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你來了?」鱗瀧左近次看著風塵僕僕的富岡義勇,說道。
「嗯,師傅,你讓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問道。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這裡來了一對兄妹。」
鱗瀧左近次用十分簡短的幾句話,向富岡義勇介紹了炭治郎兄妹的情況。
「那個少年的妹妹變成了鬼,而且,還沒有吃人的欲望是嗎?」富岡義勇淡淡地說道。
「哦,你看起來並沒有很驚訝呢。」鱗瀧左近次說道,語氣里有著一絲驚訝。
「這是因為之前我已經見過這麼一個人,不鬼了。」
「能擺脫鬼舞辻無慘血液詛咒的人居然還有第二個?」鱗瀧左近次震驚了。
幾百年來,幾乎就沒有誰能擺脫鬼舞辻無慘的血液詛咒,眼下有一個就很讓鱗瀧左近次吃驚,這又來一個,實在是讓鱗瀧左近次鱗瀧有點懷疑富岡義勇話的真假。
「是的,這人名叫桐生戰兔,是鬼殺隊的新任炎柱,上任炎柱煉獄杏壽郎是他的師傅。」
「他居然還成為了炎柱,鬼殺隊裡對鬼仇視的人可不少啊。」
「那個少年不一樣,他實力很強,甚至已經超過了煉獄杏壽郎,而且,他對風柱不死川實彌那稀有血中的稀有血,一點也沒有興趣。」
「是嗎,世間居然還有意志如此堅定之人,倒是老夫孤陋寡聞了。」鱗瀧左近次說道。
「那這樣正好,我想將炭治郎和彌豆子交付給你,不,應該說是把彌豆子交付給那個名叫桐生戰兔的少年。」
「如果那位桐生戰兔真像你說的那樣的話,讓他代為看管彌豆子最為合適不過了。」
「師傅是讓我帶著他們兄妹倆去找桐生戰兔嗎?」富岡義勇問道。
「對,不過是在炭治郎成功加入鬼殺隊以後,目前他還在修行水之呼吸。」
「說到水之呼吸,就是我這次讓你回來的目的,炭治郎他修煉十分地刻苦努力,而且他的天賦也極高,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使用水之呼吸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
富岡義勇皺起了眉,疑惑地說道。
「嗯,具體是哪,我這個多年的培育師也看不出來。」鱗瀧左近次自嘲地說道。
「我可能是老了,有些事情看不透了,所以,讓你回來看一下炭治郎的情況。」
「是嗎,我明白了,師傅。」富岡義勇點了點頭,說道。
「正好,再過一會兒,炭治郎就該下山了,現在,我先帶你去看看他的妹妹,彌豆子吧。」
說完,鱗瀧左近次帶著富岡義勇去了彌豆子一直沉睡著的房間。
小彌豆子此時靜靜地躺在榻榻米上,胸.口一起一伏,看起來睡的很香。
「炭治郎把她帶來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沉睡中,沒有半點動靜。」鱗瀧左近次說道。
「和戰兔不一樣,這小姑娘很安靜呢。」富岡義勇說道。
富岡義勇受到戰兔的影響,再加上鱗瀧左近次強調彌豆子已經擺脫了鬼舞辻無慘的血液詛咒,所以,沒有像原著一樣,拿刀砍彌豆子。
「彌豆子可能是已經變異了,其他的鬼靠吃人來獲取能量,彌豆子沒有吃過人,所以只能靠睡覺來補充能量。」鱗瀧左近次說道。
「話說回來,義勇,那個桐生戰兔不會像這小姑娘一樣依靠睡眠來補充體力嗎?」
「沒有,那傢伙可是每天都活力十足的,為了成為鬼殺隊的柱,他還和其他的柱輪流較量呢。」
「哈哈哈,真是個神奇的傢伙啊,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見上他一面啊。」鱗瀧左近次笑道。
富岡義勇剛想說什麼,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鱗瀧先生,我回來了!!」
炭治郎很有禮貌,每次回來都會先敲敲門。
炭治郎每次回來都會先來看看彌豆子有沒有醒,但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富岡義勇這個陌生人。
「哎,鱗瀧先生,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炭治郎,你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的師兄。」
「師兄?」
「沒錯,他名叫富岡義勇,是鬼殺隊現任水柱,同時,也是你的師兄。」
「富岡先生,初次見面,請多指教。」炭治郎永遠是那麼有禮貌。
「啊,你好。」富岡義勇也回道。
「好了,炭治郎,先去做飯吧,吃完飯就開始今天的修煉。」鱗瀧左近次說道。
「嗨,鱗瀧先生。」炭治郎應了一聲,便出了彌豆子的房間,去烹飪他剛在山上抓的野兔。
沒過多久,三人吃完了炭治郎準備的晚餐,炭治郎收拾好碗筷後,便來到了院子裡進行水之呼吸的修煉。
富岡義勇則是和鱗瀧左近次站在一旁,觀察炭治郎的修行。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
一棵女人腰粗的竹子,被炭治郎攔腰砍斷。
「呼呼……」
「果然,還是有點勉強啊。」
炭治郎手中的刀也隨之破碎。
「啊,鱗瀧先生,不好意思,我又把刀弄斷了。」
見刀斷了,炭治郎連忙向鱗瀧左近次道歉。
「沒事,炭治郎,重新拿一把刀,繼續練。」鱗瀧左近次搖了搖頭,說道。
「嗨!!」
炭治郎應了一聲,連忙去拿新的刀,繼續練習。
「義勇,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嗎?」鱗瀧左近次問道。
「這個少年已經在您這修行多久了?」富岡義勇並沒有直接回答鱗瀧左近次的問題。
「已經快有兩個月了。」鱗瀧左近次想了想,說道。
「那真的不太對勁了,既然已經修煉了快兩月了,那麼,不應該還發生因為發力太猛而弄斷刀這種事。」富岡義勇搖了搖頭,說道。
「沒錯,水之呼吸講究的並非是用蠻力來摧毀敵人,用的是水那綿延不絕的巧勁。」鱗瀧左近次點了點頭,說道。
「炭治郎剛來我這裡時,手裡還拿著一把斧子,他對斧頭的應用十分熟練,無論砍多粗的樹,也從沒把斧頭弄斷過,所以,我不明白我那比斧頭更硬的刀為什麼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