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明顯的看的出木葉的村民們對於宇智波的誤解有多麼的深。
怨恨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向泉和鼬的身上,只是因為他們兩個衣服上印有宇智波一族的家徽。
鼬感覺無所謂,但是泉卻不一樣,她做不到鼬心如止水的程度。
泉拉起鼬,一路往前跑,來到了渺無人跡的樹林之中。
泉氣喘吁吁的說道:「呼,真是受不了他們的那種眼神!」
「泉,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只是想不明白最近到底怎麼了,原來可以依託後背的同伴,現在都疏遠了我,村民們用仇視的目光注視著我們,而且族內的氣氛也非常奇怪,總感覺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身為下忍的泉並不是知道宇智波族內以及和木葉高層之間發生了什麼,而泉也是鼬想要帶離木葉的人選之一。
「不需要在意,泉你只要保持現狀繼續生活就行。」
泉敏感的覺得鼬可能知道些什麼:「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到底怎麼了?」
鼬將食指豎在嘴唇前說道:「秘密!」
泉嘟起嘴不滿的說道:「好吧,你肯定又會說是機密任務之類的,不能透露,我知道了啦。」
兩人漫步樹林之中,在一條小河邊坐了下來。
泉看了看身邊鼬的側臉,臉頰不禁微紅了起來,浮想翩翩,『這算是約會嗎?應該算吧』
「鼬,我們會一直在同一條道路上走下去嗎?」
「嗯?為什麼這麼問,我們不是一直在同樣的道路嗎?」
泉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落寞的說道:「雖然鼬現在你在我的身邊,但是我感覺你離我的距離卻好遠,我想跟上你的腳步,但是卻感覺好像怎麼也追不上。」
「不要多想了,泉,我一直都在。」
「鼬,你知道我成為忍者的理由是什麼嗎?」
鼬側目看向泉。
泉抿了抿嘴唇後,朱唇微啟道:「因為想和喜歡的人走在同一路上。」
鼬的身體突然僵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泉。
泉忽然笑道:「我開玩笑的啦,不用在意。」
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好啦,差不多也該回去了,佐助一定已經在等你了。」
宇智波族地。
泉和鼬分別。
泉看著鼬離去的背影有些失落,小聲的嘀咕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
草之國,草隱村內。
遊歷至此的陽介正帶著迪達拉在酒館裡用餐。
陽介舉起酒杯,愜意的抿著酒,而迪達拉則狼吞虎咽的掃蕩著桌上的菜。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
陽介臉色一黑:「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再說話!」
迪達拉艱難的將食物吞下後說道:「我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進食上,我還要去研究我的藝術呢!」
陽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說道:「消停點好嗎,上一次經過鳥之國首都的時候,就是因為你胡亂使用黏土炸彈,我們兩個才會被趕了出來。」
迪達拉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們的實力那麼弱,我們為什麼要跑,直接把他們解決了不就行了?」
「實力強大不代表可以隨心所欲.」
迪達拉見陽介想要對他說教,將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以狗啃食的姿勢扒拉著飯菜。
陽介額頭青筋暴起:「算了!」
迪達拉將雙手放下,繼續用餐。
陽介感覺自從帶著迪達拉之後,血壓一直就沒下來過,如果不是不死之身,陽介還真擔心哪一天會被迪達拉給氣死。
忽然,酒館外傳來一陣吵鬧聲,整個酒館的食客都匆忙的離去了。
陽介攔住了一個食客詢問道:「請問發生了什麼?」
「草隱村被隴隱村的忍者偷襲了,現在傷亡慘重,我們要去避難了。」
陽介隨手拎起迪達拉,走出了酒館。
街道上,草隱村的村民們正慌亂進行避難。
而帶著護額的忍者們朝著村外趕去。
陽介眉頭緊蹙,嘀咕道:「真是倒霉,看來要離開了。」
陽介並不打算插手村與村之間的戰鬥,畢竟這不關他的事情。
就當陽介帶著迪達拉離開草隱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陽介尋著這個氣息,來到了一處荒涼的角落,一個擁有一頭紅髮的小女孩,正抱著腿無助的蹲在破舊房子的門口。
陽介感受到這個小女孩散發的氣息,和漩渦玖辛奈無異。
「遺落在外的漩渦一族的遺孤嗎.」
陽介上前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紅髮小女孩抽泣著說道:「我的媽媽被他們抓走了。」
「抓走了?能詳細說說嗎?」
從紅髮小女孩的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叫漩渦香燐,而她的母親叫漩渦千鶴。
在渦之國亡國之後,流浪到草之國的。
為了能夠不再顛沛流離的流浪下去,香燐的母親千鶴和草隱村忍者達成了交易,漩渦千鶴用身體的漩渦一族治癒性的體質,幫助草隱村眾多忍者治療和恢復傷勢,以此換取留在草隱村的交換條件。
而就在剛剛,因為隴隱村的忍者偷襲了草隱村,導致傷亡慘重,香燐的母親被強行拉去治癒那些受傷的忍者。
而有著特殊感知力的香燐發現自己母親身體狀況很虛弱,擔心她的母親會出事,所以才會無助的蹲在門口。
陽介蹲下身子,伸出手溫和的說道:「我和你們同為一族的漩渦玖辛奈認識,她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找你的母親。」
香燐驚喜的看著陽介:「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香燐拉住了陽介的大手,想要馬上帶陽介去草隱村的醫院。
然而一個草隱村的忍者卻攔住了香燐,粗暴的說道:「漩渦香燐!趕快跟我走!現在村子裡傷員不計其數,光你母親一個人根本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