子,也要小心謹慎的修補封印。
否則如果稍有不慎,封印失效,那麼宇智波斑就會被身體的龍脈力量瞬間撐爆。
因此宇智波斑才會選擇在這個無人的荒島,還會謹慎的使用宇智波火炎陣,確保沒有人打擾,進行封印修補。
而黑絕則被宇智波斑派遣,在這座荒島警戒,以防有人靠近打擾他。
此時的黑絕目光呆滯,滿臉的不可置信。
「母親.您已經衝破了封印了嗎」
大筒木輝夜的查克拉從月球成功抵達了地球,並且找到了黑絕。
大筒木輝夜清冷威嚴的聲音出現在了黑絕的腦海里。
「封印並沒有破除,不過是因為有兩個六道級別的人,在月球上戰鬥,使得封印減弱,我才能夠使一縷查克拉離開了封印。」
「什麼?兩個六道級?」
黑絕漆黑的臉滿臉震驚。
按道理,整個忍界真正踏入六道級別的,只有現在正在修補封印的宇智波斑,如果沒有這龍脈力量,宇智波斑也不是六道級的。
然而大筒木輝夜竟然說月球上有兩個六道級的在戰鬥,怎麼能夠讓黑絕不驚訝。
「母親,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確實聽到了他們的名字,一個叫產屋敷陽介,另一個是羽村的後代,大筒木舍人。」
黑絕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道:「又是產屋敷陽介,這個傢伙怎麼陰魂不散啊?!」
「怎麼了嗎?」
黑絕向大筒木輝夜解釋道:「母親,就是因為這個產屋敷陽介,我的計劃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破壞,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應該把母親從封印之中解救出來了。」
黑絕將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大筒木輝夜。
「沒想到他也是從別的世界的來到這個星球的,難道是也看中了這顆星球,想要將其作為他的苗圃?」
黑絕搖頭道:「並不是,產屋敷陽介雖然是別的世界而來,但他的目的是要抓捕一個從他世界逃到這個世界的人。」
大筒木輝夜沒有再多問陽介的事情,而是詢問道:「黑絕,你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母親,現在距離復活十尾只差八尾了,只要十尾復活,宇智波斑作為復活您的祭品成為十尾人柱力,那麼母親您可以重新降臨在這個忍界。」
借用黑絕的身體,大筒木輝夜看到了正在修補封印的宇智波斑,滿意的說道:「祭品不錯,而且好像是羽衣的後代。」
黑絕驕傲的說道:「宇智波斑是大筒木羽衣的長子,因陀羅的後代,我一手策劃了讓宇智波斑與大筒木羽衣的次子,阿修羅的查克拉轉世者戰鬥,讓宇智波斑一步步成為復活母親您的棋子。」
「做的很好,不過黑絕,計劃要儘快了,在月球上我感知到了羽衣和羽村的查克拉,他們肯定在謀劃阻止我降臨忍界,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黑絕一臉的憤怒:「母親,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明明是你的孩子,卻狠心將您親手封印,等您復活,一定要嚴懲他們。」
「他們畢竟是我的孩子,雖然對他們很失望,但作為母親的我怎麼會怪罪他們呢。」
黑絕不滿的說道:「母親,他們不是您的孩子,他們不過是在愚民的祝福和祈禱誕下雙子,只有我才是您的孩子。」
「好了黑絕,一切等我復活再說,我的這縷查克拉就先暫時附著在你的身上,現在除了宇智波斑之外,還有兩名六道級別的存在,我擔心你的計劃會出現意外,出現意外的時候,喚醒這道查克拉,它會幫助你的。」
大筒木輝夜的聲音漸漸模糊,直至消失。
黑絕憤憤不平,想不明白明明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將輝夜封印,而且還在阻擾自己復活輝夜,為什麼輝夜還會原諒他們兩個。
大筒木輝夜是禁慾者,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是在那些愚民的祝福和祈禱下,使大筒木輝夜的查克拉,和神樹的力量結合誕生的。
而黑絕是由大筒木輝夜親自創造的。
論血緣,黑絕才是和大筒木輝夜最為親近的。
黑絕怨恨的自語道:「母親,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您的孩子!」
正當黑絕下定決心,要讓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付出代價的時候,山洞內的宇智波火炎陣突然消失。
黑絕回過了神來,有些驚喜,呢喃道:『斑終於將封印修補好了嗎』
宇智波斑從山洞中走了出來,找到了黑絕後詢問道:「黑絕,龍脈的力量已經封印完畢,該去雨隱村的曉組織的基地了。」
「斑,曉組織基地不用去了。」
宇智波斑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麼?」
黑絕解釋道:「長門帶著一部分曉組織成員已經撤離了,而剩餘的曉組織成員已經被五大忍村的忍界聯軍給搗毀,已經不復存在了。」
宇智波斑冷笑道:「呵,沒想到忍界還是組成了忍者聯軍,沒用的,過去我能摧毀忍者聯軍,現在照樣也行,走吧,黑絕,該向忍界宣戰了。」
「等等斑,還有情況!」
宇智波斑有些不耐煩了:「又發生了什麼?」
「產屋敷陽介已經得到了轉生眼的力量,和你一樣邁入了六道級別,甚至比你還要強,而且月球上還有一個六道級別的存在,如果你向忍界直接宣戰,很有可能會被兩個六道級別的存在圍攻。」
宇智波斑臉色無比難看,僅僅過去了這麼一段時間,忍界怎麼突然變的這麼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