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國是個富饒的國家,在月之國以南,有個四季如夏,名曰三日月島的地方,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還有引人入勝的旅遊聖地珊瑚海岸。
而此時的月之國此時處於動亂之中。
木葉與其他忍村的戰爭中,原本月之國的國王支持木葉,想要支援木葉大量的物資。
但是月之國的總理大臣沙巴達巴為首的諸大臣並不贊同國王的意見,產生了分歧。
沙巴達巴認為木葉已經是強弩之末,敗局已定,與其再和木葉合作,還不如協助其他忍村,攻打木葉。
月之國雖然物產豐饒,但是並沒有自己國家的忍者,也許通過這一次戰爭,月之國能夠組建自己的忍村,擁有自己的忍者部隊也說不定。
沙巴達巴的這個提議,受到大部分大臣的認同。
但是國王卻堅決不同意,國王主張以人為本治理國家,想要支持木葉也只是因為曾經受到過木葉的幫助,但如果是加入戰爭,國王堅決不同意。
但是當野心的種子種下之後,遲早會發芽。
當木葉被四大忍村全部針對的時候,沙巴達巴已經徹底按奈不住了,要是戰爭結束了,那還怎麼去實現自己的野望。
於是沙巴達巴聯合其他大臣策劃謀反,將國王推下王權的寶座。
幸好國王身邊的親信提早有察覺,將沙巴達巴策劃謀反的計劃告訴了國王。
為了以防萬一,國王讓他的兒子和孫子離開月之國,等塵埃落定後再回來繼承王位。
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沙巴達巴竟僱傭了流浪忍者,建立起了難以動搖的勢力,國王的勢力完全不是對手,很快就敗了下陣。
為了避其鋒芒,國王只能暫時撤離王城。
而在外的月之國王子月滿,以及王子月滿的兒子光得知國內的情況後,同樣僱傭了大批流浪忍者回到月之國,支援國王。
但是國王還是死了,現在月之國分別是月之國王子月滿為一方,大臣沙巴達巴為另一方的戰爭。
不斷的戰鬥中,兩方勢力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只能互相僵持著。
曾經豐饒富裕的月之國,在國家內鬥的情況下每況愈下,再也不復當年的輝煌。
這些消息,是陽介在一群正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難民口中所得知的。
葉倉感嘆道:「月之國的國王還真可憐,只是想支援曾經對他們有過幫助的木葉,卻被自己的臣下反對,還要推翻他的統治。」
而陽介卻有不同的意見:「在我看來月之國的國王和大臣兩方都是弄不清楚局勢,枉顧月之國人們性命的愚蠢之人。
月之國的地理位置是緊貼雷之國的,而距離火之國其中還隔著一個川之國,這國王竟然會選擇支持火之國這實在太過於荒謬。
就算木葉曾經幫助過月之國,月之國也不能公開支持木葉,因為這場戰爭無論結果如何,對於雷之國也無關痛癢,但是月之國支持木葉的做法,絕對會觸碰到雷之國的底線。
處於雷之國鄰國的月之國支持木葉,等於是同雷之國,同雲隱村作對,戰爭結束,月之國根本就討不到任何好處,反而會被雷之國視作敵人,更何況月之國並沒有屬於自己的忍者,面對雲隱村,他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然後是那些大臣們,想要推翻國王,然後參與戰爭,讓月之國擁有自己的忍者,其實這並沒錯,錯就錯在他們僱傭了流浪忍者,如果當流浪忍者協助大臣謀國成功,或者協助國王擊退大臣的勢力,他們會就這麼離開嗎?」
葉倉猜測道:「陽介你的意思是,那些流浪忍者很可能會在戰爭勝利之後分一杯羹?」
陽介點了點頭:「這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流浪忍者接受僱傭就是為了利益,月之國沒有自己的忍者,等於是任人宰割的香餑餑。
身為小國,就要有小國的覺悟,他們沒有資本就沒有資格站隊,只能選擇在夾縫中委屈求全,即使想要選擇支持某一個國家,希望未來能在其中分得好處,也要選擇默默進行,而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
而戰爭結束後,才是真正麻煩的開始,他們無論哪一方勝利,都繞不開鄰國雷之國,在雷之國眼中,月之國就是他們的附屬國,屬於他們的地盤,雷之國不會放任月之國成為自己的不穩定因素的。」
葉倉聲音充滿了遺憾:「還真是可惜,說到底,到最後受苦的依舊是這些無辜的人們。」
雖然周圍的建築都已經滿目瘡痍,但是還是依稀可以想像到這個國家曾經生活有多麼的幸福。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而陽介也並不想管這些事,這些是人家自己國家的家事,與他無關。
陽介帶著葉倉和重吾剛想要穿過這些難民隊伍,離開月之國的時候,忽然之間三個忍者裝扮的人出現在難民隊伍的前面。
這三個忍者打扮的人是大臣沙巴達巴僱傭的流浪忍者,石立,金剛和金戀花。
金戀花看著這些因為恐懼而害怕的難民,饒有興趣的說道:「這些難民之中也許會有支持月滿的叛逆也說不定呢。」
身材魁梧的金剛附和道:「金戀花說的有道理,畢竟寧殺錯,不放過,死了也只能怪他們的國王。」
和自來也有著相似髮型的石立殘忍的微笑道:「那就動手吧,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石立的話音剛落,金剛和金戀花就衝進了人堆之中大開殺戒。
葉倉詢問道:「陽介,現在怎麼辦?」
陽介無奈的嘆息道:「我們只是路過而已,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我們好像被迫成為了他們的目標了。」
看到四濺的鮮血,重吾不斷的喘著粗氣,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殺殺」
陽介看到重吾的這個狀態知道,現在的重吾馬上要被有著殺人傾向的暴躁第二人格所支配。
還不等陽介阻止,重吾已經癲狂的大笑著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