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死的不死川玄彌

  雖然想要這麼說,但是時透無一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

  時透無一郎響起了曾經產屋敷耀哉對他說過的話。

  當時,時透無一郎還沒有成為柱,再一次與鬼的戰鬥中,他受了很嚴重的傷,醒來後,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契機,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有可能成為導火索,吹散你腦海中的茫茫霧靄。」

  產屋敷耀哉的這一番話時至今日依然印在時透無一郎的腦海里。

  「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契機嗎?」時透無一郎喃喃自語道。

  「走吧,小鐵!!」時透無一郎對著名為小鐵的小孩,說道。

  說完一把把小鐵扛在了肩上,飛快地移動了起來。

  「啊啊啊,稍微慢一點,稍微慢一點就好,太快了!!」

  時透無一郎的速度太快,一時間讓小鐵有點吃不消。

  「請停止你的絮絮叨叨,不然小心咬到舌頭。」

  時透無一郎淡淡地對著肩上咋咋呼呼地小鐵說道。

  「也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這樣可能會毀掉村子。」時透無一郎一邊趕路,一邊想到。

  「算了,還是不要猶猶豫豫了,我可是得到主公大人認可的,鬼殺隊的霞柱——時透無一郎啊!!」

  另一邊,空喜的超聲波已經射出,眼看著就要轟在炭治郎的身上。

  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炭治郎身板,身影一把抓住炭治郎,隨機幾步踏出,躲過了空喜的超聲波。

  「桐生前輩!!」

  炭治郎認出了眼前之人,驚喜地呼喊道。

  「喲,炭治郎,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又陷入危機了。」戰兔打趣著炭治郎。

  「啊,抱歉,桐生前輩,是我修行還不夠。」炭治郎低下了頭,說道。

  「嘛,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用太消沉了,炭治郎。」

  「嗨,桐生前輩。」炭治郎又打起了精神,說道。

  「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桐生前輩,這裡就交給我吧,彌豆子和玄彌那邊還有更強的敵人,能不能麻煩你去救他們?」

  「當然,我可是鬼殺隊的柱啊。」戰兔淡淡地一笑,背後的黑炎之翼展開,同時他還釋放了萬物感知,感知到彌豆子的位置後,戰兔立刻飛了過去。

  絲毫不拖泥帶水,因為他相信炭治郎的實力。

  「既然桐生前輩過去了,那麼彌豆子和玄彌就不會再有危險了,那麼,我也可以放心地全力與這傢伙戰鬥了。」

  炭治郎呼出了一口白氣,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空喜。

  另一邊,哀絕的十字紋槍插在不死川玄彌的肩上,哀絕打算把槍收回來,再給不死川玄彌致命一擊,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將長槍收回來。

  「你這混蛋,雖說沒捅中要害,但你居然還保留了如此大的力氣,還真是不簡單啊。」哀絕的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色。

  「小老弟,你以為你的對手是誰啊,老i可是不死川玄彌!!」

  不死川玄彌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從懷裡摸出剛才的黑色雙眼火槍,一槍打爆了哀絕的頭。

  「白痴,你為什麼要讓他打中啊,哀絕,真讓人火大。」一旁的怒鬼——激怒不爽地說道。

  →

  哀絕沒有回他的話,因為他的腦袋還在重生。

  但即便如此,哀絕的能力也沒有半分衰減,趁不死川玄彌吃驚之餘,一把把十字紋長槍拔了出來。

  長槍被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咳!!」

  不死川玄彌的肩膀和嘴裡都噴出了不少的鮮血。

  「悲哀啊,居然未能一擊斃命!!」

  哀絕的嘴部已經重生了出來,說道。

  短短的一個呼吸間,整個腦袋都重生了出來。

  「現在長槍已經拔出來了,你還是快點死掉吧。」哀絕不悅地說道。

  「他還活著,哀絕,快點打爆他的頭。」一旁的激怒提醒道。

  「有我在,你們別想殺死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下一秒,激怒的脖子瞬間被斬了下來,掉落到一邊。

  「可惡,這傢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讓人不快啊。」

  激怒掉在地上的腦袋仍然絮絮叨叨地念著。

  「斬斷頭顱身體也沒有崩壞,是上弦之鬼嗎?」戰兔喃喃自語道。

  一旁的哀絕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震驚了。

  「這個讓人遺憾的傢伙是誰啊?」

  哀絕話音落下,不死川玄彌居然又站了起來,他腳尖一點,整個人瞬間來到了哀絕的背後,舉起日輪刀,對準哀絕的脖頸,就要斬下。

  「顫抖吧,螻蟻們,我要將你們大卸八塊!!」

  哀絕轉過頭已經來不及抵擋不死川玄彌的攻擊,就在不死川玄彌的刀將要碰到哀絕脖頸的時候,一道颶風扇了過來,將他扇飛了出去。

  「喂喂,那傢伙都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了,不會死了吧?」

  戰兔連忙跳了出去,穩穩噹噹地接住了被扇到半空的不死川玄彌。

  「喂,你沒事吧?」戰兔對著不死川玄彌問道。

  「死不了。」

  不死川玄彌咳嗽了一聲,皺眉說道。

  「不是吧,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類啊,都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沒死。」

  一個上半身赤裸的山夫打扮的,舌頭上刻有「樂」字的男子,拿著一個團扇,走了過來。

  「那個小女娃怎麼樣了,可樂?」激怒的腦袋已經再生了出來,皺著眉朝可樂問道。

  「她啊,已經死了,就算不死,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可樂笑了笑,說道。

  「小女娃,是指彌豆子嗎?」戰兔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當下就利用王的權限的從屬關係感應彌豆子的存在,發現彌豆子還活著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可悲啊,那個剛來的小子應該是柱,看起來很強的樣子。」哀絕不快地說道。

  「哼,你這傢伙真讓人不爽啊,怕什麼,不過是柱而已,幾百年來,我們殺過的柱還少嗎?」積怒不爽地說道。

  「沒錯,這傢伙越強,我們所能獲得的樂趣不也就越多嗎,高興一點啊,哀絕。」可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