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噁心?」
不死川實彌整個人呆在了原地,他周圍的色調也變成了灰色。
「一隻鬼居然說我的血噁心?」
「廢話,那能不噁心嗎?」戰兔一臉嫌棄地說道。
「…………」
「哈哈哈哈哈!!」
主公以及眾柱們都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死川,你居然被一隻鬼給嫌棄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伊黑小芭內捂著肚子,手指著不死川實彌大笑道。
「不能笑,不能笑,要是被不死川先生發現的話會很尷尬的,但是,忍不住啊,噗呲!!」戀柱甘露寺蜜璃本來想忍住的,但是不死川實彌的表情實在太搞笑,最終她還是沒忍住。
「哈哈哈哈,真是華麗的回擊啊,桐生少年。」宇髄天元比伊黑小芭內還要誇張,整個人笑地合不攏嘴,甚至還躺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不死川君,我不是有意笑你的,哈哈哈!!」蝴蝶忍雖然名字里有個忍,但看起來她並不擅長忍著不笑。
「哈哈哈,真是個有趣的傢伙。」霞柱時透無一郎也笑道。
不死川實彌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少見了,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導致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
其中甚至包括了一開始就一個人呆在一邊的富岡義勇。
「不死川,但願他不要惱羞成怒吧。」岩柱悲鳴嶼行冥擔心地說道。
「果然,這個少年和其他的鬼不一樣。」主公產屋敷耀哉笑了笑,說道。
「好了,不死川,小芭內,現在你們還覺得這個少年會吃人嗎?」
「額……」
本來正在捧腹大笑的伊黑小芭內聽見這話頓時就停了下來。
「主公大人,我承認,這小子的確和其他的鬼不一樣,他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成為打敗鬼舞辻無慘的關鍵。」
不死川實彌沒有理會周圍忍得嘲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不死川,你……」伊黑小芭內詫異地看向不死川實彌。
在鬼殺隊中,要說誰最恨鬼的話,那肯定是不死川實彌無疑,對鬼的仇恨和敵視,那怕是自視甚高的伊黑小芭內,也自愧不如。
「但是,這傢伙要是哪一天吃了人,我不死川實彌一定會殺了他。」不死川實彌說道。
說完,瞪了戰兔一眼,將日輪刀插入刀鞘,轉過身離開了鬼殺隊本部。
「既然那傢伙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會再反對他成為炎柱。」戰兔展現出來的對血不感興趣的樣子的確打動了伊黑小芭內。
而且,不死川實彌都已經退讓了,那麼,他再繼續反對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不過,小子,我和不死川一樣,只要你敢危害到人類,不論你在哪,我都會追過來殺了你。」
叮!恭喜宿主任務完成,任務獎勵已發放;
叮!恭喜宿主獲得惡鬼遺碎*1000;
叮!恭喜宿主開啟系統商店。
「挖槽,系統商店終於開啟了,重新變回人類的方法就在這裡。」
吧書69新
戰兔內心狂喜,恨不得現在就進入系統商店看看。
但是,現在還有這麼多人等著他呢,只能等事情結束之後,再看了。
「呵呵,這樣看來的話,大家對桐生君應該都沒什麼意見了吧?」產屋敷耀哉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
「沒有了,主公大人。」柱們異口同聲地答道。
「那麼,桐生君,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回答呢?」產屋敷耀哉對著戰兔問道。
「好的,主公大人,我願意。」下意識的,戰兔就脫口而出這幾個字,沒有任何地猶豫。
「挖槽,這個傢伙明明是個大男人,但是為雞毛聲音這麼有吸引力呢?」戰兔內心產生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你對鬼,報有著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呢?」產屋敷耀哉說道。
「鬼嗎?」
「怎麼說呢,非常的厭惡,特別是鬼舞辻無慘,那傢伙,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戰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意。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變會人類呢?」
「關於這個的話,我聽說過一個特殊的鬼,名叫珠世。」
「珠世小姐的話,只要擁有著足夠濃度的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應該可以研究出讓鬼變會人類的特殊藥的。」
「是嗎!!」產屋敷耀哉滿意地笑了笑,說道。
「他問我這些問題是想了解什麼,他又從我的答案中得到了什麼?」戰兔心裡想道。
「那麼,桐生君,你願意頂替你的師傅煉獄杏壽郎,成為新一任的炎柱嗎?」
話音落下,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戰兔的身上,儘管他們都知道戰兔會同意,但是,他們還是忍不住擔心戰兔會拒絕。
「主公大人,感謝您的垂青,鬼殺隊炎柱這一職,我願意擔任。」
「我會履行柱的職責,斬殺世間之鬼,保護世間之人。」戰兔目光堅定地說道。
「好,加油吧,桐生君,我相信你遲早有一天,一定會殺了所有的鬼的。」
「好了,天也快亮了,你先去蝴蝶的蝴蝶屋休息吧,順便讓她指一下你全集中常中。」
「嗨,主公大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桐生君的。」蝴蝶忍說道。
「嗯,那麼這次的柱合會議就到這裡吧,各位,可以走了。」產屋敷耀哉說道,說完,在侍從的陪同下,回了屋子裡。
「那麼,桐生君,我們走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蝴蝶忍走到戰兔身邊,拉著他的手,向著蝴蝶屋走去。
「好好疼愛我?」
蝴蝶忍自己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她這句話在戰兔這個老污賊看來,意思就完全變了。
「好好地修煉吧,戰兔。」富岡義勇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戰兔離去的背影,沒有和其他的柱打招呼,自顧自地離開了鬼殺隊本部。
「哎呀,真是一個華麗的夜晚啊。」宇髄天元說道。
「是呢,他叫做桐生戰兔是嗎,他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柱了吧?」時透無一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