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小看你了,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雖然玉壺的氣勢在不斷騰升,但是時透無一郎的面色卻沒有絲毫改變。
「現在的我不是你能夠匹敵的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種想法,你會被我砍斷脖子而死。」
時透無一郎面無表情地對玉壺說道。
「你那種說話口氣就叫小看人啊,臭小鬼!!」
玉壺一字一句地說道:「區區一個只活了十幾年的小鬼而已居然這麼囂張。」
「就算你這麼說,你也沒有任何能讓我感到肅然起敬的地方啊。」時透無一郎說道。
「外表也好,措辭也罷,都很噁心啊。」
「你是沒有教養的窮鬼,所以才不理解我的美貌氣質和優雅。」
玉壺反懟道:「就跟給廁所里的臭蟲看書,它們也看不懂一個道理。」
「你才是一副廁所臭蟲的樣子。」時透無一郎吐槽道。
「閉嘴,你這個廁所臭蟲。」
玉壺從時透無一郎身後的一個新壺裡鑽了出來說道。
「像你這種短手短腳的矮子的刀,別想夠這我的脖子。」
「不是吧,剛才我的刀不是已經夠到你的脖子了嗎,話說,你才是短手短腳的那個吧?」時透無一郎把目光投向了玉壺的手。
嗯,真的很短!!
「哼哼,真是低級的挑釁。」
玉壺不屑地笑道,「以為這點程度的小把戲玉壺大人就會慌了手腳嗎?」
「我看你是拼了小命都想贏吧,真是丟死個人了。」
說著,玉壺還想用他的小短手去捂臉,但是手太太短,捂不到。
時透無一郎卻沒有理會玉壺的嘲諷和捂不到臉的難堪。
他左右搖晃,目光不時在玉壺的身上打量。
「嗯,不對勁。」
「嗯,這裡也有點不對勁。」
「你這傢伙,幹嘛?」
玉壺看著左搖右晃的時透無一郎說道。
「有些在意呢。」
時透無一郎捏著下巴思考道。
「你那壺是不是有些歪了?」
「左右不對稱的做工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那是你的眼珠子爛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見時透無一郎損自己的壺,玉壺不由暴跳如雷地大罵道。
「喂喂喂,我的眼珠子哪裡爛掉了啊,分明就是你的做工太差好吧。」
「你可以嘲笑我手短,可以嘲笑我像廁所里的臭蟲,但是,絕對不允許你侮辱我的藝術品。」
兩人的垃.圾話比拼到這裡,玉壺已經徹底敗下陣來。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玉壺的手上又憑空出現一個刻有粘魚紋的壺,玉壺一聲令下,壺裡飛出了一萬條利齒粘魚。
「一萬隻粘魚會將你的骨頭啃食殆盡,你也變成我作品的一部分吧。」
「誰要變成你那做工差勁的作品啊,你可別噁心我了。」
「你這混蛋,居然還敢侮辱我的作品!!」
「霞之呼吸·陸之型·月之霞消!!」
話音落下,時透無一郎的周身出現了霞光。
霞光包圍住了肥來的粘魚,時透無一郎緩緩舉起日輪刀,不受一絲一毫的干擾。
「呼!!」
時透無一郎呼出一口白氣,手中的日輪刀對準了霞光里的粘魚,狠狠地斬下。
一萬條粘魚,瞬間全被砍斷。
時透無一郎,恐怖如斯。
「全,全都砍掉了!!」
玉壺難以置信地說道。
「但是,臭蟲,你還是太天真了。」
說完,被時透無一郎砍斷的魚,居然釋放出了毒素。
「被日輪刀斬斷化為塵土之前,粘魚會濺出帶有毒素的體液。」
「而且這些毒素可以被皮膚吸收,只要沾到就完蛋。」
玉壺得意洋洋地說道。
「霞之呼吸·叄之型·霞散的飛沫!!」
時透無一郎將日輪刀舉起,迴轉自身,並斬出了帶有大量霞光的大範圍斬擊。
時透無一郎的霞光斬擊將粘魚的毒素盡數摧毀。
做完這一切,時透無一郎沒有停留,腳下一點,整個人沖向了玉壺,並揮動日輪刀砍向他的脖頸。
這一次,玉壺沒有來得及鑽進壺裡,日輪刀划過,玉壺的腦袋也搬了家。
「這個手感,不太對勁。」
「這個,是他褪下的皮嗎,真噁心。」時透無一郎嫌棄地說道。
而真正的玉壺已經如同蛇一般爬到了樹上。
「啊,真是麻煩。」
時透無一郎嘆了口氣說道。
「可以不要躲開,又爬到樹上去嗎?」
「哼,臭蟲,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樣子吧。」
盤踞在樹上的玉壺說道。
「你是第三個見到我這幅模樣的人。」
「人還挺多的。」
時透無一郎吐槽道,他只想趕緊解決這個話癆,然後去幫炭治郎。
「這是你最後一次展現自己的機會了,可別變的太醜了。」時透無一郎打了個哈欠,說道。
「給我閉嘴,混蛋小鬼!!」
玉壺怒斥道,「我認真的時候沒人能活下來。」
「哦,好厲害!!」
時透無一郎在一旁配合地鼓了鼓掌。
「這通透的鱗片比金剛石還要堅硬,是我在壺中日夜提煉出來的,拜服在我這完美無缺的美麗姿態下吧。」
說話間,玉壺蛻皮後的姿態終於顯現出來。
玉壺的下半身是類似蛇一樣的尾巴,全身都被鱗片所覆蓋著。
時透無一郎一言不發地在樹下看著玉壺。
「你倒是說點什麼呀,呆子!!」
「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嗎?」時透無一郎無奈地說道,「而且,說實話,我真不覺得你這樣子有什麼值得讓我驚訝的。」
「你給我閉嘴,老子從沒受到過如此的屈辱。」
玉壺瞬間衝到了時透無一郎面前,舉起拳頭就要打向他。
「唉,你到底要怎麼樣,又讓我閉嘴了。」
時透無一郎無奈地嘆了口氣,腳尖一點,跳離了原地。
但是玉壺顯然已經被時透無一郎激怒,追著時透無一郎就是一陣組合拳。
時透無一郎驚訝地發現,被玉壺的拳頭觸及到的地方都變成了章魚。
時透無一郎只能跳到樹上。
「不是你說不要跳到樹上去的嗎?」玉壺氣憤地看著蹲在樹上的時透無一郎說道。
「我只是受不了你的魚臭味才跳上來的。」
時透無一郎說著,眼睛瞟向了剛才他躲閃之間踢飛的鐵穴森和鋼鐵琢。
「看來是平安遠離戰場了。」
時透無一郎鬆了口氣。