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啊!!」
炭治郎揚起了他的鐵頭,對準箭弩拔張的善逸和伊之助兩人的腦袋,一人來了一個頭槌。
「砰砰!!」
只聽見砰砰兩聲響,善逸和伊之助應聲倒地。
兩人倒在地上,血順著腦袋流過了翻著白眼的眼睛,滴在了地上。
「額,他們倆不會死了吧?」
作為切身體會過炭治郎頭槌的戰兔,此刻深深地擔心善逸和伊之助會不會死?
過了半晌,善逸和伊之助才從死機中緩過來。
兩人醒過來後就像失憶了一樣,不約而同地推著戰兔和炭治郎進入車廂內,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炭治郎,你們是為什麼來這趟列車的?」
坐在了座位上,戰兔朝炭治郎問起他們來這趟列車的原因。
「嗯,我們是因為接到傳信鴉的任務過來的。」
炭治郎說道:「傳信鴉說這趟列車失蹤了好幾個人,讓我們過來調查一下。」
「那看來沒錯了。」戰兔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沒錯了,桐生前輩。」炭治郎問道。
「這輛列車就是鬼的本體。」
「納尼!!」
戰兔這話一出,炭治郎三人立刻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桐生前輩,別開玩笑了,這麼大的列車,怎麼可能是鬼的本體呢。」炭治郎說道。
「不,這個傢伙我已經調查他很久了,今天總算是遇到他了。」戰兔站了起身說道,「我們此刻的對話,應該也被他聽到了,那傢伙的殺手很快就要來了。」
聽到戰兔這話,出於對戰兔的信任,炭治郎也連忙站起了身,警惕地看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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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你們三個在進站的時候,有沒有接觸到那個檢票員?」戰兔問道。
「嗯,有啊,您問這個幹什麼?」炭治郎點了點頭,說道。
「嘖,果然與原著沒有什麼改變嗎?」戰兔搖了搖頭,說道。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們一定要記住了。」戰兔嚴肅地說道。
炭治郎三人見戰兔這麼嚴肅,也徹底認真了起來,就連不靠譜的伊之助也安靜了下來。
「待會你們會進入,不,應該是會陷入一個夢境,在夢裡,你們會夢見你們最希望擁有的生活,但是,那都是假的,記住,只要……就能醒過來!!」
炭治郎本來十分認真地聽著戰兔的話,但是聽著聽著不知怎麼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
「桐生前輩,怎樣才能醒過……」
話還沒說完,炭治郎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善逸和伊之助也是一樣。
「嘖,開始了嗎,那個混蛋的血鬼術。」戰兔面色難看了起來。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一定要醒過來,不要被虛假的夢境迷惑了。」
「哎呀,真是沒想到呢,你居然沒有中我的血鬼術。」
這時,列車上的牆壁突然出現了一張人臉,人臉獰笑著看著戰兔,陰森森地說道。
「魘夢,終於見到你這混蛋了。」戰兔也沒有吃驚,他一直開著萬物感知,早就發現了魘夢在他們這節車廂。
「剛才我就很好奇了,為什麼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居然連我的血鬼術的觸發條件都一清二楚,你究竟是什麼人?」
「只不過是路過的假面騎士罷了,給我記住了!!」
戰兔拔出了日輪刀,學著某人的樣子,一臉囂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