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比鼬小了一歲的迪達拉,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無時無刻不在製造著恐怖的爆炸事件。
而且迪達拉總是不時的用黏土爆彈偷襲陽介,狛治和妓夫太郎。
在不斷的對戰之中,迪達拉發現除了陽介之外,狛治和妓夫太郎也都有他們特有的能力,於是迪達拉認為他們特有的能力都是一種藝術。
因此迪達拉認為鴞是一個「藝術家團體」,對於自己身為鴞的一員,從開始的極不情願直到後來他感到很驕傲。
不過狛治和妓夫太郎可就不這麼想了。
自從迪達拉到來之後,沒有一刻是安寧的,每天都要遭受至少十起炸彈襲擊事件。
始作俑者一目了然,正是迪達拉。
而迪達拉也無愧為天才這個名號,雖然每一次炸彈都沒有傷到過狛治和妓夫太郎,但是不斷的研究精進下,製造出來的炸彈越來越麻煩,稍有不慎,狛治和妓夫太郎就會被炸得灰頭土臉的。
狛治和妓夫太郎正在討論著怎麼應對迪達拉,但是隨後迪達拉的聲音忽然出現。
「藝術就是爆炸!喝!」
一時之間地動山搖。
片刻之後,狛治和妓夫太郎鬱悶的找到了陽介。
「陽介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要開始做任務了!」
「嗯?這麼突然?那迪達拉誰來帶?」陽介下意識的詢問道。
狛治和妓夫太郎臉上寫滿了拒絕:「陽介大人,我覺得迪達拉最喜歡跟著你,就你來帶著吧。」
「哈?!我帶?我也不想帶啊!」
有了狛治和妓夫太郎轉移火力,陽介終於清靜了幾天,現在狛治和妓夫太郎要離開,那麼就剩自己和迪達拉,那還能有安寧的日子嗎?
陽介勸解道:「迪達拉的爆破又傷不到你們,再說,你們可以教育下他嘛,熊孩子就是欠收拾!」
「沒得用啊陽介大人,這小子越打他就越興奮,本來也就每天偷襲我們七八次,收拾他一次後就要偷襲我們十七八次,我感覺神經都快衰弱了。」
忽然,迪達拉的身影出現在陽介三人的面前。
「找到你們了!接招吧!我的究極藝術!喝!」
一時之間火光四濺,整棟房屋瞬間坍塌。
狛治和妓夫太郎及時衝出房屋,陽介提溜著迪達拉的後脖衣領也衝出了房屋。
看著倒塌的房屋,陽介臉色漆黑一片。
而狛治和妓夫太郎對視一眼後,互相點了點頭,十分默契的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是!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不完成任務我們誓不歸還!」
狛治和妓夫太郎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陽介傻眼了,自己還沒有發布任務呢,你們去完成什麼任務啊?!
啊喂!不要拋下我啊,兩個混蛋!
被陽介提溜在手上的迪達拉依舊毫不自知叫囂道:「不要走!下一次!下一次我的藝術絕對能夠得到證明!」
生無可戀的陽介將手上提著的迪達拉,拎到了眼前,頭疼的看著陽介。
迪達拉偏過頭,傲嬌的說道:「這麼看著我幹嘛?小心我炸」
迪達拉話還沒說完,就被陽介以極快的手速按在了腿上固定住,一下接著一下,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擊打著迪達拉的臀部。
「讓你偷襲!讓你炸彈!讓你藝術!」
陽介這些日子積攢的鬱悶,一下子發泄了出來。
「有本事放開我,讓我們正大光明的用藝術來對決!」被揍的迪達拉依舊不老實的掙扎並叫囂著。
這一次迪達拉單方面的挨打進行了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此時屁股疼的迪達拉根本坐不下去,只能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半趴著,埋怨道:「你下手就不能輕點?」
此時的陽介心情無比的暢快:「下手輕了你還能長記性?」
「有本事別偷襲,讓我們用藝術來決勝負!」迪達拉惱羞成怒的咆哮道。
陽介也不知道迪達拉受了什麼刺激,當初和迪達拉戰鬥的時候,陽介使用血域和鬼王姿態的想法是讓迪達拉感受到自己強大的實力而加入鴞組織。
但是自從那天帶著迪達拉離開之後,迪達拉總是纏著自己,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比如迪達拉總是說,你的藝術造詣也只是和我平分秋色,我一點都不喜歡之類奇怪的話,然後以各種名義想要和陽介戰鬥。
一開始陽介想著迪達拉剛加入鴞組織,和迪達拉戰鬥可以提高一下他的戰鬥水平。
但是架不住這孩子腦迴路奇特,以及揮霍不完的精力,最後陽介不勝其煩,開始有意識的躲著迪達拉了。
現在就剩迪達拉和陽介兩個人,陽介得想個法子轉移迪達拉的注意力。
「你想在藝術上贏過我嗎?」
迪達拉嘴硬道:「我在藝術上又沒有輸!」
「有一個人的藝術造詣比我還厲害,只要贏過他,你也就贏過我了!」
迪達拉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挑起來了:「誰?!」
「我的弟子,宇智波鼬!」徒弟不就是用來賣的嗎,陽介果斷把鼬出賣給迪達拉。
陽介將鼬的寫輪眼以及戰鬥方式,出神入化的描述給迪達拉聽。
果不其然,迪達拉的好勝心被挑起。
「那個只比我大一歲的宇智波鼬在什麼地方?!快點帶我去找他!」迪達拉迫不及待的說道。
陽介蠱惑道:「現在鼬還在木葉做著自己的事情,不方便與你決鬥,我們先到忍界各地遊歷一下,提升一下你的藝術造詣,當你與鼬相見的時候,以一種絕對碾壓的方式戰勝鼬,不是更加有成就感嗎?」
迪達拉的眼睛頓時發亮,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畫面。
素未謀面的鼬和陽介跪在迪達拉的面前,心悅臣服的對自己說道:「迪達拉大人,你的藝術造詣我們完全無可匹敵,你那美麗而短暫的一瞬間,才是真正的藝術!」
迪達拉沉浸在這種幻象之中笑出了聲。
陽介疑惑的看著正在傻笑的迪達拉詢問道:「迪達拉你笑什麼呢?」
迪達拉回過神了,尷尬的咳嗽一聲後說道:「沒什麼,就按你說的,我要繼續提高我的藝術造詣,然後讓所有人都無法企及我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