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鱗瀧左近次的弟子

  「麻煩,該不是有鬼來了吧?」少年瞬間就想到了最不好的結果。🍭💘 ❻9ѕнⓊ᙭.𝐜ᵒм 🐒🍩

  「沒錯,數量還不少,如果你i還能戰鬥的話,拿起你的刀,保護好自己。」戰兔說道。

  話音落下,黑暗中出現了五對猩紅的眼睛。

  「小子,你的感覺很敏銳嘛,我們才剛靠近,你就發現了?」五隻面目猙獰的惡鬼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嘴角還流著口水。

  「看起來,你和其他的白痴不一樣呢,你的肉,味道應該很不錯。」另一隻惡鬼說道,說著還伸出噁心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嘛,我的肉什麼味我不清楚,但是,你們的肉,一定是腐臭的。」戰兔拔出了腰間的刀說道。

  「哼,臭不臭的你也沒機會嘗了。」一個惡鬼張著血盆大口沖向了戰兔,身後的少年。

  「這傢伙哭哭啼啼的,好像很弱那,先拿他來打打牙祭。」

  「哎!!」

  少年被惡鬼這突如其來的拐彎給驚呆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在了原地。

  「以你的實力,想在我手裡吃人,還早了一百萬年呢。」

  戰兔抓著手中的刀,舞了一個劍花。

  只聽見「砰」的一聲,剛才衝上來的惡鬼的腦袋已經掉在了地上。

  「可惡,什,什麼時候?」掉下地上的惡鬼的腦袋瞪大了猩紅的眼睛,不甘地說道。

  沒過多久,惡鬼的腦袋和身體就灰飛煙滅了。

  「這小鬼很強,不要大意,咱們一起上。」領頭的一隻鬼說道。

  說完,剩下的四隻鬼都撲向了戰兔,完全把後面的少年給忽視了。

  「呼!!」

  戰兔閉上了雙眼,口中吐出一股白氣,沉聲道:

  「炎之呼吸四之型·盛炎之渦卷!!」

  以戰兔為中心,他的四周升騰起了熊熊烈焰。

  「這一招,不妙,快撤!!」領頭的鬼似乎察覺到了不妙,想要呼喊其他鬼撤退,可是,他發現的晚了。

  戰兔舉起手中泛著凜冽寒光的刀,狠狠地一刀揮下。

  火焰自刀身上綻放,形成了渦旋狀的斬擊,斬在了撲過來的惡鬼身上。

  「啊啊啊,好燙!!」

  惡鬼剛沾上火焰,便發出了撕心裂肺得慘叫。鬼雖然被砍到脖子以外的地方能夠重生,但是他們還是能感受到痛覺的。

  「好,好厲害!!」

  戰兔身後的少年,一臉羨慕地看著戰兔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我也可以變得像他那樣強大嗎?」

  過了一會兒,待得火焰散去,本來有五隻的惡鬼,現在只剩下了一隻。

  「可惡,那個小鬼,有沒有搞錯,怎麼會這麼強?」那隻領頭的鬼因為發現的早,在戰兔揮刀的前一刻掉頭了,但儘管如此,他的手臂還是被火焰燒的焦黑。

  「不錯的反應。」戰兔像是一個老前輩一般,誇讚了惡鬼一句。

  「你這混蛋,一副前輩的語氣是不是太囂張了?」惡鬼聽到戰兔的話頓時不爽了,被關押在藤襲山這麼多年,面對的劍士誰見到他不是轉身就跑,就算遇到膽大的沒跑,最後都還是進了他的腹中。

  現在,遇到這麼一個囂張的劍士,自己還偏偏打不過他,這就讓惡鬼很不爽了。

  「那個,這位大哥,你不要刺激他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少年在戰兔背後小聲地提醒道。

  「不過是喪家之犬的犬吠罷了,沒有什麼好在意的。」戰兔緊了緊手中的刀,一步一步走向了惡鬼。

  「可惡,少瞧不起人了,老子和你拼了!!」惡鬼猛地一蹬地,整隻鬼都撲向了戰兔。

  面對惡鬼的臨死反撲,戰兔卻是沒有任何的停頓,繼續向前走著,當臨近惡鬼的時候,手中的刀一挑,鮮血飛濺,惡鬼的腦袋掉在了地上,而身子則是因為具有慣性,飛到了少年的面前。

  「啊啊啊!!」

  少年被突如其來的屍.體嚇了一跳,忙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屍體,跑到戰兔身邊。

  「唉,收拾收拾睡吧,接下來還要在這裡待上七天呢。」戰兔看著少年膽小如鼠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大哥,你睡吧,我幫你守夜,哈哈哈。」少年撓了撓頭,尷尬地說道。

  「話說回來,我還沒問你名字呢?」戰兔這才想起來,和人處了也有一會兒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哦,說的也是呢,我也一直沒做自我介紹。」

  「咳咳。」少年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名叫北原蒼介,是水之呼吸流派的劍士。」

  「水之呼吸?」戰兔想起了男主炭治郎的師傅,鱗瀧左近次。

  「嗯,沒錯,怎麼了?」

  「你師父是不是叫鱗瀧左近次?」戰兔問道。

  「哎,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我師傅?」聽到戰兔可能認識自己的師傅,蒼介瞬間便高興起來了,說不定戰兔可以看在自己師傅的面上,幫自己渡過這一次的選拔。

  「嘛,倒也算不上認識,只是聽說過他老人家的大名罷了。」戰兔搖了搖頭說道,畢竟兩人的確不相識。

  「我名叫桐生戰兔,流派的話你剛才也看見了,炎之呼吸派。」

  「那桐生大哥,你能不能……」

  「不能,身為那位的徒弟,你卻是這副模樣,你不感到羞恥嗎,沒記錯的話,現任水柱就是那位的徒弟。」戰兔仿佛猜到了蒼介的想法一般,不等他說出口,就拒絕了他。

  「哎,我話都還沒說完呢……」

  「怕死的話,明天天亮就下山去吧。」戰兔沒有再理會蒼介,留下這句話就轉身走向了山洞。

  「唉。」

  蒼介也看出來了戰兔根本沒有打算一直保護他,也只能嘆了口氣,跟在戰兔的後面,回到了山洞,等待天亮。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戰兔就睜開了眼睛,昨晚他一直沒睡,只是閉上眼睛假寐而已,但是他旁邊的蒼介則是到了後半夜就呼呼大睡,還打起了呼嚕。

  「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拜入鱗瀧左近次門下的,在這種地方,晚上居然還睡得著覺。」看著呼呼大睡的蒼介,戰兔是一臉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